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歸時沒想著招惹莊語山,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做的不過分的話她沒必要像對待莊語遲那個蠢貨一樣對她。
但她退一步就有人蹬鼻子上臉,不給點(diǎn)教訓(xùn)是不行的。
楊羨約她采風(fēng),莊歸時自然答應(yīng)了。他素來不差錢,此行的吃穿用度自是極盡考究。但莊歸時剛回到家,便驚覺屋內(nèi)一片狼藉,連桌上放置首飾盒的地方都被人翻動過。
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小姐,奴婢沒攔住二小姐……”
莊歸時瞥了她一眼,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一件與己無關(guān)的事:“哦?你連她都攔不住……還有你的腳,也被她牽制了?既然是腿,那不就是用來行走的嗎?為何你當(dāng)時不告訴我?”
她從未在府中對下人施行過任何懲處,自然有人會漸漸放松了警惕,心也隨之膨脹起來,胃口越來越大。
侍女向來擅長揣摩主子的心思,只一眼便看出莊歸時已然動怒。她慌忙屈膝跪下,額頭幾乎貼到冰涼的地面,聲音里帶著幾分顫抖:“小姐,是奴婢逾矩了,求您責(zé)罰!”
“原來你知道自己不對啊,明知故犯……”她頓了頓,語氣有些無辜道:“那就發(fā)賣吧,我不缺一個不聽話的奴婢?!蹦鞘膛畟}惶的抬起頭,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人堵住了口架了出去。
“看來你心里也清楚自己做錯了事啊,還偏偏要明知故犯……”她稍稍停頓了一下,語氣里帶著幾分輕描淡寫的冷漠。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發(fā)賣了吧。我身邊可容不下一個不聽話的奴婢?!?/p>
侍女聞言臉色大變,慌亂地抬起頭,剛想開口求饒,卻已被身旁的人用手捂住嘴,粗暴地拖了出去。
否則遲早會生異心,正好她也借機(jī)示威。
……
她動靜不大,但在這高墻深院之中,從不缺暗中觀察的視線。
莊語山聽聞此事,腳步微微一滯,繼而滿是震驚地說道:“她真將那奴婢給賣了?這簡直是大逆不道!管家之事本應(yīng)由主母主持,豈容她越俎代庖、擅自做主?!”
莊語遲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那兒還纏著一圈潔白的紗布,顯得有些狼狽?!敖?,你是不是忘了?管家可是她娘啊?!?/p>
言外之意就是阮惜文會包庇莊歸時。
莊語山嗤笑一聲:“那女人是個狠心的,莊寒雁她都打得,莊歸時她就打不得了?”
“有道理啊……”
莊語遲是鐵了心要把這事告到阮惜文那里去,周如音聽了沒有阻止,讓她們母女離心當(dāng)然也是她想看到的。
阮惜文不知懷揣著何種心思,竟真派人將莊歸時帶來了??蛇@過程,與其說是“帶”,不如形容為押解。
莊歸時緩緩抬起眼眸,用一種疏離而冷漠的目光注視著阮惜文。那眼神中沒有一絲作為子女該有的溫情,反倒像是在打量一個與自己毫無瓜葛的陌生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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