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央央我也可以幫忙的。
清河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別嚇到你。
他溫言細語,聲音如同春風(fēng)拂面,令人感到無比安心。
雪清河緩緩?fù)嗜ド弦?,手中握著藥粉,輕柔而細致地為傷口上藥。
古榕凝視著那副傷痕累累的身軀,鮮血早已將上半身染成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尤其是胸前那道深可見骨的致命傷。
若非胸前所佩戴的那面護心鏡,此刻他早已命喪黃泉。
一路上,雪清河未曾發(fā)出一聲痛呼,其著靈動的光芒。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蝴蝶輕輕扇動著翅膀。
寧央央…
她靜靜地坐著,宛如一幅靜謐的畫卷。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那眼眸猶如清澈的湖水,閃爍著靈動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蝴蝶輕輕扇動著翅膀。
清河…
她靜靜地凝望著他,目光溫柔而專注。
而他,在她的注視下,包扎傷口的動作變得有些慌亂,一抹羞澀悄然爬上臉頰。
他低垂著眼眸,不敢與她對視,手中的動作略顯笨拙。
她的存在,讓他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那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滿是關(guān)切,讓他既感動又緊張。
古榕??哼
他輕咳一聲。
古榕央央,睡覺,明天還要繼續(xù)尋找合適的魂獸…
找著理由打斷兩人的相處。
寧央央哦~
寧央央乖巧地答應(yīng),躺的很安靜,躺得很舒適。
看來不是千仞雪我就放心了。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并不排除完全不存在的可能。
不過可能性還是很小就是了??臻g系的封號斗羅親自帶她出來,而且這也不是第一天在落日森林門口。想偶遇的機會少之又少。
但又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啊。雖然成本有點大,不排除人家把自己極限斗羅的爺爺請出來。
但現(xiàn)在經(jīng)過包扎傷口看來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了。
畢竟就算是用魂骨女扮男裝,誤導(dǎo)了視線,也不能讓胸口突然變平吧。
畢竟她可是摸過了。
寧央央……
默默的不說話,屏住呼吸。閉上雙眼,開始放空,早點兒睡覺。
不過…
很快她的思緒又跑偏了。
不過感覺對方女扮男裝過來臥底,性價比很低呀。
先天20級的魂力。
以千仞雪現(xiàn)在的年紀應(yīng)該是十五六歲左右吧。
還不趁著年輕好好修煉,提高魂力等級。
跑來臥底?直接成神,一切平推不香嗎?
要知道越是年輕,魂力越低的時候,修煉的速度就越快。
難怪最后讓人家反超成神呢?
先天二十級的魂力不好好珍惜。我都沒有這么大的掛,掛也我也沒開到。
古榕該吃的藥也吃了,該涂的藥也涂了。
古榕你真不打算回天斗皇宮?
清河冕下,你看我還有回去的希望嗎?
雪清河苦笑。
清河對方在我身邊潛伏一年之久,這次做足了萬全的準備。
清河如果不是碰到了冕下二人,我早就尸骨無存了。
雪清河想起了,他和父皇在皇宮之中下棋,下棋的結(jié)果是清河最終輸了。
棋下完后,清河的父皇雪夜看出了清河眼界已經(jīng)提升了不少,就有意將皇位交給他。
誰知道早就被敵人潛伏到身邊。
借著外出時間,直接頂替他的身份。
甚至…如果他現(xiàn)在回去都有可能被打成假冒的吧。
當然對方不會做這么漏洞百出的事情。最多的可能是剛剛靠近天斗城,就直接死的悄無聲息。
就算僥幸回去了…
想著死的不明不白的二皇子…
如果之前不明白是為什么,那現(xiàn)在他就完全明白了,恐怕下一個就是三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