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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程千里這么關(guān)心自己,余雯勾起嘴角,開始活動筋骨,輕松地說:“沒有啊,就是沒睡好,誰讓你昨天總和我說害怕的?”
余雯正和程千里說話,絲毫沒有注意到前面的阮瀾燭突然停下,就這么猝不及防地狠狠撞到他的后背。
余雯揉著被撞疼的半張臉,慶幸自己這張臉是真的。
程千里背后一涼,就對上阮瀾燭的雙眼,他訕笑兩聲,“怎么了祝盟,有什么事嗎?”
“今晚,你們過來和我們擠?!?/p>
阮瀾燭拋下這句話就和凌久時一塊往前走,剩余雯和程千里在原地懵逼。
他說什么?和他們一起?。磕遣皇俏鍌€人了嗎?
會不會被一鍋端?。?/p>
來不及思考這些,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等到展館前,立在門口的一帆旗子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阮瀾燭上手一摸,發(fā)現(xiàn)材質(zhì)不對勁,很細膩。
“是啊,這皮這么細膩,毛孔這么小,數(shù)量還這么小,我覺得這種動物在室外的冬天肯定活不下去?!?/p>
凌久時說完以后,余雯和阮瀾燭沉思著,突然想到什么,臉色變得奇怪起來。
“人?!?/p>
余雯這么一說,身邊的徐瑾開始害怕起來,往凌久時那邊挪了一步試圖尋找到安全感。
在這里,可以有自由參觀的時間,在天黑之前導(dǎo)游會來接他們回去,不要離開展館以及四周的區(qū)域,最重要的是——
不要向上張望。
這是一個很明確的禁忌條件。
徐瑾問是什么意思,阮瀾燭直接吊兒郎當(dāng)?shù)膩砹艘痪鋵︻i椎不好。
余雯也是被他逗笑了,還是由凌久時向徐瑾解釋是什么意思。
“一會有什么線索我們多交流,多分享。”
王小優(yōu)拋下這句話就前往展館。
余雯一行人也緊隨其后進入展館,但進去以后,總有樂器演奏的聲音從二樓傳來的,這是吸引他們往上看,觸犯禁忌條件。
程千里已經(jīng)率先走到一副壁畫回去,還被阮瀾燭警告:“你跑太遠了,以后別隨意走動。”
“我看你們也沒管過我呀。”
“信不信,我們徹底不管你了。”
程千里在阮瀾燭的壓迫下還是屈服了,余雯聽到他說信以后無情嘲笑。
“不聽阮哥言,吃虧在眼前哦。”
“這里好壓抑,好讓人害怕凌凌哥?!?/p>
嬌滴滴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是徐瑾在害怕,并且語氣里夾帶著撒嬌的意味。
余雯本想吃瓜,看凌久時這個鋼鐵直男會說出什么讓她意想不到的話,沒想到阮瀾燭又開始戲精上身,學(xué)著徐瑾的動作往余雯那邊挪了一步。
聲音甚至比徐瑾還要可憐兮兮,余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雯雯姐,我也害怕,你可以保護我嗎?”
徐瑾聽到阮瀾燭這么一說忍不住吐槽他為什么害怕,膽子小。
又嗆起來了...
還是凌久時拉回話題,讓他們把目光全部聚集在眼前的壁畫上,這壁畫說的是兩個姐妹玩捉迷藏的故事,妹妹一直找不到姐姐。
“這是人皮鼓的故事?妹妹一直在找姐姐。”
阮瀾燭喃喃自語著,徐瑾聽到以后說:“小哥哥,你懂得還真多?!?/p>
阮瀾燭哼了一聲,又開始傲嬌起來,“你還不知道我的年紀(jì)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齡???”
“我...25?!?/p>
阮瀾燭故作驚訝的驚嘆一聲,隨后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樣,一臉為難地看著她,猶豫之后還是說出來了:
“可我才二十四,那我應(yīng)該是我叫你大姐?!?/p>
徐瑾被阮瀾燭氣的說不出話,但是為了維護人設(shè)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憋的最辛苦的還是余雯,為了不然他們發(fā)現(xiàn),趁阮瀾燭還在和徐瑾拌嘴時,已經(jīng)移動到程千里的右邊,試圖用程千里的身體擋住自己。
凌久時說他聽到有聲音傳來,決定去看,但是徐瑾因為害怕就在展館內(nèi)等他們。
余雯清清嗓子,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就想跟上他們,可阮瀾燭一直在盯著她,盯得心里直發(fā)毛。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直接和阮瀾燭硬剛,語氣十分強硬:“干嘛看我!我臉上有鑰匙???”
阮瀾燭淡淡收回眼神,余雯只覺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的。
她不就是偷笑嗎,又沒有笑出聲,他干嘛這么看!
回歸主題,他們來到展館后面,帳篷下坐著一個正在磨藥粉的老奶奶,桌上還擺著各種奇怪的藥酒,有的里面還有活著的蟲子。
余雯臉色瞬間就不好了,不敢再往桌上看,好像多看一眼那蟲子就會爬到身上。
每個門神都是自己的弱點,而余雯的弱點就是——怕蟲。
老奶奶看到有人站在她面前,停下磨粉的動作,向他們介紹著這些藥材。
古方奇藥,祛病強體,妙手回春,去偽存真。
“幾位,來一方?”
凌久時婉拒了老奶奶,并問他們剛剛看到的壁畫是什么來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