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來客人了?!?,心里暗罵來的真不是時候。
動作依舊熱情,又不顯謙卑,這是東歸在柴桑城的第一位客人,可算等到這個大賺一筆的機會了。
宴別天下了馬車就往里走,百里東君迎他們進門,還很熱情的給遠道而來的客人介紹酒肆的特產(chǎn),在進門的時候宴別天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明悅。
明悅一點也不在乎,這宴別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途經(jīng)正在介紹酒的百里東君,上了二樓,有些不放心又在二樓看了會,見宴別天也沒什么動作,明悅就知道這是來探東歸的實力的,‘看來要早作準備了?!?/p>
在空間法陣中找了許久,才找到之間扔進去的樹枝子。對!就是樹枝,能夠承載法陣力量的木材,少之又少。
見宴別天走了,明悅才下樓,
百里東君見明悅拖著的樹枝,吃驚的問:“這是哪來的樹枝?用來燒火嗎?”
明悅點了點百里東君的額頭,后者很夸張的捂住額頭哀嚎,以求明悅的愛憐。可惜明悅看都不看,拉著樹枝走到一樓大廳,將樹枝扔在大廳。
明悅:“這是梧桐木,很珍貴的,我要做幾個陣旗?!?/p>
什么梧桐木,什么陣旗,百里東君都不太懂,不妨礙他積極響應明悅。于是拿來廚房的菜刀就說:“悅悅,你說我來做?!?/p>
明悅指點百里東君將木頭砍成適合的大小,結果百里東君一刀下去,連個印子都沒有,百里東君尷尬的笑了笑,最后變成了明悅和百里東君指揮司空長風砍木頭。
司空長風:“你們真是……狼狽為奸,居然讓追虛槍來砍木材?!?/p>
百里東君不同意:“這不是一般的木材,這是梧桐木。”
鬧哄哄一下午,酒肆里才安靜下來。明悅坐下準備雕刻陣紋,百里東君也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坐下來,學著明悅的樣子。
明悅見百里東君想學,就把陣紋的圖樣畫在紙上遞給百里東君,讓他照著這上面的樣子刻,而她自己對于陣紋聊熟于心,刻刀落下的毫不猶豫。
百里東君:“我做好了,悅悅,你看!”
他像獻寶似的把陣旗遞到明悅面前,明悅的目光落在了他傷痕累累的手上,應是未練武也不曾做過重活,在這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格外明顯。
明悅拉住他的手說:“我給你上藥。”
嚴格來說,百里東君做的陣旗一塌糊涂,可能是沒什么天賦,紋路不清晰,還歪歪扭扭,可明悅覺得挺好的。
百里東君:“好啊,等我上完藥,我再幫你接著刻陣紋,全都我來刻?!?/p>
明悅詫異:“為什么?”
百里東君:“這梧桐木這么堅硬,陣紋還這么多,我來刻就好了,你不用這么辛苦。”
這話狂妄又暖心,明悅勾起一抹笑容,對面的百里東君迷失在這個溫柔的笑容中。
明悅給百里東君細致的上藥,直接給百里東君的手裹成了兩個大饅頭,手指都看不到了的那種。
百里東君舉著明悅對他深沉的‘愛意’,十分苦惱的說:“這樣怎么幫你畫陣紋?要不我先畫陣紋,等畫完了,你在給我裹起來?”
他語氣中有苦惱,更多的是甜蜜和炫耀,聽的一旁的司空長風牙都酸了。
司空長風:“你這樣,明悅姑娘真的不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