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巷子里空寂。暗暗的月色照耀下,江皖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兩人——楊蕓正將一包東西塞給黑衣人:"三日后櫻花宴,務(wù)必讓太子喝下這'醉仙歡'..."
夜風(fēng)吹起藥包一角,露出里面艷紅色的粉末。江皖突然想起系統(tǒng)給的透心丹,急忙吞下。剎那間,楊蕓的心聲如潮水涌來:
(江皖這丫頭肯定想不到,太子早與亭兒......)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江家兵符......)
聽到心聲,江皖不自覺的動了一下。聲音不大,卻在黑夜里格外明顯。
"誰在那里?"黑衣人突然轉(zhuǎn)頭。楊蕓也循著視線望去,可看到的只有一團(tuán)匆忙離開的黑影。
楊蕓暗道不好:“快追?!?/p>
江皖轉(zhuǎn)身就跑,慌不擇路,闖進(jìn)了死胡同。眼看追兵逼近,江皖焦急的四處張望。倏地,墻頭突然躍下個蒙面人,一把將她拽上了屋頂。
"姑娘好膽量。"救命恩人扯下面巾,露出張俊朗的臉,"在下杜熠,夜巡偶遇......"
話未說完,江皖腕間玉鐲突然發(fā)燙:
【警告!此人與楊蕓有血緣關(guān)系】
【危險系數(shù):80%】
她猛地抽回手,卻見對方腰間晃著塊熟悉的青銅牌——正是那半塊兵符。
江皖內(nèi)心猜忌:看來這人應(yīng)該是來與她們接應(yīng)的,不行,不能讓他知道我是誰。
江皖正欲開口,對方便用手捂住了江皖的嘴巴,棲身壓下。
江皖還未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便只感覺臉色發(fā)燙。
兩人此時的姿勢并不雅觀,可以說的是胸膛貼著胸膛。對方的眉眼在面前無限放大。
江皖羞紅了臉,盡力不去觀看對方,可奈何兩人貼的實在太近。對方的心跳聲在右胸膛撲騰個不停。
忽然,兩人的下方傳來了交談聲。
“奇怪,剛剛明明看到她進(jìn)了這個胡同。現(xiàn)在人怎么不見了?難道她會飛不成?”男人不禁陷入了疑惑。
楊蕓的聲音傳出:“繼續(xù)找,她竟然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就必須死!”
兩人于是便離開了胡同,分兩頭去尋找江皖。
正當(dāng)江皖實在是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對方松開了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壓低音量說到:“行了,他們兩個走遠(yuǎn)了。你說說你為什么會被他們兩個追呢?”
江皖撒謊從不打草稿,而且臉不紅心也不跳:“在下瞧這夜色美好,本想一個人走走。奈何不料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便落得這般境地?!?/p>
杜熠還想開口,但江皖已經(jīng)站起了身子,向著對方行了揖禮:“感謝公子相救,大恩不言謝。若是此后再有緣分,小生自當(dāng)與君相識?!?/p>
話畢,江皖徑直跳下了屋頂。
杜熠就這么坐在原地,看著江皖消失在拐角的身影,不禁埋怨道:“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就急著走,真沒意思?!?/p>
趁著月色,江皖從后院的矮墻爬回了小院。
此時的江府四下皆靜,連幾聲鳥叫都不曾聽聞。
回到東廂房前,江皖不自覺的看向了遠(yuǎn)處的西房。此時的西房正燈火通明,那母女兩人肯定又在密謀著計策。
回到房間,江皖褪去了身上的公子扮相。接著燭光看著鏡中的自己,江皖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果然還是女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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