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在黑瞎子臉上畫王八了?”
白允歌撐著腦袋,笑道。
解雨臣立刻反駁道:“才不是。”頓了頓,“是他先畫我的。”
想起來了。
是之前黑瞎子帶著兩小只打撲克,那天解雨臣運(yùn)氣太背,最后被黑瞎子拿黑墨在臉上畫了一對(duì)王八,還惡趣味的畫成了對(duì)稱的。
雖說愿賭服輸,可解雨臣晚上躺在床上還是越想越氣,于是第二天趁著黑瞎子午睡有在他臉上畫了兩只王八。
也巧,黑瞎子前天晚上替白允歌出去辦了點(diǎn)事,一整晚沒睡,眼見忙完了,墨鏡都沒摘就倒在搖椅上打盹了。睡的正香呢,感覺臉上癢癢的。
一睜眼,解雨臣拿著毛筆,解初捧著墨水。兩人躡手躡腳的,一看就知道沒在干啥好事。
還不等黑瞎子有所反應(yīng),解雨臣眼尖的瞧見黑瞎子手動(dòng)了一下,拉著解初拔腿就跑。這一拉不要緊,墨水一滴沒浪費(fèi),全招呼在了黑瞎子身上。
于是乎.....
白允歌揉了揉兩人的頭頂,“那你們跑我這里是要干什么?”
解初抓住白允歌摸著自己的手,“姐姐,天氣這么好你陪我們到院子里逛逛吧?!?/p>
白允歌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唇邊勾起一抹無奈的淺笑,“好,便依你們?!?/p>
白允歌加了件白色披肩,由著兩個(gè)小家伙帶著自己朝后花園走去。
剛踏入花園,紅色的花瓣被人迎面撒下。腳下,是一條由盛放的艷紅牡丹精心鋪就的小徑。解初與解雨臣一左一右的立在身側(cè),抬眼望去,黑瞎子與張啟靈并肩而立,靜靜佇立于花徑盡頭。
原本空曠的涼亭被掛上了紅色的帷幔,夕陽西斜,余暉如金紗般溫柔地披灑其上。
白允歌抬腳,踏著牡丹,一步步走入四人為自己布置的驚喜。
掀開帷幔,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紅色海報(bào),海報(bào)上是用金色墨水寫的“白允歌生日快樂”。
白色的桌布平整地鋪著,其上擺放著幾束嬌艷的牡丹,金色的花瓶斜插著數(shù)朵牡丹,與桌上之花相互映襯,別有一番韻味。幾根紅色的絲帶自亭頂垂下,在微風(fēng)的輕撫下輕輕搖曳。
對(duì)啊,今天是2月14,是她的生日啊。
白允歌輕輕觸碰著桌上的牡丹,唇角緩緩勾起。
黑瞎子湊了過來,“白姐,別光看啊,怎么著都得給瞎子點(diǎn)反應(yīng)不是,喜歡不?!?/p>
白允歌將花抱在懷里,唇邊笑意愈發(fā)燦爛,“喜歡,我....很喜歡,謝謝你們?!?/p>
「哇,好感動(dòng),嗚嗚嗚?!?/p>
看著在識(shí)海里的系統(tǒng)拿著手帕擦著眼角壓根就不存在的眼淚,白允歌扶額,這是給我的,和你又沒關(guān)系,你感動(dòng)個(gè)毛線啊。
「我這不是為宿主大大感動(dòng)嘛?!?/p>
呵呵,謝謝,其實(shí)大可不必。
解雨臣扯了扯白允歌的袖子,道:“姐姐先去換身衣服吧,師父他們差不多該過來了。”
“可能你們瞞著我都準(zhǔn)備好了?”
白允歌將手中的花放回桌上,心中隱隱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