秋風(fēng)蕭瑟,天氣日漸轉(zhuǎn)涼。
百里東君“云哥!”
百里東君抱著一件墨黑色的斗篷跑了過來 ,笑道:
百里東君“喜歡嗎?”
葉鼎之看著眼前的斗篷,心中暖烘烘的。
隨后,百里東君又向葉鼎之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藍色的斗篷。
兩件斗篷的衣領(lǐng)上上各有一半圖案,若是湊到一起,便可以拼湊成完整的一個玫瑰花型圖案。
這是百里東君的一點小私心設(shè)計。
葉鼎之“我也有東西給你?!?/p>
葉鼎之將自己雕刻了許久的桃木簪子拿了出來,簪子是長劍型的,上面的花紋,則是按照百里東君的不染塵的樣式所雕刻,上面的花形活靈活現(xiàn),就好像是真的一般。
雕刻桃木簪是細活,需要很長的時間。
葉鼎之“可能有點簡陋......”
葉鼎之知道,桃木簪子的價值比不上金銀,也比不上東君送給他的斗篷。
就在葉鼎之以為百里東君會看不上這份禮物,正要將其收回的時候,百里東君一把奪過桃木簪。
百里東君“云哥,送人禮物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百里東君轉(zhuǎn)過身去,道:
百里東君“云哥,幫我簪進去,好嘛?”
葉鼎之莞爾,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幫百里東君簪了上去。
他之所以會選擇桃木簪子,正是因為在離開千月村時,曾聽見村口大媽說這桃木發(fā)簪足以跨越性別的界限,成為男子向心愛之人表達情意的珍貴禮物,有著極好的寓意。
南宮春水拿著一壺酒,身后則是跟著司空長風(fēng)。
南宮春水“我這徒弟呀,哪里都好,就是只記得自己的好兄弟,忘了自己的好師父啊!”
司空長風(fēng)在南宮春水身后笑著附和道:
司空長風(fēng)“何止是忘了好師父啊,就連我這個好兄弟都不記得了,入秋漸涼,可就屬二師兄的斗篷最特別,我看啊,大師兄眼里怕是只有他的云哥吧!”
暮色漸沉,百里東君微微有些臉紅。
自打司空長風(fēng)成了南宮春水的徒弟,兩個人是越發(fā)的合拍了,尤其是在打趣葉鼎之和百里東君這一方面。
葉鼎之站在百里東君身后,心中不覺有些開心。
他是百里東君心中最特別的......
南宮春水坐了下來,道:
南宮春水“都喝點酒了準(zhǔn)備去休息去吧,再過一天,我們便直達天啟了。”
百里東君“好!”
酒香被風(fēng)席卷,好似能夠吹去遠方。
乘興而起,百里東君一手執(zhí)刀,一手執(zhí)劍,好似秋風(fēng)為他而起!
月上梢頭,清輝灑在少年身上。
南宮春水注意到了百里東君頭上的桃子簪子,再回眸看葉鼎之對百里東君幾乎有些癡迷的眼神。
南宮春水默默點了點頭,他好像,知道了點兒事情......
司空長風(fēng)則是因為喝了點兒酒而傻笑著,同被百里東君精妙的雙手刀劍所吸引。
南宮春水又不禁搖了搖頭,活該你被人家誤認成情敵!
司空長風(fēng)隨手拿了一片葉子,吹了一曲,葉鼎之不甘示弱,拔劍而起,與百里東君同舞。
他們出劍,為的不是生死,更像是在書寫他們心中的快意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