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隊員們都大汗淋漓,疲憊不堪。林酥十分貼心地做好自己身為小助理的工作,她拿著干凈的毛巾,一一遞給隊員們。當(dāng)她把毛巾遞給樊振東的時候,樊振東微笑著對她說:“小酥,等會我?guī)闳ベI生活用品?!绷炙止怨缘攸c了點頭,應(yīng)聲道:“好呀。”
這一幕恰好被不遠(yuǎn)處的王楚欽看到,他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臉色也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水瓶,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煩躁。
隨后,他拿出手機(jī),快速地給林酥發(fā)過去一條信息:“不準(zhǔn)跟他出去。”發(fā)完之后,他想了想,覺得這樣的語氣似乎太過強(qiáng)硬,又補(bǔ)發(fā)了一條:“等會缺什么?我?guī)愠鋈ァ!?發(fā)完這兩條信息,王楚欽的目光還是時不時地瞟向林酥,心里暗自期待著她的回復(fù)。
而林酥正忙前忙后地為隊員們服務(wù),壓根沒顧得上看手機(jī)。這時,許昕走了過來,溫和地說道:“小酥啊,等會兒有什么需要的,我?guī)闳ベI就好了。樊振東,你好好訓(xùn)練,馬上就要奧運會了,可別分心?!绷炙致牭皆S昕的話,轉(zhuǎn)頭一想,覺得很有道理,畢竟奧運會臨近,訓(xùn)練才是重中之重,于是乖巧地點頭答應(yīng)道:“好的,許昕哥,那就麻煩您啦?!?/p>
樊振東一聽,立馬有點不服氣了,著急地說道:“我也有東西需要出去買,我也要跟林酥一起去?!彼哪樕蠈憹M了不情愿,似乎不想放棄和林酥一起出去的機(jī)會。
就在這時,王楚欽大步走了過來,沉著臉說道:“我的牙膏也用完了,等會出去的時候加上我?!彼恼Z氣堅定,眼神中透著不容拒絕的意味,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主權(quán)。
林酥呆呆地站在三人中間,原本就因為忙碌而微紅的臉蛋此刻更是漲得通紅。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在許昕、樊振東和王楚欽三人之間來回游移,神情中充滿了不知所措。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著衣角,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那副迷茫又無措的模樣,就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兔子,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王楚欽看到她這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略帶調(diào)侃地說道:“這么呆,你家人怎么放心讓你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林酥聽到這話,原本就迷茫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失落,她低下頭,小聲說道:“因為工資挺高的?!?/p>
王楚欽聽到她的回答,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猛地撞了一下,微微觸動。他望著林酥低垂的腦袋,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可能勾起了她不好的情緒,于是抿了抿嘴唇,不再追問下去。
而一旁的樊振東見此情景,也不甘示弱,伸手摸了摸林酥的頭,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里不禁暗嘆:“手感真好?!钡哪樕线€是保持著溫和的笑容,試圖以此來緩解此刻有些微妙的氛圍。
就在這時,王楚欽突然看向林酥,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堅定,開口說道:“林酥,我想讓你做我的專屬助理?!绷炙直贿@突如其來的提議驚得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還沒等林酥說話,許昕立馬出聲反對道:“不行,林酥是我招聘過來的,怎么安排她我說了算!”許昕的語氣堅決,表情嚴(yán)肅,他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直直地盯著王楚欽,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王楚欽也不甘示弱,向前一步,與許昕對視著說道:“許昕哥,我是真的覺得林酥能幫到我很多,我最近的訓(xùn)練需要一個更了解我情況的助理專門協(xié)助?!?/p>
許昕皺了皺眉頭,反駁道:“那也不行,當(dāng)初招聘她是為了整個團(tuán)隊的需要,不是為了滿足你個人的要求。而且團(tuán)隊的工作安排都有規(guī)劃,不能因為你的想法就打亂。”
王楚欽著急地說道:“許昕哥,你就通融通融嘛,我保證不會影響團(tuán)隊的正常運作。”
兩人僵持不下,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而站在中間的林酥則更加不知所措了。
樊振東看著王楚欽和許昕僵持不下的局面,也開口說道:“還是要以大家為主吧。咱們得從團(tuán)隊的整體利益出發(fā),不能只考慮個人?!狈駯|的語氣誠懇且堅定,他看向王楚欽,眼神中帶著一絲勸解。
王楚欽聽到樊振東的話,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失落和無奈。他緊緊地咬了咬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似乎在做著最后的掙扎。但最終,他還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奈地說道:“好吧,我放棄?!?/p>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剛剛聽見自己要把林酥帶走的時候,那種失落和不甘心是如此強(qiáng)烈。他不能否認(rèn),那一刻他的心里像是被一團(tuán)亂麻緊緊纏繞,很不舒服。那種感覺難以言喻,仿佛原本屬于自己的寶貝要被別人奪走一般。王楚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自己復(fù)雜的心情,告訴自己要以團(tuán)隊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