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狂風(fēng)呼嘯而起,傾盆大雨如注,雨水沿著屋檐滴落,匯成一道道細流。屋內(nèi),鳶尾在香爐中安神香的輕柔熏陶下,沉沉入睡,絲毫未受外界風(fēng)雨侵擾。
一道身影推門而入,最后立在床榻邊,一向睡得安穩(wěn)的鳶尾,此刻竟然睜開眼,她看見那道身影倒也沒有驚訝,倒是直接坐起身來。
她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
鳶尾“師父,你怎么來了”
萬景“我來給你送個東西”
說著,萬景從袖中輕輕掏出一枚鈴鐺。那鈴鐺小巧玲瓏,工藝極為精湛,每一道紋路都透露出匠人的匠心獨運。輕搖之下,鈴聲清脆悅耳,仿佛能洗滌人心的塵埃。
看到這里鳶尾開心的接過了鈴鐺,萬景摸了摸她的頭,最后離開了這個。
第二天鳶尾端著藥推門而入,剛好就聽見了趙遠舟在和文瀟拌嘴。
文瀟“朱厭,哪個厭呢,討人厭的厭吧”
趙遠舟“文瀟小姐的名字真好聽,哪個文呢?文盲的文吧”
此話一出,進來送藥的鳶尾也憋不住了,低頭悶笑,就連文瀟旁邊的卓翼宸也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文瀟有些不滿的盯著兩個人,兩個人又趕緊收回了剛才的笑容。
鳶尾“我來送藥我來送藥”
鳶尾低著頭將要遞到了卓翼宸的身邊。
文瀟“鳶尾,聽說你也受傷了怎么樣了”
鳶尾“多謝文姐姐關(guān)心,我只是一點皮外傷,涂了自制的藥已經(jīng)好多了,你看我脖子上的紅印都消了很多”
說到這里,鳶尾還把衣領(lǐng)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了自己的全部脖子,卓翼宸和文瀟一起抬眼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昨日脖子處被長鞭勒著的紅印的確消了不少,才放下心來。
低頭打算喝藥的卓翼宸一眼便看到了鳶尾今日腰間多掛了一個鈴鐺。
卓翼宸“我記得你腰間一向不喜歡掛東西的,怎么掛上鈴鐺了”
聽到這里幾人紛紛都將目光投向了鳶尾腰間的鈴鐺。
文瀟“是啊,你不是說腰間掛著藥袋子再掛別的東西麻煩嗎”
趙遠舟看著那鈴鐺一眼便認出了這鈴鐺不簡單,他抬眼緊盯著鳶尾的耳后,發(fā)現(xiàn)她耳朵后的紅點消了一些。
趙遠舟心想:這禁制倒是減弱了一些,只不過這鈴鐺表面上是裝飾品,可實際里面隱隱透著些妖氣,能夠?qū)⑺难}一直被壓著,只可惜那人的壓力太過高深,就連我也看不出來,鳶尾究竟是何血脈
鳶尾“這鈴鐺是我?guī)煾附o我的呀,他讓我貼身帶著別離身,關(guān)鍵時候能護我周全”
卓翼宸“原來是你師父給的,既然你師父說能夠護你周全,你可得好好帶著不能夠解下來”
鳶尾“放心吧,我除了聽小卓哥哥和文姐姐的話,最聽的就是師父的話啦”
鳶尾“哎呀,我鍋里還燉了藥膳,說給小卓哥哥補身體的,我得先去看看”
話音剛落,鳶尾便提起裙擺快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