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聽著任如意的辯解,油鹽不進
寧遠舟這就從奴,變成我了?
寧遠舟按著任如意傷口的手又重了幾分
寧遠舟何必呢,一個沒接受過訓練的人能在我手上熬這么久單憑這一點你就算出去了也能活的很好
任如意痛到語氣越來越輕
任如意誰說我沒受過訓練教坊的人用沾了水的皮鞭抽我,你們六道堂用刑具折磨我,哪個不比現(xiàn)在疼
任如意深吸一口氣
任如意可就算再疼,我也能忍,因為我想活,我不想死
寧汐汐越聽越心疼,眼淚急的流了出來
寧汐汐(李姝虞)哥哥,你快放手,姐姐這么可憐
寧遠舟依然紋絲不動,任由任如意緊緊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劇痛瞬間讓他回過神來,而一旁的寧汐汐則淚眼婆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這時元祿走了進來
元祿頭兒,你們干什么呢
寧汐汐急忙奔至元祿身旁,元祿見她急匆匆而來,目光在她與不遠處的任如意、寧遠舟之間來回掃視,滿是疑惑。寧遠舟則用力掙脫了任如意的束縛,轉身離去,留下一地的沉默與不解。
廳堂內,寧遠舟看著面前的寧汐汐還有元祿
寧遠舟寧汐汐,你真想留下她?
寧汐汐頭點的和撥浪鼓似的
寧汐汐(李姝虞)嗯嗯嗯
寧遠舟又看向元祿,元祿也點點頭,但元祿又隨即搖搖頭
元祿她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憐,可她畢竟是個陌生人,你要覺得她有什么問題,我現(xiàn)在就趕她走,反正從之前到以后我永遠只聽寧頭兒一個人的話
寧遠舟聽到元祿的話輕輕一笑,寧汐汐生氣的崛起小嘴看向元祿
寧汐汐(李姝虞)元祿,你這個叛徒
寧遠舟看著胡鬧的妹妹
寧遠舟我想問問你,你為什么對她這么友善
寧汐汐低下頭眼眸染上悲傷
寧汐汐(李姝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她很熟悉很親切,
寧遠舟心中泛起一陣心疼。五年前,在安國的大街小巷中,他發(fā)現(xiàn)了渾身是傷、滿身污垢的寧汐汐。費盡千辛萬苦,他才將她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然而,當寧汐汐蘇醒后,不僅失去了記憶,連自己的身份都無從知曉,她的行為也變得如同幾歲的孩子般純真而懵懂。寧遠舟無法忍心讓這樣一個無助的小女孩繼續(xù)在外流浪,便將她帶回了家,收為義妹,并給她取名為寧汐汐。
元祿寧頭兒,我也是官奴出身,我姐姐沒死之前也是教坊里的舞姬,要不就讓她留下來唄
寧汐汐也拉住寧遠舟的手,眼神帶著祈求,寧遠舟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留下任如意
寧汐汐(李姝虞)謝謝哥哥
寧汐汐高興的抱著寧遠舟,便轉身和元祿一起去煎藥了,寧遠舟看著兩人的背影輕笑一聲,掀開袖子看著胳膊上的咬痕,臉色微變
房內任如意正在整理衣裙,聽到腳步聲傳來,連忙裝作委屈模樣捂嘴痛哭,寧遠舟走過來
寧遠舟別裝了,一滴眼淚都沒有,你這個白雀做的呀….以后你也不用跟我狡辯了我也懶得聽,不過呢,你可以留下來
任如意聽到可以留下來喜笑顏開,轉身向著寧遠舟
任如意多謝公子如意來世必定結草銜環(huán)相報
寧遠舟滑稽一笑
寧遠舟別來世了,就現(xiàn)在吧
任如意抬頭看向寧遠舟,寧遠舟上前走兩步
寧遠舟我看你挺有精神的,待會兒喝了藥就開始干活吧
任如意有些震驚
寧遠舟柴房有一堆柴火等著你劈呢,在做點飯,我們要出去一趟,回來要吃上熱乎的明白嗎
任如意愣了一瞬,隨后扯出一抹笑容
任如意好的公子
寧遠舟搖搖頭轉身走出房間,元祿和寧汐汐端著藥走了進來,把藥放在任如意面前
元祿快喝
任如意點頭示意
任如意多謝元小哥和汐妹妹
寧汐汐甜甜一笑
梧國皇宮,文武百官和丹陽王在大殿之內展開朝會,一位內監(jiān)模樣的人偷偷摸摸的在門外徘徊,試圖聽到更多的朝會內容,這時一只手扯過這個人,只見那人一驚,身子隨著拉扯轉開,帽子掉落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散落下來看呆了侍衛(wèi),這便是梧國最不受寵的公主—楊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