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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岑安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尤其是迷迷糊糊的時候往身邊一摸沒摸到人她醒了過來,看了眼鬧鐘才知道原來已經(jīng)這么遲了,馬嘉祺也不來喊她。
她坐起身四處看了看最后視線落在桌子上已經(jīng)被疊好的衣物。哦,原來這人還知道幫她疊好啊,她以為馬嘉祺只會吃不會收呢。
正正好與馬嘉祺對視一眼,付岑安一連眨了幾下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生氣地命令馬嘉祺出去。
付岑安“出去?!?/p>
馬嘉祺不僅沒走還邁開腿走了過去,他就這么坐在付岑安身邊,將額頭抵在她的后背,她的背溝深深印在馬嘉祺眼底,男人微不可查的動了動喉,嗓子里發(fā)出壓抑的啞聲。
馬嘉祺“我哪里沒看過?”
馬嘉祺雖在反問她,可是卻并不給付岑安回答的機會。用他那帶著薄繭、堅硬有力的指狠狠摁了一下她的肩胛骨,興許是勁兒使大了,待付岑安轉(zhuǎn)頭看他的時候眼里已然噙滿了淚水。
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下手重了些,忙問她疼不疼,后者想也沒想就打了他的胸口,馬嘉祺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好像是被她打爽了似的。
不徐不疾的擒住她想要再打的手,將她柔軟的手放到自己臉上,慢條斯理說道:
馬嘉祺“往這打?!?/p>
馬嘉祺將臉揚起一些,似是想一次性讓她打個痛快。他不惱,從始至終嘴角都呈現(xiàn)上揚弧度,付岑安愣了愣抽回自己的手。
他有點意猶未盡,湊近她的脖頸,對著她漂亮白瘦的脖子咬了上去,緊接著耳邊傳來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他向來卑劣,只是善于在她面前偽裝。
不過如今的她有些過于誘人了,馬嘉祺還是沒忍住淺嘗了一下。
這種暗爽型男人果然還是惹不得,付岑安給他一巴掌他都能朝她露出一個微笑然后說:打的真好。
馬嘉祺捻起床上的衣物準備幫她穿好,下一秒付岑安就撲到他懷里摟著他的腰,淚水胡亂抹了幾下全擦到馬嘉祺身上去了,他沒不耐煩也沒嫌棄,復而又親了親她的額頭。
馬嘉祺“委屈了是不是?”
馬嘉祺好端端咬她她當然委屈了,又沒做錯什么事…干嘛這樣懲罰她…
付岑安“疼…”
付岑安“不對…是很疼…”
付岑安才不管馬嘉祺的表情是什么樣的,只是一味的形容此刻的疼,他咬的狠了,留了兩排很深的牙印。馬嘉祺用指腹摸索著她的脖頸,隨后壓低身子將脖子擺到她面前。
馬嘉祺“那安安咬回來?!?/p>
付岑安“你好喜歡咬人…”
付岑安“是小狗?!?/p>
總是喜歡咬來咬去的,每次咬她咬的最狠了。
馬嘉祺“嗯,喜歡咬你?!?/p>
馬嘉祺“是你的小狗?!?/p>
付岑安“……”
馬嘉祺“不氣了好不好?”
付岑安嘴硬說沒有,許久后這才想起那件衫衣,都怪馬嘉祺非得和她搞這么久,想來他應(yīng)該是上來喊自己吃飯的結(jié)果倒是欺負起自己來了。于是馬嘉祺就在付岑安絮絮叨叨的“責備”中幫她穿好衣服。
馬嘉祺“太太說的都對,我一定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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