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啊,好不好也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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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自己首次抽到兇手牌就能逃脫,白書曼本人還是覺得蠻震驚的。
只是她沒想到,最后給她上了一票的是魏大勛。
白書曼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兇手的?
車子穩(wěn)穩(wěn)向前行駛,見其他人都在聊天,書曼也耐不住好奇到轉(zhuǎn)到后面,問出了自己從剛才就一直憋著的問題。
魏大勛不是看,是找到了東西。
他在她臥室的垃圾桶里面發(fā)現(xiàn)了兩枚白色藥片,對比來看,正是晨外賣家里丟失的。
這不是關(guān)鍵性證據(jù),但也是能夠錘她進入過晨的家,不過這藥也只是起到一個和針筒同樣的作用罷了。
至于遺漏的關(guān)鍵性證據(jù),是被她藏在消火栓里的另一部手機。
只能說是因為今天的半實景太累人,否則那么明顯的證據(jù)絕對不會被漏掉,也算是她運氣爆表了。
江綰枳你要不要考慮買張彩票,萬一中大獎了就不用努力了。
江綰枳說這話自然是開玩笑的。
她好不容易復(fù)出,她這個大學室友兼好友最關(guān)心的自然是她的情緒與身體,錢多錢少那都是最末尾的。
更何況,就算她有那個想躺平的心思,好不容易才把她盼回來的眾人也是不會答應(yīng)。
張若昀可不興說這話,年紀輕輕的。
白書曼那也還是有點想發(fā)大財?shù)摹?/p>
大概是上一次被書曼開玩笑說年長給他刺激到了,張若昀現(xiàn)在多少有些拿這點當他們倆之間的小情趣的架勢。
見兩人都快貼到一塊兒了,魏晨輕咳一聲,打斷了他們。
魏晨等下想吃什么?
這期錄完天都已經(jīng)亮了,考慮到還有人需要趕飛機,導(dǎo)演組商量后決定出資請大家吃早餐,這會兒已經(jīng)快到目的地了。
白書曼我想吃冰棍。
想到了最近在虞歸晚手機里看到的一段視頻,她嘴比腦子快,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下一秒,額頭上便挨了個極輕的爆栗。
魏晨一向溫柔,這會兒自然也是想提醒她現(xiàn)在是冬日,她這身子骨,可抵不過一根冰棍。
魏晨乖,等過年回北京,身體養(yǎng)好了再吃。
白書曼知道了。
雖然有些遺憾,但也知道魏晨是為了她好,便也坦然接受了。
何炅各位,到地方了。
吃飯的地方是一家本地有名的粉店,因著時間尚早的緣故,店內(nèi)人并不多,點完餐后七個人都還有座。
等餐期間,書曼給齊思鈞發(fā)了條微信,不過那邊沒有立即回復(fù),想來應(yīng)該是還在睡覺。
罪過罪過。她默默在心里念著。
劉昊然你坐著,我去端。
出餐速度比想象中快不少,她才剛把手機塞進兜里,劉昊然就已經(jīng)替她取了餐。
這里她之前和魏晨來吃過一次,只是時間過于久了,味道有些記不太清了。
魏晨嘗嘗看,還是不是那個味。
味道還是記憶里的味道,只是身邊的人多了。
不過像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
“嗡嗡——”
口袋里的手機傳來了聲音,不出意外的話是齊思鈞睡醒了,不過她并沒有立刻去看手機,而是繼續(xù)小口嗦著粉。
按照某人的習慣,早起第一條必然是帶著睡意的語音,她的耳機落酒店了,聽不了一點。
劉昊然姐姐,今天回北京嗎?
白書曼晚上有個活動,明天上午回去。
這里面行程最趕的自然是張若昀,畢竟劇組那邊還在等著他。
至于擔心書曼會不會被人在這個時間里面撬走,那他自然也是沒辦法阻止,畢竟大家都很優(yōu)秀,她喜歡誰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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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過后,眾人陸續(xù)返回酒店整理行李。
書曼不趕時間正悠然地整理著自己的物品,尚未過半,門外忽然響起了清脆的門鈴聲,打開門一看,是已經(jīng)收拾完畢準備下樓的張若昀。
張若昀要送送我嗎?
他沒戴口罩,臉上的期盼實在明顯,想著這一次分開,得要許久才見,書曼于是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
此刻正值早高峰時間,考慮到怕被人誤會,進電梯前書曼給自己蒙了層口罩。
這一舉動看得張若昀有些好笑,但他并未阻止。
白書曼你怎么?
二人站在角落里,隨著電梯門緩緩合上,借著人群遮擋,他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十指緊扣,掌心交疊,彼此之間的溫度相互傳遞,叫她被口罩遮住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張若昀下次見面得好久了,你忍心拒絕我嗎?
借著人群遮擋,他的確過分大膽,此刻竟彎下腰,貼著她的耳朵說著話。
白書曼你也不怕被發(fā)現(xiàn)。
她輕輕瞪了他一眼,可殺傷力為零,或許落在他眼中還是另一番意思。
畢竟,曖昧期的人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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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養(yǎng)病ing棒冰這個靈感來源于小紅書,但是原貼是冰激凌
養(yǎng)病ing冬天吃冰激凌男朋友知道后鬧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