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Boss是個什么性子。
如果是那種隱私欲極強的性子,那是絕對不想他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的。
真想失憶呀,這樣就不用提心吊膽,擔(dān)心宋亞軒辦完了人生大事回頭找他麻煩了,啊啊啊。
都怪那個女人,非要喝什么不該喝的東西,非要來撩Boss,而Boss偏就被撩成功了。
可他從前聽到的關(guān)于Boss的故事里,據(jù)說很多自作聰明的女人作死的去撩Boss,都被Boss丟的遠(yuǎn)遠(yuǎn)的。
只有一個在她身邊呆的久了一點,不過后來就消失了,Boss好象一直在找她。
難道剛剛的那個女人就是Boss找回來的那個特別的女人?
看著長相倒是挺清純的,可是撩起來的媚跟其它女人也沒什么差吧。
Boss的眼光有點一言難盡呀。
他越跑越快,就想宋亞軒最好有臉盲,千萬不要記住他的長相。
身后的小車?yán)铩?/p>
宋亞軒熄了車燈。
大榕樹把周遭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光影盡皆遮去。
四野只剩下了黑暗。
還在懷里的蘇可象是知道了他這刻做了什么,動的更加嚴(yán)害了。
他抬指在黑暗中落在她的小臉上,一寸一寸撫過,總是記憶里的觸感,從來也沒有變過,每次都讓他上癮。
“可可……”他忽而俯身,把懷里的小女人放在了座椅上,不過須臾,小車就開始了晃動……晃動……
蘇可象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艷夢。
夢里的宋亞軒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他的身子里。
她喜歡那夢,有點真實的夢呢。
那般的真實讓她有些踏實,宋亞軒就不會再丟下她了吧。
他要對她負(fù)責(zé)。
否則,她絕對饒不了他。
msk的夜很冷,車身在晃動的時候,兩個人都不覺得冷,相反的還很熱,有絲線汗意滴落。
但是當(dāng)小車安安靜靜的停在那里的時候,蘇可冷了,小可憐一樣的直往宋亞軒這個大熱源的懷里鉆,以求得到點溫暖。
那模樣讓靜坐了足有半個多小時的宋亞軒無奈的起身,伸長手臂去打開了車內(nèi)的空調(diào)。
他開的暖風(fēng)。
車廂里頓時暖意盎然了起來。
蘇可終于不亂動了,就貓一樣舒服的窩在他的懷里。
已經(jīng)習(xí)慣地夜色的宋亞軒靜靜的看著也一會,這才把蘇可放在座椅上,蘇可頓時扭動了起來。
宋亞軒拿外套蓋在她身上,她才乖了一些,不過身子還象是不安的時不時的扭一下。
他也想繼續(xù)抱她,可他要開車。
總不能真的就一直在這車?yán)锼伞?/p>
雖然開了暖風(fēng),也還是不舒服。
至少,他在這車?yán)锞椭荒茏?/p>
車廂太窄,他的長腿根本伸展不開。
他不喜歡這樣睡覺。
他喜歡舒舒服服的洗完了熱水澡,然后躺到可以隨便翻滾的大床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如果能摟著蘇可一起睡,那會更美麗。
一想到這一條,他眼神就黯了黯。
剛剛一起的時候,他是決定了不會再丟下她。
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身上那處處的淤青,他就又想丟下她了。
很矛盾的心情。
宋亞軒決定等到了酒店再決定。
他下了車,坐上了駕駛座,導(dǎo)航導(dǎo)到預(yù)訂的酒店,此時天色已經(jīng)朦朦亮了。
不過車外的天氣還是很冷。
他回頭看一眼蘇可身上的外套,最終沒有伸手就去,就只一件保暖襯衫推開車門下了車。
下車的速度極快,只為不想更多的冷空氣進(jìn)入車廂,凍壞了正好眠的蘇可。
關(guān)上車門,宋亞軒就只著一件保暖襯衫緩步走進(jìn)大堂,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取了房卡,同時還向吧臺經(jīng)理要了一條毛毯。
吧臺經(jīng)理是位女士,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姑娘,時不時的拿眼尾看宋亞軒,真帥。
黃皮膚的人能有宋亞軒這樣的身高,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很帥很拉風(fēng)。
毯子遞給宋亞軒的時候,她的手不經(jīng)意的,或者說就是刻意的劃過宋亞軒的手背,只是瞬間的觸感,都讓她渾身如有電流走過一樣,別樣的感受。
五星級的酒店,每天來來往往的男人不計其數(shù),但是能讓她一眼就動心的男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見了。
“先生,毛毯我這邊要登記一下,退房的時候您留在房間里就好。”飆著流利的英文,女經(jīng)理略略有些張揚的看宋亞軒。
宋亞軒卻是看都沒看她一眼,從頭到尾都沒往她的臉上關(guān)注,所以壓根不知道她長的很好看,只是淡應(yīng)了一聲,“好。”
隨即,拿著毯子就走出了大堂,很快就到了車前,還是極快的打開車門,看到蘇可因為冷空氣的侵入而不安的時候,立刻進(jìn)了車廂,關(guān)上車門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蘇可裹進(jìn)了毯子,抱到懷中,這才關(guān)了車內(nèi)暖風(fēng)熄了火,拿著房卡抱著蘇可進(jìn)入了酒店。
酒店頂樓。
總統(tǒng)套房。
打開鎏金的浴室,把蘇可剝成初生嬰兒般放進(jìn)浴缸的時候,她還在睡。
但是借著浴室淡弱的光線,宋亞軒的眸色卻是越來越深。
蘇可的膚色是偏冷白的那種,很細(xì)膩,很好摸。
其實不摸就只是看著都惹眼。
可現(xiàn)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
不久前才染上的星星點點很明顯,那是他種上去的花兒朵朵,只嬌艷,不駭人。
但是她脖子上和小腹上的星星點點就有些駭人了,甚至于是讓他心疼了。
那是他的杰作吧。
是他變成宋先生的時候的杰作。
他褪去了一身衣物,踏進(jìn)浴缸,溫?zé)岬乃^來,可蘇可還能繼續(xù)的睡睡睡,他真是服了她了。
看來,他剛剛是把她累壞了。
看來,只廢了那個人的子孫袋還有點便宜他了,就憑那藥力的威猛,還可以多廢他點什么。
浴室里的光線他特意的調(diào)成淡弱柔和,就是想讓蘇可能睡多久就多久。
所以,他的動作也格外的輕格外的柔。
可直到洗完了,蘇可也還有睡覺。
可能是熱水拂過的原因,她脖子上小腹上已經(jīng)開始淺淡的淤青也在慢慢緩緩的消退,若有所思的把她擦干丟到床上去,蘇可在那偌大的床上蜷縮成一團,繼續(x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