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乘黃是為了初代白澤神女才變得如此,趙遠舟冷笑道:“你當初在大荒大開殺戒,就是為了給神女續(xù)命嗎?”
“只要她能夠活下去,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為了她,盡力一博又何妨?”乘黃的眼底泛出一些紅色,“朱厭,你找到了人,就不要阻礙我?!?/p>
“神女如何會愿意讓你放手一搏?”
聽見文瀟的話,乘黃沉默了,想起了他與神女的當年,可他只恨他做的還不夠。若是能回到當年神女還安康的日子該多好:“沒關(guān)系,只要滿足足夠多的人類愿望,那么這個日晷法器就能逐漸變強,扭轉(zhuǎn)時間,讓我回到過去,回到那個和她相依為伴的時候?!?/p>
“回到過去……離侖是這么告訴你的?”趙遠舟聽聞,表情有些扭曲,他現(xiàn)在終于記起來了,這個日晷,就是當年他和離侖一起找到的法器。當年他也曾這么以為,可最終卻發(fā)現(xiàn),這不過就是一個儲存記憶的工具。他還在里面放了一段記憶,雖然是什么記憶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一想到這日晷被這么用來欺騙乘黃,總覺得可笑。
笑他當年也以為可以扭轉(zhuǎn)時空,笑現(xiàn)在的乘黃與過去的他并無不同。也笑即使已經(jīng)沒有了前世的記憶,轉(zhuǎn)世的卓翼苒也安全的站在他的面前,他還有機會繼續(xù)和她在一起。
趙遠舟低頭看著卓翼苒腳邊的日晷,輕笑道:“你被離侖騙了,這不過是個儲存記憶的法器罷了。”
“不可能!”乘黃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一把捏碎了手中沙漏法器,強行催動了日晷。
然后一道回憶進入了他的腦海。
那一天神女為了阻止他繼續(xù)犯錯,自戕了,而他吻上了神女溢滿毒血的唇,死在了她的懷里。原來他早就死了啊,死在了神女自戕的那一天。
而其他人則進入了一個新的幻境,眾人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們進入一個新的地界,地上是兩個人偶,一個和初代神女相似做功的乘黃人偶,一個裴思恒的人偶。
裴思婧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弟弟的人偶,抱在了懷里。
眾人商討人偶之時,趙遠舟看著眼前的小院,緊張極了。他不知,到底當年存放的記憶到底是哪一段。要么羞恥到讓卓翼苒遠離他,要么丟人到讓輯妖司幾個人嘲諷他:“走,趕緊找到日晷,尋找出去的路才穩(wěn)妥?!?/p>
看著如此不自然的趙遠舟,文瀟和卓翼宸難得起了興致。文瀟打量了一下四周,低聲笑了笑:“不急,乘黃已經(jīng)消失,外界也有英磊守著?!?/p>
卓翼宸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如果只是誰的記憶,那并不會太過危險。”
趙遠舟看了眼沒有著急出去樣子的卓翼苒:“你就不想馬上出去嗎?”
“急什么?”卓翼苒看了眼奇奇怪怪的趙遠舟,好像明白了什么,連忙對文瀟說道:“文瀟,趙遠舟好奇怪,是不是他的記憶啊?!?/p>
文瀟笑看趙遠舟,然后對著卓翼苒點了點頭:“不如苒苒和我們一起看看?”
卓翼苒點點頭,挽上了文瀟的手,隨著她推開門,進了院子。
——————————————
祀月璃雖然還沒寫完,但融合這兩個有毒的世界,已經(jīng)融的我麻了,莫名想趕進度開下個世界。
祀月璃少歌和獵罪你們更想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