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衛(wèi)生間,我們和嚴夢一起走到了停車的位置,上車后我感覺肚子有點餓,就算只走了一點路也感覺消耗了不少體力。
“還好把小酥肉打包了,好香?!蔽掖蜷_了包裝袋,帶上一次性手套,塞了一塊到嘴里。
“姐姐吃獨食,我也要!”我把另一個一次性手套遞給溫蘭,看到前面正在堵車。
“嚴夢,吃不吃,”
“你喂我,我就吃?!蔽夷闷鹨粔K喂到她嘴邊,她輕輕咬著,考慮到她沒帶手套,只好手指輕輕推了一下,不知道這家伙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手指被她輕輕咬了一下。
這家店的酥肉都不大,給嚴夢的那塊還比較小,卻被她這一通操作油脂粘在了嘴唇上,抽出紙巾擦了擦她的嘴角,有點無力吐槽。
“姐姐,啊”溫蘭拿起小酥肉喂到我的嘴邊,剛準備張嘴就被她拿走塞入了自己的口中,看著我頑皮的偷笑。
果然東西還是要有人分享才好吃,沒一會兒就吃完了,嚴夢從車里自帶的小冰箱拿出了三瓶冰水。
“這個還是有點太膩了,”嚴夢喝了一口水,看著前面的車子似乎有松動,開車緩緩跟上,道路終于疏通了。
終于到家,三個人手里都提滿了購物袋,
打開房門,濃郁的食物香氣飄入三人的鼻腔,“是爸爸回來了,”溫蘭換好鞋,跑進廚房,“爸爸做了什么好吃的?”
“今天臣臣給我發(fā)信息了,我回來的也比較早,做了幾道夢夢也愛吃的,等一會兒媽媽也該回來了?!睆埌兹涸趶N房忙碌著。
溫蘭將做好的菜端上餐桌,我和嚴夢收拾著那一堆衣服,“下次不許再這樣花錢了?!?/p>
“好”嚴夢簡單的回答道。
看著這些衣服,光是試穿還有提上來這一堆真的很花費力氣,有時候逛街就是為了消遣和聚一聚這就是女孩們解壓的方式,但是按這個買法壓力倍增了。
在喝了兩杯水以后,母親姜如君終于回家了,洗完手坐上餐桌,熱熱鬧鬧的一頓晚飯后,各自分工打掃好戰(zhàn)場,溫蘭搗鼓她的手機,我和嚴夢回了租房。
張白群和姜如君靠在一起看電視,張白群就是一個居家宅男,愛好研究美食。
這樣的男人在男權社會很容易被一些極端男權噴擊,曾經就有一些極端分子跑到一個發(fā)了一篇做飯微博的男士底下評論。
“男人的雙手是用來打天下的,不是為了給女人做飯的,”這一條莫名其妙的言論獲得了20萬的點贊量。
“那你去打天下好了,我就愿意給她做飯?!钡紫乱灿幸恍┚W友跟帖的。
“不知道樓上的到底在得意什么,我有一段時間不能回家,我老婆又要帶孩子又要做飯,回家的時候她人都消瘦了好多,你這樣的男人要么就沒老婆,要么就生活一地雞毛?!?/p>
“見怪不怪了,這年頭什么人都能上網,”
“真是見證了物種的多樣性,沒有那個能力還硬要把自己和偉人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