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徹所以,就用我的珍藏做武器?你還真是會挑!
蘇沐希不就一瓶紅酒嗎?既然是我打碎的,我賠就是了。
秦徹賠?
秦徹挑了挑眉
秦徹你打算怎么賠?
我被他看得有些發(fā)虛,但還是硬著頭皮問
蘇沐希多少錢?三萬五萬的,你說個數(shù)吧。
秦徹哼哼~
秦徹忍不住笑出聲,
秦徹三萬五萬?你連買個瓶塞都不夠。
蘇沐希那你說多少錢?
秦徹也沒多少,大概也就三百多萬吧。
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蘇沐希什么?!你說多少?
我聽到價格后,只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wěn)。
蘇沐希三、三百多萬?!就這一瓶?!
秦徹那可是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全球只拍不售,數(shù)量稀缺。
他俯身撿起一塊沾著酒液的玻璃碎片,在燈光下折射出暗紅的光
秦徹而你剛才砸的,是最后一瓶完整酒標的收藏款。
我雙腿一軟,連忙伸手扶住身旁的桌角,才勉強穩(wěn)住身體,腦子里飛速計算著自己這輩子能不能還清這筆債。
薛明和薛影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退到安全距離,抱著胳膊看戲,神情寫滿了"你完了"。
蘇沐希對不起,打擾了,我先暈為敬!
我兩眼一閉就要往地上倒。
蘇沐希誰家好人會把幾百萬的紅酒這么隨意放餐桌上啊!
我裝暈前還不忘憤憤地補上一句。
我眼皮剛合上,身體還沒完全癱軟下去,后頸突然一緊。
秦徹修長的手指像拎貓一樣把我提溜了起來。
秦徹裝暈這套在我這兒不管用。
他低沉的嗓音里帶著幾分玩味,紅瞳在燈光下流轉(zhuǎn)著危險的光澤
秦徹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
他隨手將按坐在餐椅上,修長的身影籠罩下來
秦徹既然還不起,那不如同我做個交易。
蘇沐希交易?
我警惕地往后縮了縮
蘇沐希首先申明,我不來你們暗點打黑工的!
薛明突然從秦徹身后探出頭
薛明在暗點工作有什么不好的?包吃包住,工資又高,待遇又好,還能抵債,很劃算的買賣。
薛明錯過可就沒機會了。
我狠狠瞪過去
蘇沐希那我還真是謝謝你!
薛明用不著客氣~
薛明笑嘻嘻地縮了回去。
秦徹優(yōu)雅地拉開我旁邊的餐椅,與我面對面坐下。
秦徹你來N109區(qū)的目的無非是為了以太芯核。
他抬眸,紅瞳如血,
秦徹到目前為止,只有我可以幫你。
我心頭一緊。
這個男人果然什么都知道。
蘇沐希那你的條件是什么?
秦徹沒有回答,然而那雙紅瞳卻徑直望了過來。
他的眼眸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淵,每一次對視,都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的意識拉扯進未知的迷霧之中,令我難以自持地陷入恍惚。
我慌忙別開視線,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蘇沐希(不能看他的眼睛...)
我暗自掐了掐掌心。
與其被動接受他的條件,不如主動出擊。
蘇沐希與我共鳴也是條件之一,對嗎?
我深吸一口氣,
蘇沐希我可以答應你!但要是我能做到與你共鳴,你就把暗點拍賣會的以太芯核給我!
說著,我猛地抓住秦徹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冰冷,哪怕只是虛握著,也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秦徹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行動,眉頭微蹙
秦徹放手。以你目前的狀態(tài),還做不到。
蘇沐希你別亂動!
我固執(zhí)地握緊他的手,抬頭直視他的眼睛。
在極近的距離下,我試圖從他完美的面容上捕捉任何細微的情緒波動。
在那一瞬間,我似乎捕捉到他眼底轉(zhuǎn)瞬即逝的復雜情緒——
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掙扎,混合著某種深藏的痛楚。
更讓我心驚的是,他右眼中涌動的力量竟讓我感到莫名的熟悉...
這種熟悉感...難道也與以太芯核有關(guān)?
我咬緊牙關(guān),再次催動體內(nèi)的Evol。
能量粒子從指尖溢出,像細小的螢火蟲般在我們交握的掌心間流轉(zhuǎn)。
可那些光點剛觸碰到秦徹的皮膚,就像被某種無形的屏障彈開,四散飄落。
蘇沐希怎么還是不行...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我們相握的手。
秦徹突然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吃痛。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刺痛突然從手腕處炸開,順著血管直沖心臟。
蘇沐希好痛!放手!
我疼得弓起身子,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
秦徹這才松開鉗制,我立刻捂著心臟踉蹌后退,指節(jié)都因用力而發(fā)白。
那股尖銳的疼痛仍在胸腔里橫沖直撞,像是有人用燒紅的鐵絲在心臟上纏繞。
秦徹果然還是你太弱了。
秦徹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紅瞳里閃過一絲失望。
他捏了捏眉心,這個罕見的疲憊動作讓他凌厲的輪廓突然柔和了幾分
秦徹連基礎的能量共振都承受不住。
我喘著粗氣抬頭,發(fā)現(xiàn)薛家兄弟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
偌大的餐廳,只剩下我和秦徹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