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落霞收到柳雲(yún)川的質(zhì)疑,回聲嗆到:“你,我如何就不是尹落霞了?”
柳雲(yún)川嘆了口氣:“這局天九,一沒搖骰子,二莊家洗牌,賭王如何會犯此等錯誤。”
“我說了,我是尹落霞。”是她沒有做足準(zhǔn)備,也小看了柳雲(yún)川。尹落霞翻開自己的牌,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下了考臺,只留桌上的地高九、地槓。
“可惜了?!笨上Р皇钦娴馁€王尹落霞,柳雲(yún)川看著桌上的牙牌,她還真的挺想知道,用算術(shù)在賭王面前能不能有點贏面呢。她拈起盒子里的碧玉骰子扔向高臺,“屠大爺,賠您的骰子?!?/p>
屠大爺看著手里的碧玉骰子,摸了摸,笑得開心:“好說好說?!币幻侗逃聍蛔訐Q三枚普通骰子,血賺啊!
“哎,她就這么走了嗎?”百里東君不解地看向柳雲(yún)川。
葉鼎之準(zhǔn)備下臺了,聽見百里東君這么問,不有看向他:“兩局都輸了,不然呢?走啊,我的羊腿和你的酒可還沒好呢?!?/p>
“二位,繼續(xù)吧?!绷?yún)川說完就回了高臺。
待柳雲(yún)川回了高臺,屠大爺著急的回頭看向她:“柳姑娘,你那碧玉牙牌,可否割愛???”
柳雲(yún)川笑了笑:“既然其中一枚骰子都賠給您了,屠大爺既然如此誠心誠意,可以。一萬兩?!彪S后便將裝滿牙牌的盒子遞給了屠老大。
“好好好”屠大爺接過盒子笑得極其開心,“初試結(jié)束,便將銀票給予姑娘?!?/p>
靈素不解:“小姐,你怎么就這樣把牙牌便宜賣給屠老大了?”
“不完整了,要它何用。便宜賣了,又收個人情,有何不可?”柳雲(yún)川笑著解釋道。不過是一個玩具罷了,初試人員有異,做個順?biāo)饲?,還能封個口,搭上千金臺,未嘗不可。
百里東君回到自己的考桌繼續(xù)著自己的釀酒步驟,葉鼎之也回了自己考桌重新刷了刷醬料,繼續(xù)轉(zhuǎn)著自己的羊腿。
不多時,百里東君便為自己的裝著釀酒材料的桶蓋上了毯子??戳丝锤吲_上帶著帷帽的柳雲(yún)川,又看了看自己的棉被,終于還是將被子扔在了地上,準(zhǔn)備靠下去歇歇。
“你完成了?”葉鼎之見狀一愣,順著百里東君的視線看過去:“就這么一會兒盯著人尹姑娘又一會兒盯著人柳姑娘。怎么又是眼睛熟悉???可人柳姑娘可沒摘過帷帽,你何時見到的?”
百里東君收回了眼神:“我剛?cè)胩靻⒊悄菚海唏R狂奔時見到的。不過感覺還是尹姑娘那雙眼睛更像一些?!?/p>
葉鼎之調(diào)笑道:“可你明明盯著人柳姑娘更久啊。人一開始下臺下棋那會兒你就時不時看人家了。”
“有嗎?哪有?!卑倮飽|君狡辯道。
百里東君和葉鼎之兩人一人等酒一人等羊腿,悠哉的一同觀察起了其余交卷的考生。
兩個時辰過去了,考棋藝的居然無一人可過,最終柳月還是讓靈素代替柳雲(yún)川下去考察棋藝。又一個時辰過去了,也只有一人勝過了靈素。至于考樂器的,在柳雲(yún)川和洛軒的評判下,能過初試之人不過十余。
“嗯?這香居然快燒沒了,五個時辰了?我的酒!”百里東君急忙摸向自己的木桶。
葉鼎之制止了他:“別急,還沒呢。不過是因為某些原因讓周圍的時間空間變得有些混亂了?!?/p>
柳雲(yún)川看著臺下的考生,湊近問柳月:“大哥,哥,奇門遁甲嗎?”
“沒錯,是奇門遁甲?!绷禄卮鸬?。
“什么是奇門遁甲?”屠大爺端起自己的茶杯,“邪了門了,我剛到的茶呢?”
柳月的聲音從屠大爺邊上傳來,“學(xué)會奇門遁,來人不用問。這可是通天之術(shù),不邪,只是奇。這陣呢,我就不破了,有這等功力,可過?!?/p>
角落里,一穿著斗篷的男子站起身,“諸葛云,在公子面前獻丑了?!?/p>
柳月合上扇子:“謙虛了?!?/p>
等諸葛云走出了千金臺,又上來一個變戲法的趙玉甲。柳雲(yún)川提起了興致看著臺下:“大哥,這也好有趣。文武之外這考題果真是有意思,不愧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