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深喝醉了,陳景深同事打電話讓喻繁把陳景深接走。
喻繁連忙趕了過去,到地方后看見陳景深一個人坐在長椅上。陳景深低著頭嘴里念叨著什么
喻繁皺了皺眉,走到陳景深跟前聽清楚了陳景深說的是什么,是他的名字‘喻繁’,喻繁愣了一下,隨后說到“陳景深,回家”
陳景深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嗯,沒錯是他愛人。
喻繁扶著陳景深,一路上陳景深總叫喻繁的名子,喻繁也回應(yīng)著。
回到家,喻繁把陳景深扶到沙發(fā)上,準(zhǔn)備去弄點蜂蜜水給某醉鬼解酒。
陳景深卻一把將喻繁拉到懷里緊緊抱著,嘴里不停叫著喻繁的名字,喻繁剛想說話,陳景深卻抬頭望向喻繁,陳景深的眼尾有些泛紅,喻繁愣了愣,剛想說‘陳景深,你怎么又哭了’
還沒開口,陳景深搶先說到“喻繁,別再走了”
喻繁終于明白陳景深為什么一遍一遍叫著自己的名字,那不是一種習(xí)慣,只是陳景深想確認(rèn)喻繁在沒在。
他害怕,怕喻繁再次離開,怕自己一松手喻繁又消失了。
喻繁親了親陳景深的眼尾“不會了,我不會走了陳景深”
—喻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