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道的深處,夜色如墨,星辰稀疏。蘇暮雨,這位暗河組織的首領(lǐng),戴著神秘的面具,靜靜地站在一棵老樹下,目光穿透黑暗,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他身旁,是蘇昌河悠閑地坐在樹枝上,雙腳輕輕晃動,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
“都到了今日,看來他不會來了。”蘇暮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四周的寂靜。
蘇昌河從樹上跳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道:“說到底還是咱們太可怕,沒人愿意選咱。我說這西南道如今就是一灘渾水,這里的買賣不做也罷?!?/p>
蘇暮雨眉頭微皺,道:“我們暗河這些年來風頭太盛,樹敵過多,若不拉攏一些盟友,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p>
蘇昌河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說:“行了,別總是杞人憂天了。我調(diào)查過這西南道背后可不簡單,朝堂和幾大世家都有插手,咱就別這兒添亂了。萬一阻了人家的好事,說不定買賣沒做成,自個兒卻賠個底兒掉?!?/p>
蘇暮雨冷哼一聲,顯然對蘇昌河的話不以為然。這時,慕玖鳶,慕云琳突然開口:“住口,竟敢對首領(lǐng)不敬?!?/p>
蘇昌河嘿嘿一笑,正欲反駁,卻見蘇暮雨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言。蘇昌河見狀,也就識趣地閉上了嘴。他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遞給蘇暮雨:“老頭子已經(jīng)知道這邊的情況了,他老人家有新的命令,這邊的事就先放一放吧?!?/p>
說完,蘇昌河轉(zhuǎn)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中。蘇暮雨打開密信,快速瀏覽了一遍,眉頭越皺越緊。他抬頭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轎子里,柳月正閉目養(yǎng)神,手中握著一柄古樸的長劍。他能感受到這柄劍不同尋常的氣息,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突然,一道白影閃過,棋宣手持長劍出現(xiàn)在轎子前,目光熾熱地盯著柳月:“有幸得見風華絕代的柳月公子,可要好好切磋一下?!?/p>
靈素見狀,連忙護在柳月身前,警惕地看著白發(fā)仙。而轎子旁邊的那些人,卻早已嚇得四散而逃,只剩下靈素一人守著柳月。
“站住!你們這幫不講義氣的!”靈素大喊道。
棋宣卻仿佛沒聽見一般,劍尖一抖,直刺柳月。就在這時,墨塵公子墨曉黑突然出現(xiàn),擋住了棋宣的劍。
“你是墨塵公子墨曉黑?”棋宣驚訝地看著墨曉黑。
柳月微微一笑:“你也來了。”
墨曉黑點了點頭:“廢話?!?/p>
柳月神色凝重地說:“輕敵了,我們面對的可不是西南道的人。”
墨曉黑卻不以為意:“無妨?!?/p>
棋宣哈哈大笑:“你們兩個一起來吧!”
柳月冷哼一聲:“狂妄!”說著,便與墨曉黑一同向棋宣攻去。一時間,劍光閃爍,拳風呼嘯,三人打得難解難分。
另一邊,晏家的家主正焦急地等待著消息。白眉肖歷匆匆走進大廳,躬身行禮:“回家主,前日發(fā)來消息,他們已在路上,還幫忙鏟除了幾股不服管教的小幫派?!?/p>
家主聞言,臉色稍緩:“好?!?/p>
白眉肖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家主,恕屬下多問一句,這些人究竟是何來路?”
家主目光一凜:“這你就不要多問了。只要我們?nèi)ε浜?,這西南道以后便是我晏家的天下了。你回去吧,看好小姐,保證婚宴別出差錯。至于其他的,自有人解決?!?/p>
白眉肖歷應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飄起了梅花。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位身著青衫的青年男子站在樹枝上,手持長笛,正悠然自得地吹著曲子。他正是洛軒,學堂中的佼佼者。
洛軒落到地面上,走到柳月和墨曉黑中間,笑道:“你們倆也太跌學堂的份了。”
柳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怎么跟師兄說話的?!?/p>
墨曉黑則直接說:“你來?!?/p>
洛軒咳嗽了幾聲,目光轉(zhuǎn)向棋宣:“晏家的幕后黑手總算露出廬山真面目了?!?/p>
柳月仔細觀察著棋宣的武功路數(shù),沉吟道:“瞧著武功路數(shù),不像是中原人士?!?/p>
洛軒點了點頭:“此物我們勢在必得,閣下可否相讓?”
棋宣哈哈大笑:“好啊,那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p>
洛軒搖了搖頭:“遺憾。”說著,他向墨曉黑使了個眼色。墨曉黑會意,身形一閃,便用輕功飛到了馬車旁,將看守馬車的護衛(wèi)打倒在地。然后與靈素一起,與另一名敵人打了起來。而洛軒和柳月,則繼續(xù)與白發(fā)仙周旋。
夜色中,刀光劍影,拳風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