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你不會做,為什么不把魚養(yǎng)起來?”,正常人都這樣想,等會做的人回來再做,沒想到她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女人。
“我看視頻跟簡單啊,我覺得我學得會!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翻車!”,那語氣要多兇有多兇,像極了張牙舞爪的小老虎,又奶又兇。
祁景黎忍俊不禁的抿抿嘴,輕咳一聲說,“不如這樣,你借我些柴火,我把我們晚飯分你點,也嘗嘗岳老師手藝怎么樣?”
這個笑容很真實,林染被這笑容迷惑一瞬,揚起笑容說,“好啊,我?guī)闳ツ谩!?/p>
有人管飯,那簡直求之不得。
林染幫祁景黎抱了一些柴,不過她沒有進南山居,把柴放在門口就回家了,身后還有一只小尾巴二毛。
“岳老師,我與鄰居借些柴火,禮尚往來我想請她吃頓飯,可不可以將晚餐分出一份給她?”祁景黎將柴放在院中,讓孟澄點火,他則跑到廚房,商量給林染分飯的事。
“可以啊,一頓飯而已?!?,岳良對這個提議,很贊同。
遠親不如近鄰,況且人家總在需要時伸出援手,請人家吃一頓飯也是應當?shù)摹?/p>
岳良分出一份,讓祁景黎給鄰居送去。
“岳老師,他們家姓林,他家女兒叫林染?!?,臨走前,祁景黎突然覺得總是叫人家鄰居鄰居的,十分不禮貌,出口解釋林染的姓名。
“行,知道了?!?,岳良開始把烤魚的調料準備好。
“祁哥,你去哪?”
“給,小心燙。”,林染接過祁景黎手中的盤子,突然就笑了。
祁景黎莫名問,“怎么了?”
“沒什么,突然想笑了呀,我回去了,拜拜?!?,林染的語速很快,說完就將門關上,徒留祁景黎與門相對。
“好奇怪的人。”,祁景黎的背影在月光中拉長。
就這樣南山居迎來一個愉快的夜晚,大家圍著小灶吃烤魚,觸手可及的隔壁桌有清爽小菜與水果。
“岳老師,您這手藝絕了。”,喬清月對岳良豎起大拇指夸贊,繼續(xù)進攻烤魚。
這魚肉肉質緊實,滑嫩鮮香,沒有一點魚腥味,加上那清甜的荔枝味,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相對于考慮,祁景黎更加偏愛荔枝,他對水果無偏好,只是覺得這個水果很像曾經吃的味道,也許今晚又是一夜無夢呢。
“小喬,覺得我們這風光如何?”,岳良讓喬清月多吃點,與她閑聊。
“特別美,倍感舒適,要是能再住兩天就好了?!?,這里真的讓人放松,流連忘返。
“喬姐,和節(jié)目組說說,來這做常駐嘉賓吧,想待多久待多久?!保铣巫彀屠锕墓牡?,依舊不耽誤他說話。
“我行程太緊了,騰不出一個星期的假啊。”,喬清月裝可憐的抹眼淚,假兮兮的說。大家都看出來她的意思,不過她也給她與節(jié)目組都找了臺階下,大家笑笑便揭過這件事。
“哈哈哈……”
“景黎,麥田那邊收多少了?”,關知遠關心的問。
“有四分之一了,機器只有一臺,體型不大,進度上不來?!?,祁景黎咽下口中的荔枝,回答關知遠的問題,似乎覺得口中過于甜膩,打開茶杯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