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見玉柔難受的很,連忙朝她輸入真氣,玉柔這才覺得自己舒服了許多,角落的鏤空雕云紋銅爐子里面焚了香料,淡淡的玉茶花香氣彌漫,玉柔只覺得身心舒暢。
玉柔有了力氣從床榻上起身,她沐浴一番后,坐在菱花鏡面前花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熏香梳妝,打扮得妍麗至極。
人已經(jīng)生得那么美了,再用心打扮一番,哪個(gè)男人見了能不動凡心?東皇太一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番,他有一種珍寶即將被人窺探的感覺,不悅的說,“你怎么穿了這一身?”
玉柔低頭看向自己的月牙白留仙裙,沒什么出眾的???就是尋常穿的款式,不知道東皇太一抽了什么瘋,覺得她穿這一身不好。
玉柔沒理抽風(fēng)的東皇太一,繼續(xù)打扮自己,一旁守著的東皇太一氣的臉色都變了。
“玉柔,你聽話,將衣裳換了吧”東皇太一耐著性子說。
“你讓我換那件?我穿什么衣裳你都要管?”
玉柔氣鼓鼓的摔了梳子,“說要去玩的是你,讓我換衣裳的也是你,我什么都要聽你的嗎?”
東皇太一見玉柔雙眼擒淚,心里軟的不行,都是他的錯(cuò),他只顧著自己,忘了玉柔才將將化形不到一載,自然喜歡這些好看的衣裳首飾。
他嘆了口氣,低聲誘哄玉柔,哄了好一陣,才將人哄好。
東皇太一擦了擦額頭的汗,從桌上拿起一支簪子遞給玉柔,等她穿戴好了,連忙扶著玉柔從凳子上起身,摟著她的腰,走到門外的空地上。
東皇太一用神力幻化了一輛馬車,他抱著玉柔上了馬車,“凡間的路多泥濘,用馬車會好很多。”
馬車行駛在凡間都城的官道上,周圍的奴隸一見著通體氣派的車廂就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貴,壓根不敢靠近,怕惹來貴人的不快。
玉柔撩起簾子看著外面,已經(jīng)入夜了,酒家的燈籠全都掛了出來,酒旗招展。
除此外,還有賣糖葫蘆的,賣吃喝的,路邊的空地上還有猜燈謎的,各種呼和聲此起彼伏。
玉柔坐在馬車?yán)镒唏R觀花地看著,眼中興味盎然。
東皇太一發(fā)現(xiàn)玉柔看什么都覺得驚奇,他笑著揉了揉玉柔的頭頂“只掀開一絲簾縫能看得到什么,你若喜歡,待會我?guī)阆氯デ魄啤!?/p>
等到了地,東皇太一直接下了馬車,他撩開簾布,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放在玉柔面前,沒過一會,玉柔的手就搭在他的大掌上下了車。
東皇太一拿起準(zhǔn)備好的冪籬帶在玉柔頭上,“這里人來人往,柔兒又如此貌美,還是把冪籬戴上?!?/p>
玉柔路上掀開簾子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剛收到了那些赤裸的目光,玉柔聽了東皇太一的話,乖巧的接過冪籬,將冪籬拿起來放在身前比了比,這雖然冪籬長到腳踝,但紗質(zhì)卻極為輕薄,既能遮住人,又不會憋悶,倒是很不錯(cuò)。
玉柔戴上冪籬,被東皇太一牽著手走在官道上。
玉柔打量了一眼形形色色的人群,小部分人穿著精致華麗,大多數(shù)只是粗麻裹身,只昏暗的角落藏了些乞丐,玉柔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她有些害怕,緊緊的拉著東皇太一的手不敢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