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娜才知道她要經(jīng)歷什 么!
梁安娜驚恐的呲目欲裂,慌亂搖頭。
就在安俊才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陸秉坤突然喊了一聲停。
安俊才回頭看了過去。
“怎么了?”
陸秉坤單手抹了一把臉說道:“讓打手來,你別弄得一身血腥味兒,老婆聞了該嫌棄了。”
安俊才想想也是,就把竹簽給了打手。
梁安娜生起的希望瞬間泯滅,眼里的光都消失了。
竹簽放到指甲蓋里,剛要捅進(jìn)去。
“停一下?!?/p>
所有人就聽見一聲柔弱又帶著嬌媚的聲音喊了一聲停,還有一步步走過來的高跟鞋聲。
這回不僅按著梁安娜那個打手停了。
正在群毆潘生的一群打手也停了下來。
陸秉坤和剛坐下的安俊才都緊張的站起了。
他們有私心的,反正是潘生搞小動作,沒有第一時間告訴魚晚晚,就怕魚晚晚心軟。
穿著紅色吊帶長裙,披著絲質(zhì)的外搭,腳踩著高跟鞋的魚晚晚,搖曳多姿的走了過來。
“老婆!”陸秉坤和安俊才兩人同時喊了一聲魚晚晚。
魚晚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梁安娜。
梁安娜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趁著打手不注意,掙脫了打手,跪著朝魚晚晚這里爬了過來。
“救救我,救救我,小姐,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我想回家!嗚嗚嗚”梁安娜被追過來的打手按在魚晚晚的腳下哀聲痛哭。
魚晚晚暫時沒有搭理她,而是一步步走到潘生面前。
及地的裙擺走起路來就像火紅的海浪,清瘦的腳腕在裙擺中若隱若現(xiàn)。
腳步停在潘生的面前。
魚晚晚一聲不吭的看著迷迷糊糊的潘生。
潘生無力的趴在地上,感受著魚晚晚的到來,用盡所有力氣抬起頭,睜著一只能看見事物的眼,看著魚晚晚。
“晚晚…”
魚晚晚看著潘生傷勢慘重的模樣。
“值得嗎?我不讓你受苦,不讓你被打,你非要上桿子去挨揍,舒服嗎?”
此時的魚晚晚絲毫沒有往日的嬌憨和粗心大意。
而是眼神冰冷,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語也格外的刺激人心。
潘生掙扎半天,卻只是動彈了一下手指。
“你不該,在這里…”
魚晚晚疑惑。
“我不在我男人的身邊,我該在哪里?”
潘生閉上眼睛,不在吭聲,他依舊不想放棄。
安俊才小心翼翼的站到魚晚晚的身后。
“老婆,沒事吧?”
魚晚晚聽見安俊才擔(dān)憂的話語,搖了搖頭。
沉默良久。
“放他們走吧。”
梁安娜眼睛冒光盯著魚晚晚。
地上躺著撞死的潘生也睜開也眼,看向魚晚晚。
陸秉坤兩人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潘生,然后看向魚晚晚點(diǎn)頭。
“好,放了他們。豹子,送他們走?!?/p>
“是!”
打手帶走了潘生和梁安娜。
偌大的倉庫陷入寂靜。
“龍國人都放走吧,咱們?nèi)ヲ_日本人,越南人?!?/p>
陸秉坤和安俊才滿頭的問號。
安俊才:“可是,咱們溝通問題?”
魚晚晚睜開雙眼:“我有錢,你們喜歡勢,喜歡權(quán),那我就給你們。我花錢給每個人安排一個翻譯。然后你們再找一個自己人會日語越南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