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秦時明月游歷日記
春日大典上,一位位銳士倒下,隱匿的刺客直奔秦皇而去,中了藥物的長公子堪堪穩(wěn)住身形,迷離恍惚的阻攔著刺客。
忽然清醒過來,銳利的青銅劍三兩下放倒圍困的刺客,復(fù)又前往高臺,好容易到帝王跟前的刺客,被影密衛(wèi)解決。
很快就有人將之清掃干凈。原本應(yīng)該出盡風頭的十八公子胡亥,直到被送至寢宮都未蘇醒。
大殿上,帝王一手扶劍,一手背后,來回踱步。殿下長公子跪的筆直。
“扶蘇,你可知寡人為何要讓你如期舉行春日大典!”
“為了考驗兒臣的能力,是扶蘇辜負了父親信任?!?/p>
帝王的腳步頓住,看了看長子。
“當真明白了?”帝王威嚴的音序中潛藏著希冀。
“往日是扶蘇愚鈍,深陷昌平君舊事,辜負陛下天恩!扶蘇是秦皇長子,生來便在權(quán)力旋渦!”
“父親,扶蘇從未想過與您爭權(quán),諸多算計謀略,扶蘇需擔起這份責任,亦需維護大秦威嚴?!?/p>
“父皇,扶蘇狂傲,但請陛下再給兒臣一次機會,親自教導(dǎo)兒臣。”
長公子對著陛下拜下,恭敬的以頭伏地。
陛下來到長子面前站定,看著再無驚恐的長子,陛下嘴角上揚。
俯身扶起長公子。
“扶蘇,時至今日,方不負朕所期。”
“趙高,羅網(wǎng)交給長公子?!?/p>
“唯!”暗中的聲音傳來,不論主人多有不舍雜思,此刻卻只余恭敬。
“扶蘇,春日大典后續(xù)事宜,交由你來處理,若再令朕失望。
便去邊關(guān)吧!”陛下往帝座而去,說到此,略有停頓。轉(zhuǎn)而令長公子退下。
“先下去歇息,明日來朕這里處理政務(wù)。”
“唯!”】
秦時明月
春日大典,好似久遠。
已經(jīng)榮升為太子的長公子扶蘇,看著云幕上的另一個他,復(fù)又看了看他父皇。
“陛下,兒臣從未想過與您爭權(quán)!”
“寡人明白,扶蘇可明白了,你從出生起就深陷權(quán)利的漩渦?”
“父皇可曾介意扶蘇身懷楚系血脈?”太子殿下大膽了一次,問出了自己潛藏心底的恐懼。
“扶蘇,你是朕的長子,秦楚世代聯(lián)姻,皆有所圖,還是扶蘇認為自己是楚國公子?”
“嗯?”
“扶蘇自是陛下的兒子,秦國的長公子?!?/p>
“可母親她……”
“你母親勾結(jié)丞相,意圖刺王謀逆,她是楚國公主更是秦王夫人,母國難舍,自是難活。”
“扶蘇,若你堪不破親情愛恨,便無法握住這沾滿毒刺的王權(quán)劍?!?/p>
“帝王,以天下為己任!一生所為:選賢任能,查察吏治,開疆拓土,定國守邊……黔首安康,利澤長久……嘉保太平!”
“扶蘇,你不止是朕的兒子,更是朕看重培養(yǎng)的繼承人,朕允許你偶爾的脆弱,但秦國太子需能扛起重擔,讓臣民信服?!?/p>
“父皇,兒臣錯了,是扶蘇辜負陛下信任,誤入歧途……”
陛下扶起長子,拿手帕擦干了兒子的眼淚,又抱了抱孩子,就和長公子小時候一樣,揉了揉腦袋。
“好了,扶蘇,讓群臣進殿,由你主持朝會,記住,今日之事需得今日完成,不可拖延!”
陛下走出殿外,看著云幕在太子殿下跪下自請時就退出去的臣子,恭敬行禮后又回到大殿。
帝座上的太子殿下穩(wěn)如泰山,再沒有此前的忐忑。
近前的老臣看著太子殿下恍惚的以為回到了二十年前。
蓋聶看著上首的扶蘇,腦海中浮現(xiàn)的確是當年悄入韓,需他護衛(wèi)的尚公子。帝子驚魂不及君!
天明因功封爵,首次開大朝會,站在后面,看著上首的扶蘇,只覺得太子殿下耀眼生輝,和皇帝陛下有些微相似,不是九成相似的容顏,而是君臨天下的氣魄。
等天明下次乖覺上朝,不再亂撇的時候才明白,有的人萬古無二。
【咸陽一僻靜之處。
騰端坐在庭院,不時觀望門廳,李信無聊的揪著園中新開的薔糜,粉色帶刺的花兒被小將軍辣手摧花,只禿嚕著露出尖刺。
如玉的公子自門廳踏光而來。聽到腳步聲的兩人立馬躬身垂立。
“長公子!”
“內(nèi)史,李將軍!蘇來晚了!”
三人至庭中落座,扶蘇居主位,兩人側(cè)座。
“長公子,這是我們打探到的消息!”李信將一帛書遞給了扶蘇。
羅網(wǎng),陰陽家,道家,農(nóng)家,小圣賢莊……
魑魅魍魎,鬼魅叢生。
“孤知曉了,兩位辛勞!”
“不日孤將介紹二位入朝,可閑游幾日?!?/p>
“孤告辭了!”】
大明
朱棣看著跳的跟螞蟥一樣的漢王,不耐煩的丟了手中的書。
被朱高煦矯捷的躲過去了。
“朱高熙,你給老子去讀書,先將騰和李信了解清楚,太子監(jiān)督他。”
朱棣越想越氣,就跑去找道衍和尚了。
“老和尚,你說說,老二他打仗的腦子怎么平時就不帶呢?最近天天在哪兒跳腳,老大還在哪兒看熱鬧,臉都丟完了……”
“陛下,喝口茶,歇一會兒!”姚廣孝沒搭理絮絮叨叨不停的朱棣,就看書煮茶,茶煮好了,才邀朱棣來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