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是很小的時候兩家大人帶著孩子出去旅游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我和嚴(yán)夢小的時候,她小時候是短頭發(fā),還挺帥的,小時候就很有個性?!?/p>
“姐姐,小時候也好可愛,就像小公主,”
照片中的我穿著米白色的公主裙,同色系的帽子兩個麻花辮,小辮子上面扎著兩朵花,小時候的打扮完全是按照大人的審美來的。
嚴(yán)夢你可知道小時候的我也羨慕過你,羨慕你的個性,羨慕你的脾氣,可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向家里妥協(xié)的,真的是因為我嗎?我對你來說這么重要嗎?
“姐姐,這有條項鏈也是給你的嗎?”我順著目光看向溫蘭,溫蘭手上有一條星月款式的項鏈,月牙型的晶質(zhì)歐珀和藍(lán)色黑歐珀鑲嵌在一起,鉑金的項鏈還連著一條黑色的皮繩,鏈子較短明顯是一條鎖骨鏈。
“應(yīng)該不是,放那里吧?!?/p>
“哦”
“要不姐姐試戴一下,應(yīng)該很好看的?!?/p>
我把項鏈放到了嚴(yán)夢的書桌上,拿著相框,“妹妹,我們出去吧?!?/p>
給陽臺自動澆花的水箱加了水,看著窗外一刻不停的雨,不知道嚴(yán)夢的身體怎么樣了。
“姐姐,我洗好了?!睖靥m裹著浴巾頭發(fā)濕漉漉的,我拿起吹風(fēng)機幫她吹干頭發(fā),溫蘭換好睡衣,躺在床上刷手機,不知道為什么拍的視頻要看那么多遍。
“妹妹早點睡覺吧,”見我要走溫蘭從床上坐了起來,
“姐姐不一起睡嗎?”
“我到嚴(yán)夢的房間去睡,快休息吧。”我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推開嚴(yán)夢的房間,其實今天很累了就算是學(xué)習(xí),也從來沒有這么晚睡過,大部分時間都在發(fā)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直到被一道雷聲驚醒!
打開燈的開關(guān)沒有任何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跳閘了,我摸黑下床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
“姐姐!嗚嗚~姐姐你在哪兒!”溫蘭害怕驚恐的聲音傳來,我著急的打開房門。
“別害怕,姐姐在這里!”我爬到床上,將角落里全身顫抖她的摟入懷中,溫蘭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衣服,窗外的雷聲隆隆作響,伴隨著閃電劃破夜空,雷聲貼得極近,整棟樓都仿佛在顫抖,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恐怖的雷聲,就像是要末日了一樣。
我緊緊地抱著她,試圖用自己的身體為她遮擋恐怖的聲音和景象,妹妹的身體瑟瑟發(fā)抖顯然是被嚇壞了。
“別害怕只是打雷而已,”我抱著她躺在了床上,輕拍著她的背,隨著時間的推移,雷聲漸漸遠(yuǎn)去,雨也開始變小,窗外的世界開始恢復(fù)平靜。
我長舒了一口氣,用衣袖擦了擦妹妹的眼淚,小家伙還沒緩過來還在抽泣著,“好了~好了~乖~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家蘭蘭是最勇敢的小朋友,對不對,”拿紙巾擦干凈她的小臉刮了刮她的鼻尖。
“嗯”溫蘭發(fā)出一個鼻音,顯得底氣不是很足。
我們依偎在一起,我不知不覺又睡著了,直到聽到了一陣敲門聲,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原來天已經(jīng)大亮了。
溫蘭也聽到了敲門聲嚇的又往我的懷里更貼近了一分,“姐姐下去看一下是誰,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p>
“我和姐姐一起去?!蔽覀儊淼介T口我打開房門,門外是嚴(yán)夢、福佳嘉、上官毅墨三人,開門進來以后三人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你的電話為什么打不通??!”福佳嘉率先打破沉默。
“我的手機放在嚴(yán)夢的房間了,昨天晚上打雷妹妹太害怕了我就回自己的房間陪她了。”雖然我話說的一本正經(jīng),但似乎她們都想歪了,尤其是福佳嘉用極其曖昧的眼神掃過我和溫蘭。
嚴(yán)夢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到了我的手機,出來后把手機遞給我,我接過手機后她突然湊近我耳邊,突然的靠近讓我沒來由的心慌,
嚴(yán)夢看著我的臉,露出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厭惡神情,“你讓我覺得惡心,”沙啞低沉的嗓音,出口卻是最傷人的話語。
不等我問清楚是什么意思,嚴(yán)夢回到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
“到底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我望向上官毅墨和福佳嘉她們,
“你問我們?我們還想問你呢!電話打不通,嚴(yán)夢都快急死了,敲了半天的門,一打開你是這副尊容,你去照一下鏡子就知道了?!备<鸭斡檬置嗣槹凳疚疑厦嬗袞|西。
我走進衛(wèi)生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臉頰上有很明顯得吻痕,淡粉色的,晚上是看不出來的白天卻非常顯眼。
鎖骨處也有很明顯的痕跡,應(yīng)該是不小心被項鏈給刮了一下吧,可是無論怎么解釋,這些痕跡都確實太曖昧了,如果不是因為我自己就是當(dāng)事人,我都會懷疑昨晚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走出衛(wèi)生間的門,看向她們,“我不知道你們會怎么想,但昨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也不可能發(fā)生,”
“妹妹,去換衣服吧,我們回家?!?/p>
“月臣,別生氣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會對未成年做出格事情的人。”福佳嘉不解釋還好,這樣一說我的火氣都上來了,就算是朋友,這兩人還是更喜歡嚴(yán)夢多一點。
“溫蘭,剛剛也給我們解釋過了,就是誤會?!鄙瞎僖隳牧伺奈业募绨?,我撫了撫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上官毅墨一下變了臉色,溫蘭換好衣服出來,我?guī)еx開。
在車上溫蘭顯得的很焦躁不安,生氣的語氣,“姐姐,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嚴(yán)夢姐姐為什么要那么說你,真的好過分!”
其實生氣過后我也只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很多事情一旦涉及到了感情就變得很復(fù)雜了,你長大經(jīng)歷的多了就會懂了,有時候不一定是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你身邊的人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也會讓你明白感情到底是什么?!?/p>
我其實真的很害怕面對感情,我和嚴(yán)夢注定不能在是好朋友了,心里像堵了一塊巨石,稍微不調(diào)整呼吸,便覺得呼吸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