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珂·王可「你跑哪去了?」
月珂·王可「偷跑?小子!」
AAA國羽戲精王·昶「我和阿鏗在路邊打車」
AAA國羽戲精王·昶「已經(jīng)出場館了」
月珂·王可「有我在還用的著網(wǎng)約車?」
月珂·王可「現(xiàn)成的班車不香嗎?」
月珂·王可「來場館后門」
月珂·王可「我在門口等你倆」
AAA國羽戲精王·昶「這是可以的嗎?」
AAA國羽戲精王·昶「我倆也不是擊劍隊的」
月珂·王可「這有啥的」
月珂·王可「不分項目大家都是隊友」
月珂·王可「你倆來就完了,我已經(jīng)跟雷教說好了」
AAA國羽戲精王·昶「好吧」
AAA國羽戲精王·昶「等一下,馬上過去」
月珂·王可「」
月珂收起手機,把行李放好,接著從客車座位上起身往外走,路過雷教的時候打招呼說:“我等會兒回來,帶兩個朋友一起回亞運村?!?/p>
雷教警覺:“什么朋友?男朋友?”
“啥玩應(yīng)?”
月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跟不上雷教的腦回路了,這年齡奔四的男人,想法她確實猜不透。
“國羽隊的,我哥們,老鐵!”
月珂反復(fù)強調(diào)道,末了嘆了口氣,默不作聲地沖雷教搖搖頭,頗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雷教冷漠臉:哦。
*
月珂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借著街邊路燈的光線,看到了朝她走來的兩個身影。
她趕忙揮手:“這這這!”
王昶抬手朝她晃了晃手中提著的塑料袋,等走到她跟前,一把塞進她懷里。
“啥啊?!痹络嬲A苏Q郏焓忠幻骸傲闶嘲?。”
王昶笑了笑:“怕你餓,特意讓阿鏗給你帶的?!?/p>
月珂滿臉感動:“謝謝,不枉我在雷教面前說你倆好話。”
“夸我們的嗎?”
“那肯定啊,走吧,上車?!?/p>
月珂推著王昶和梁偉鏗上車,自己落在最后。
車上的人不多,除了她和雷教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幾名住在亞運村的志愿者。
經(jīng)過雷教時,月珂特意給他們互相介紹說:“這是我的教練,雷聲?!?/p>
“這是我在國羽隊的朋友,王昶,梁偉鏗。”
雷教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紳士風度,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和他們打招呼,完全沒有面對月珂時心梗的樣子。
簡直是兩極反轉(zhuǎn),區(qū)別對待,像是第二人格。
看的月珂都忍不住懷疑自己,難道真是她的問題?
他們?nèi)齻€霸占最后一排座椅,月珂和梁偉鏗一左一右,把王昶夾在中間。
司機簡單確認了下人數(shù),便開車返乘。
一整天的高強度比賽,再加上精神緊繃,時刻調(diào)動狀態(tài),月珂即使體力再充沛,也頂不住精神松弛后的疲勞。
老實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得沒有吃東西的欲望,甚至感覺給她個位置,可以做到光速入睡。
但零食買都買了了,不吃又覺得他們白跑一趟。
人一旦餓過勁,就吃不下太多東西,月珂沒吃幾口,已經(jīng)有飽腹感了。
總歸這一大袋子零食她自己也吃不完,干脆三個人平分,其余剩下的分給車上的志愿者了。
“你這個時候回去訓練?!”
月珂簡直難以置信:“國羽這么拼?這都十點多了還訓練?!”
“呃....”
王昶顯得有點慌亂。
“不是的。”
梁偉鏗好笑的替搭檔解釋:“過幾天就比賽了嘛,沒那么多訓練的,是阿昶他沒接到陳導(dǎo)電話,陳導(dǎo)生氣了,要罰他加訓?!?/p>
王昶滿臉委屈:“這真不怪我,現(xiàn)場那么吵,我是真沒聽見?!?/p>
梁偉鏗笑得合不攏嘴:“那沒辦法啊,你去跟陳導(dǎo)解釋嘛。反正也沒什么用?!?/p>
月珂不知怎么的,竟對王昶有些感同身受,要不是怕雷教聽到,她說不定會開口加入他們的陣營。
“月珂?!?/p>
“誒!”
月珂本就做賊心虛,雷教冷不丁叫這一聲,后背一涼, 清了清嗓子應(yīng)聲:“咋了雷教?”
“上面發(fā)通知讓你直播宣傳一下?lián)魟??!?/p>
月珂恨不得沒聽見,商量著說:“換個人唄,我賽博社恐?!?/p>
一聽這話,王昶和梁偉鏗兩個人都沒繃住。
梁偉鏗:“好新奇的說法?!?/p>
王昶:“還可以這樣?”
梁偉鏗:“誒,你可別學??!”
王昶:“我要是學了,陳導(dǎo)不得弄死我?”
聽到月珂的回答,雷教練不緊不慢地說,“可以,檢討1000字,明早上交?!?/p>
月珂嘴里的薯片差點沒掉出來,趕緊用手扶住,重新塞進口中,含糊不清的說:“教練,我文盲,不認字?!?/p>
“......?!?/p>
雷教冷哼一聲:“那就語音轉(zhuǎn)文字,照著抄總會吧?!?/p>
月珂一時無言以對,她可不想為了寫一篇一千字的檢討書,熬大夜。
“播唄,那就?!痹络嫔鸁o可戀的選擇妥協(xié):“我播還不行嗎?!?/p>
雷教淡淡地說:“播你也得寫?!?/p>
月珂震驚:“這是為啥啊?!”
雷教頭也不回地補充了句:“誰說讓你寫檢討了,賽后總結(jié),等團隊賽結(jié)束后,一起上交?!?/p>
月珂瞬間啞口無言,片刻后無語的笑了。
看了半天戲的王昶和梁偉鏗,一個看窗口外黑燈瞎火的街景,一個陪著梁偉鏗一起看著窗外一片漆黑。
如果不是他們臉上忍笑的表情過于明顯,月珂或許就用沉默結(jié)束這段令她心累的對話了。
“咋的了,你倆被人定住了?”
月珂一本正經(jīng)地說:“想笑就笑唄,我們擊劍隊跟乒乓球隊不一樣,讓笑,沒事的,不犯法?!?/p>
梁偉鏗:“嘿嘿!”
王昶:“哈哈!”
月珂:....還真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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