釬城(周詣濤)“過來坐”
釬城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手里握著藥膏,示意讓你坐過去
清清(吳金翔)“咋了?”
清清(吳金翔)“誰受傷了?”
清清刻意避開了釬城特意留給你的位置,選擇在別處落座。
江梟玫“沒受傷,碰到個不長眼的墻”
但偏偏有那么一個不識趣的人,徑直走向了那個空位,大喇喇地坐了下來,還不忘嘴賤幾句
九尾(許鑫蓁)“大小姐嬌氣唄”
拳頭又硬了
他怎么做到每次都能精準地,在你的雷區(qū)蹦迪
江梟玫“??????”
江梟玫“走開啊,藍毛”
你直接上前一把薅住他的頭發(fā),疼痛迫使他不得不挪開位置。
九尾(許鑫蓁)“嘶...”
他揉著被你抓成雞窩的頭發(fā),抱怨開口
九尾(許鑫蓁)“大姐,我藍毛惹你了?”
事實證明,“暴力”對他來說確實是奏效的,這位置不就讓開了嗎
冰塵“怎么又吵了?”
不然“不知道他倆兒的”
在場的幾人早已習慣,小聲嘀咕著,清清的聲音顯得格外幸災樂禍
清清(吳金翔)“哈哈哈,阿尾頭發(fā)掉了幾根”
似乎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笑,有些不大合適,硬生生憋了回去
清清(吳金翔)“沒事吧?”
他死死盯著你,眼神如刀,像是恨不得當場剜了你,憤憤吐出幾字
九尾(許鑫蓁)“事,大,了!”
九尾(許鑫蓁)“賠我頭發(fā)”
這簡單啊,你順了順自己的頭發(fā),果然找到了幾縷斷落的,大大方方塞給了他
江梟玫“給你啦”
九尾(許鑫蓁)“?”
九尾(許鑫蓁)“江梟玫,你腦子裝的屎是吧”
江梟玫“裝的你”
九尾(許鑫蓁)“...”
這一次馬清清學聰明了,直接和另外兩人偷偷蛐蛐
清清(吳金翔)“哈哈哈哈”
清清(吳金翔)“第一次見阿尾吃癟的”
冰塵“也算棋逢對手了”
不然“哈哈哈小聲點”
只要一見面就吵架,他們從一開始勸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免疫到了看戲,反正他們勸了也沒用
只有釬城會適時出口勸說,也只有他能勸得到
釬城(周詣濤)“好了”
釬城(周詣濤)“玫瑰,來擦藥”
你抬起看了看自己的手,確實太細皮嫩肉了,一磕碰就泛紅起印
但是你并不在意,笑著打趣
江梟玫“不用啦,再晚點紅印都消了”
釬城(周詣濤)“擦點吧,別留淤青了”
他輕輕拉起你的手,帶著些不容拒絕的意味,隨著指尖觸碰,他小心翼翼地將藥膏一點點均勻地涂抹開來。
少女的手指纖長白皙,皮膚細膩,骨節(jié)分明,但那抹紅著實礙眼。
他專注的為你擦藥,而你的視線,亦片刻不移地盯著他
休息室中仿佛只有你們,而時間也像在這一刻靜止住
張凱“說一下bp”
直到休息室的門被打開,張凱拿著他的bp本,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張凱“誒?”
張凱“小玫來了啊”
聲音像是給你提了個醒,你不自然地看向別處,點頭回應
江梟玫“恩...”
江梟玫“我來看比賽”
正好藥膏涂抹完畢,你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掌心似乎仍能感受到那抹殘留的溫熱,如同一縷細火,悄然滑入心底,留下難以言喻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