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劃破喧囂:“那是老劍仙留下的兩柄劍,一柄叫燭龍,一柄叫火鳳,當(dāng)年也是列入十大名劍的?!闭f話之人,正是身姿綽約、氣質(zhì)出塵的邀月。
此時,一群身著華麗服飾、氣勢洶洶的人馬闖入了市集,引得眾人紛紛側(cè)目。為首之人,身形挺拔,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傲氣。他們正是無雙城的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存在。
“哎呀,這是無雙城啊!”人群中有人驚呼道,“是啊是啊,無雙城來啦,躲遠(yuǎn)點(diǎn)躲遠(yuǎn)點(diǎn)。”人們紛紛避讓,生怕惹上這個江湖巨頭。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男子被無雙城的一人輕輕撞了一下,他正是百里東君。百里東君身著青衫,面容俊朗,眼神中帶著幾分不羈與傲氣。他微微皺眉,道:“誰???竟敢撞少爺?!?/p>
無雙城的那人聞言,猛地回頭,怒目而視:“小子,你說什么!”
百里東君毫不畏懼,冷笑道:“怎么?撞了人不說聲抱歉的嗎?”
這時,無雙城的另一個人走了過來,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沖動。他轉(zhuǎn)而對百里東君等人說道:“幾位,多有得罪,我們走。”說完,便帶著那人離開了。
小白見狀,憤憤不平地說道:“囂張什么?”隨即又關(guān)切地問百里東君:“公子,沒事吧?”
百里東君搖了搖頭,疑惑地問道:“這些人是誰???這么囂張?!?/p>
邀月解釋道:“無雙城,天下第一武城。所謂朝堂有天啟,江湖有無雙,這可是能和天啟城相提并論的武城。”
百里東君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難怪這么趾高氣昂?!?/p>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臭小子,給我站住!”只見溫壺酒擠開人群,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他身著灰袍,面容滄桑,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精明與狡黠。
百里東君回頭一看,立刻嚇得臉色一變,拉著小白和邀月就跑:“快跑啊!”
溫壺酒在后面邊追邊喊:“臭小子,你給我站??!”
跑了一會兒,百里東君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溫壺酒已經(jīng)追了上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對溫壺酒說道:“舅舅,您可真是日行千里啊,這么快就把賠錢貨送到了?!?/p>
溫壺酒一把抓住百里東君的肩膀,將他扭過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佯怒道:“臭小子,你再貧!”說著,便兩手抓著百里東君的臉蛋,用力地揉搓著,“果然沒聽我的話?!?/p>
百里東君被揉得齜牙咧嘴,連連求饒:“舅舅疼,疼?。 ?/p>
百里東君趁機(jī)向邀月求救:“邀月,救命??!”
溫壺酒轉(zhuǎn)頭看向邀月,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審視。邀月不卑不亢地說道:“在下邀月,乃惠西君的侄兒,早聞前輩大名,今日得見實(shí)乃三生有幸。”
溫壺酒聞言,松開了百里東君的臉蛋,看著他揉著臉蛋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走上前,心中暗自思量:這惠西君何時多了個侄兒?小兄弟啊,你既認(rèn)得在下,難道不怕我嗎?
邀月坦然說道:“素聞溫前輩毒步天下,卻是菩薩心腸,在下何怕之有。”
溫壺酒聞言,更是大笑不止:“小兄弟好膽識!不錯!東君啊,你小子在哪兒認(rèn)識了這么個青年才俊哪?”
百里東君揉了揉臉頰,嘿嘿笑道:“舅舅,這可是我在江湖上結(jié)識的好友?!?/p>
就在這時,一名守衛(wèi)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幾位可有拜帖?”
百里東君一愣:“拜帖?”
溫壺酒從懷中掏出一個藍(lán)色的令牌,遞給守衛(wèi):“沒有拜帖,這個行嗎?”
守衛(wèi)接過令牌,仔細(xì)看了看,臉上瞬間露出恭敬之色:“當(dāng)然當(dāng)然,有請!”說完,便將令牌還給了溫壺酒。
身后的兩人看著溫壺酒衣袍后面繡著的“毒死你”三個字,低聲議論道:“你看那人衣袍上寫著什么?”“是溫壺酒!”“什么?就是那個一個人毒死一座城的溫壺酒?”“廢話,別看他了?!?/p>
溫壺酒突然提高音量:“諸位!”
眾人聞言,頓時亂作一團(tuán),紛紛尖叫著逃跑:“快跑啊快跑!救命??!快跑啊快跑!”一時間,市集上空無一人。
百里東君見狀,正欲趁機(jī)逃跑,卻被溫壺酒按住了肩膀。溫壺酒將他轉(zhuǎn)過身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瞇瞇地說道:“臭小子,想跑?沒門兒!”
百里東君苦著臉說道:“舅舅,您就饒了我吧?!?/p>
小白也跑過來求情:“舅老爺,您就放過我們家公子吧。”
邀月則在一旁靜靜地站著,看著這一幕幕鬧劇上演。
溫壺酒看著邀月,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小兄弟啊,你既認(rèn)得在下,又如此鎮(zhèn)定自若,真是難得啊?!?/p>
邀月微微一笑:“溫前輩過獎了。在下只是聽聞前輩大名已久,心中并無畏懼?!?/p>
溫壺酒哈哈一笑:“好!好一個心中并無畏懼!東君啊,你小子可要好好向這位小兄弟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p>
百里東君聞言,只能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