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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雯聽著凌久時和阮白潔的討論,她繼續(xù)搓著手,不打算加入討論,沒想到還有她的份。
阮白潔為了表示感謝,送了凌久時一個用繩子串起的戒指,說是在外面就想給他了。
當余雯凝視著眼前那片白茫茫的雪地時,一只手掌悄然進入她的視野。那只手中,靜靜躺著一條精致的項鏈,鏈墜上懸掛著一枚紫蝶,于皚皚白雪映襯下更顯神秘而絢麗。
余雯盯著看了兩秒,順著這只手的主人望去,是阮白潔。
“行,謝謝了啊?!?/p>
余雯沒有凌九時這么矯情,很爽快地收下這條項鏈,并火速帶上脖子上。
因為她知道,可以帶進門里的,一定是很重要的道具。
凌久時直接揣進口袋,并不打算帶上,說是太大了硌脖子,不過還是拗不過阮白潔,把項鏈套上脖子。
余雯本想勸說兩句,可現(xiàn)在看來,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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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余雯打了個哈欠就來到大廳和大家簡單打了個招呼,隨便找個座位就開始準備吃早飯。
畢竟她現(xiàn)在感冒,加上惡劣的環(huán)境,可不是要多吃點嘛。
還沒吃幾口,就聽到廚房里傳來老板娘的聲音:“你們幾個今天還是要上山的吧?”
熊漆吃了一口,回答老板娘的問題,“對,還要砍兩棵樹?!?/p>
余雯默默聽著他們的對話,越聽老板娘說話,她越感到奇怪,于是多留了個心眼。
一抬頭就看到程文死死地盯著王瀟依,察覺到余雯的視線后假裝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吃起早飯。
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接著老板娘又說道:“你們一共七個人分兩組,三個人扛一棵樹,一天就完事了。”
阮白潔目光晦暗不明,連進食的速度都放慢不少。
王瀟依也是害怕到不行,聽到老板娘說完以后,還贊同她的方法,直到余雯給她嘴里塞了個雞蛋。
“多吃點啊瀟依,吃飽了有力氣砍樹?!?/p>
王瀟依不知道余雯怎么莫名其妙對她這么好,只是如同機械般咀嚼著,早已嘗不出嘴里的味道。
這一切阮白潔盡收眼底,他淡定地撕下一塊饅頭塞進嘴里,假裝若無其事地靠近余雯。
“沒看出來啊,你也是個護花使者。”
余雯冷笑一聲,壓低聲線,“我看這程文多半也是精神崩潰,昨晚我已經(jīng)給了他下馬威,他短期內(nèi)不會對我動手,所以,我這不是拉個墊背嘛?!?/p>
阮白潔點點頭,沒在繼續(xù)說下去。
老板娘看到大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不忘寬慰他們,前一天晚上拜過山神不會再出事的。
今天,又是冤種打工人凌久時在一個人砍樹。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阮白潔還在調(diào)侃他砍的慢,凌久時一回懟,阮白潔早就提前預判到,以救人而受傷的理由堵住他的嘴。
“風涼話,才是最能讓人清醒的?!?/p>
“你說對吧?感冒的那位?”
阮白潔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他用右手捂著左臂,似笑非笑地轉(zhuǎn)過身看向余雯。
余雯并不是很想搭理他,反正兩棵樹已經(jīng)砍完了,有功夫在這里拌嘴還不如早點出去。
正好七個人分成兩組,拖兩棵樹,做同樣的事情誰出事誰倒霉。
熊漆這個辦法不錯,連阮白潔也這么贊同,于是大家開始行動起來。
話是這么說,但余雯明顯不是很想?yún)⑴c,她用余光看到跑向阮白潔和凌久時的王瀟依,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哎,有他們兩個大男人拖,咱倆就在后面慢慢晃下山不好嗎?”
“對啊,你們兩個女生就不如看看雪景,手拉手下山不好嗎?”
阮白潔瞥了余雯一眼,便不再理會她,握住綁在身上的粗繩,用力地開始拖動。
余雯倒是聽慣了阮白潔嘴里常常說出不著調(diào)的話,但是王瀟依就不一樣,她聽完以后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是沒有繼續(xù)上前幫忙。
吃力的還是在前面拉著的凌久時,他聽到阮白潔還有心情聊天,怒火更是不打一處來。
“你倒是使勁啊。”
“火車跑的快,必須車頭帶,你難道沒有聽過俗語嗎?三人不抱樹?!?/p>
這一天天的,凌久時可謂是滿腦子都是俗語,這俗語俗語的,究竟什么時候是個頭。
反觀熊漆他們,小柯同樣也沒有扛樹,即使是兩個大男人拖一棵樹也十分吃力。
這不,余雯眼睜睜看到程文因為用力過度被地上的石頭絆倒開始大叫起來。
他嘴里一直念叨著我就知道你不是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人。
隨后像是決定了什么一般,眼神一狠,轉(zhuǎn)身對在末尾走著的王瀟依大吼一句。
“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他掏出腰間的斧頭,揮舞著不管不顧地朝王瀟依沖去,眼眶里布滿紅血絲,早就瘋了。
凌久時一把抱住程文的腰身,猛地把他往后一推,程文揮動著手里的斧頭警告著凌九時,他要是再攔著,都一起剁了。
在程文再次沖過來的前一秒,阮白潔大步往前走著,一腳踹翻程文。
程文倒地,連同眼鏡都摔到地上,熊漆見狀搶過他手里的斧頭,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
“你是不是瘋了????”
程文撕心裂肺,不斷搖著頭,一口咬定王瀟依已經(jīng)死了,她不是人。
他還一直指著前面的一塊石頭說是王瀟依的尸體。
阮白潔哎了一聲,示意程文往后看,“你回頭看看,那就是塊石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