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道了聲謝,便率先走了進去,步之遙在他后邊進了屋內(nèi)。
然剛一進去里邊一個喇嘛看了他倆一眼,“兩位貴客,把門關(guān)了進來吧!”
步之遙回頭將木門關(guān)上,再轉(zhuǎn)身時就見她前面的吳邪,還在門口打量著屋內(nèi)的情況。
她從吳邪身旁走過,一路往內(nèi)直到走到最里邊那張桌案前,她才停下腳步。
在那張桌案的后邊,坐著位約莫六十來歲頭上戴著頂圍帽的老者,步之遙向他問著好。
步之遙“于達老師,又是一年不見了,近來身體可還好?”
于達“之遙來了啊,這次來,你還帶了位朋友過來嗎?”
于達看了一杯茶,給女孩遞了過去,之后他便抬頭望了眼吳邪所站的方向。
步之遙接過于達遞來的茶杯后,便向于達道明了吳邪來找他的目的。
步之遙“老師,我這個朋友在墨桑郵局看到一幅油畫,想向你打聽,那幅畫上人一些事”
說完,步之遙就回頭看了后邊站著的吳邪一眼。
吳邪也是立馬意會,他趕緊從兜里掏出手機,并將他之前拍到的那幅油畫照片打開,然后給于達遞了過去。
但于達并沒去看吳邪拍的那幅油畫,而是向他問了一句。
于達“貴客,從哪來,又有何貴干哪,你跟之遙是相熟的朋友?”
吳邪“我是吳州來的,想向您打聽一幅油畫的事情,至于我跟之遙,曾在新月飯店有過一面之緣”
吳邪這一回憶,他才緩緩察覺到一些,當(dāng)年不曾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來,比如明明女孩姓步,時間卻沒在她身上留下一點變化。
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在五年前,是那次大鬧新月飯店的事。
……
那會步之遙剛從墨?;貋恚看位厝ニ紩е皇睾;?,當(dāng)時她也一如往常一樣。
而吳邪當(dāng)年見到的就是女孩一襲紅色長裙,包著滲血紗布的右手里,正拿著一束嬌艷欲滴的鮮花。
他當(dāng)時第一印象就是,女孩這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來參加拍賣會的,畢竟進這有著裝要求,但也不像是來抓他們的人,因為女孩明顯已經(jīng)受了傷。
但奇怪的是那些新月飯店的棍奴,應(yīng)該就是想在門口堵著,然后前后包抄他們。
可在女孩進來后,所有棍奴皆畢恭畢敬地給她讓了路。
女孩這一走,就走到他們的跟前。
吳邪當(dāng)時也估摸不準(zhǔn)到底要不要對一個女孩子動手,至少張起靈那會看著女孩過來后,并沒下一步行動,他跟胖子也就都沒動。
步之遙在拿著花進到新月飯店后,讓她也始料未及的是,就這么迎面撞上了一位久別多年不見的故人。
偏那位故人,似乎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她了,但為了報恩,她一直都在研究一味能解絕授的藥,其中藥引就需要用到鮮活的藏?;ā?/p>
本身絕授確實是無解,藏?;ㄕ戮涂菸矡o解,可若是鮮活的藏?;?,絕授或可解。
步之遙也只是想著,或許那樣,那些曾在乎張起靈的人,應(yīng)該就不會那么痛苦了,至少不能像她這樣,讓人……
而張起靈于她有恩,所以步之遙半點沒猶豫,就給吳邪,張起靈,以及王胖子三人,讓開了路。
同時她還給圍著的棍奴打了聲招呼。
步之遙“讓他們?nèi)齻€走,但出了新月飯店后的事,就是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