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推開房門,朝里面走去,撩開珠簾就看到女孩躺在床上
石毅這才面色柔和,放輕腳步的來到床邊坐下,看著女孩側(cè)躺著已經(jīng)睡著了,“呵這酒量……”石毅用手輕輕的把發(fā)飾拿掉,好讓女孩睡得更舒服些,放好頭飾后回到床邊,看著女孩微紅的臉,伸出手試探了一下溫度,還好,不算太醉
正想拿開手讓女孩睡,女孩感覺到屋里有人,意識不清醒的睜了半只眼,察覺到是熟悉的石毅的氣息,翻了身又繼續(xù)睡了
而石毅瞬間臉色暗沉,眼中閃過殺意,死死的盯著那女孩臉上的痕跡,那是…牙印?!怎么會,阿鳶臉上怎么會有咬痕,是誰!
石毅重瞳流轉(zhuǎn),看到了一些片段,一個小少年,正是消息中的那個少年,懷抱著女孩,低頭輕咬住了臉,阿鳶也沒有推開他?!
石昊?!是他!石毅咬緊牙關(guān)閉上眼,克制住心里即將破籠而出的兇獸,呵,他沒有死!
再次睜開眼,恢復(fù)到平常的模樣,只是眼神越發(fā)深邃充斥的占有,不停地摸著那咬痕,“阿鳶…”石毅低聲呢喃,俯身將女孩籠住,仿佛掌控似的用身軀蓋在上方
低頭用鼻尖劃過女孩臉,停在了那咬痕,嘴唇印在那咬痕上面,細細的吻著那道痕跡,“阿鳶”石毅繾綣低沉,“快點長大吧”他要等不及了,偏頭吻住了女孩的耳垂,小心的含住并未發(fā)生聲音,舌頭觸碰著柔軟,挑動著。石毅的吻逐漸失控下移,吻住女孩的細白脖頸,呼吸出的熱氣讓阿鳶輕吟,動了動身體,“嗚~”
待阿鳶醒過來,就看到石毅坐在窗邊,看著她的書,夕陽映照下,曉得格外寧靜安好
“毅哥”石毅聽到喊聲,看向阿鳶,“以后啊可別喝酒了”石毅清冷的聲音傳來,似乎是有些情緒
“嗯?”
阿鳶收拾好自己,就撩開簾子走到石毅面前,“這是猴兒酒,我一個朋友給我的,毅哥拿一罐去,可是好東西”
朋友?呵,石毅垂眸笑出了聲,阿鳶還是有了秘密,不過對他來說是已經(jīng)知道的秘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收走一罐猴兒酒,看向女孩的臉,不錯,挺管用的,痕跡已經(jīng)消散了
“以后白日莫要一個人喝酒,晚間小酌毅哥可以陪你”
阿鳶沒當(dāng)回事,只覺自己酒量實在不行,“是那猴兒酒太厲害~”女孩狡辯道
“給你帶了點心,用過一起修行?”“好,我此行收獲頗多,正巧試試”
石昊已經(jīng)在藏經(jīng)閣修行兩個月了,補天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神性物質(zhì),要復(fù)蘇那自上古年間存活下來的葫蘆藤
沿途,一片荒涼,寸草不生,直到臨近禁地才見生機,那里有一個破敗的園子,草木豐盛,生機勃勃。這是上古時的一戶人家,幾重院落都已經(jīng)坍塌,草木叢生,葫蘆藤就生長在后院中
亂石堆、瓦礫、斷壁殘垣無不述說著這里的蒼涼,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生存著一株難以想象的可怕存在。后院一片熾盛,像是有滔天大火在燃燒,將那里淹沒,恐怖波動令人顫栗
那是太陽神精,被聚集到此地,金色霞光璀璨,宛若一頭金烏出世,讓這里神輝澎湃,火光滔天。祭靈將死,但無論是夜里,還是白天,都在奪日月精華,用以維持己身所需
可以想象,它有多么的強大
一行人到了近前,破開那金色的光幕,臨近祭靈,見到了它的真身。在這里所見與在遠處觀看完全不一樣。葫蘆藤依舊,通體干枯,葉子發(fā)黃,沒有一點神性光輝閃爍,像是要干枯死掉了
所有人都在禱告,而后取出各種靈物,都是可延續(xù)植物生命的寶材,比如大量的靈泉、原始寶骨與靈藥合在一起碾磨成的粉末等
補天閣的底蘊得多么的強大?!要敬獻在此,可見他們很迫切,希望祭靈再生,同時也能說明它的恐怖與至強
石昊沒有遲疑,松開乾坤袋,接連取出四袋泥沙,每一個獸皮袋都很大,裝的滿滿的,所有人都望來,無比期待
獸皮袋被劃開,泥沙露出,頓時金光澎湃,如浪濤般在這里席卷,所有人都驚憾
他們又將金色的泥土埋入地下,取代原來的泥土,將璀璨光團等都注入了進去。嗡隆一聲,整株古藤都在顫動,似乎從沉眠中驚醒了過來,枯黃的株體發(fā)光,有一種神秘氣息在擴散
同一時間,一個青皮葫蘆散出霧靄,掛在藤蔓上輕輕搖動,有大道神音響起,石昊又將太一真水和不老泉送了過去
祭靈在復(fù)蘇,向好的方向發(fā)展,帶回來的太一真水,不老泉和滋潤過的泥沙都有神效
星河耀青天!
“這等異象都出現(xiàn)了,看來它挺了過來啊,可惜可嘆!”
阿鳶和石毅停下修煉,看著那等異象,“補天閣的祭靈其實到時間了”阿鳶有點惋惜,“無論再怎么努力,最多也就兩三年了”
“不過最終還是要承補天閣的情,延遲坐化也沒什么”
“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終于,當(dāng)一切平靜下來,各種異象消失,它變得神異莫名了,繚繞秩序神鏈,宛若神明般,威嚴不可侵犯
祭靈復(fù)生,重新強大了起來,傳遍補天閣,頓時響起無數(shù)的歡呼聲,人們振奮無比
這么大的事情,自然傳到了外界,消息迅速擴散,一時間無垠大荒各大勢力都震動,莫不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