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不幸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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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舟不知道離侖想干嘛,他這個人總是讓人琢磨不透。卓翼宸剛想幫卓溫頌推秋千,又被趙遠舟搶先了一步,氣的他臉鐵青。
趙遠舟.“動.”
趙遠舟.“小卓大人不玩了?”
趙遠舟.“因為剛剛我說你不知變通,生氣了?”
卓翼宸.“你剛剛不是說只喜歡坐秋千,不喜歡推秋千嗎?現(xiàn)在不是推的很開心嗎?一把年紀了還滿口謊言!”
趙遠舟.“你凈是氣這個,那你過來,我給你推嘛.”
荒唐。
他是氣這個嗎。
他是氣自家養(yǎng)的白菜就這么被豬給拱了。
卓翼宸.“都多大了,誰愛坐秋千!”
趙遠舟.“他在罵你.”
卓溫頌.“秋千真好玩,趙遠舟再來.”
卓溫頌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明媚而溫暖,既讓人感到生活的美好,又讓人陶醉其中,即便心情陰郁,也仿佛瞬間被照亮。
而白玖和英磊在聊趙遠舟和卓翼宸在干嘛。
英磊.“他們應該是在蕩秋千吧.”
白玖.“小卓大人,蕩秋千?”
哈哈哈哈,想想就好笑。
卓翼宸一來,兩人瞬間嘻嘻變不嘻嘻。
英磊.“剛剛白玖說你……”
白玖.“哎,這酒好喝嗎?”
英磊.“不錯,天香閣的石榴花酒果然是名不虛傳,氣味醇美如香.”
卓翼宸.“你這個小山神,剛下山就打聽到這么多消息,還知道天香閣?”
英磊.“我剛下山的時候就聽說這天香閣正在競選花魁,肯定是酒美,人更美.我還想著什么時候有機會,能去湊一下熱鬧.”
白玖.“你要去我就告訴文姐姐,除非你帶上我一起去,我就不告訴文姐姐.”
酒灑到了白玖的衣衫上,這是他最珍惜的一件衣衫,沒事,他去晾一下就好。
文瀟.“裴姐姐,你的臉色不太好啊.”
裴思婧.“天都又出新命案了.”
裴思婧.“小頌呢?”
卓翼宸.“在那邊和趙遠舟蕩秋千,你想說什么?”
裴思婧.“你以前絕對不會讓小頌和他單獨待在一起,卓大人你單純善良,可別輕易對他卸下心防才是.”
永遠不會卸下的。
案宗所示,從前天開始,天都兩戶居民連續(xù)發(fā)生命案,且都在正午之時。屋中沒有打斗痕跡,并非歹人搶劫行竊。
裴思婧.“其實我調(diào)查這個案件,還有一個原因.”
文瀟.“什么?”
趙遠舟.“這就是發(fā)生第一起命案的人家,沒有妖氣.”
卓翼宸.“我劍沒亮,不用你說.”
是是是,可把你厲害的。
卓溫頌.“此處沒有血跡,也沒有打到痕跡,這也太過正常了吧.”
卓翼宸.“太過正常就是不正常.”
趙遠舟.“你們冰夷族的幽默很是難懂.”
卓翼宸.“伸出手來.”
趙遠舟.“不至于吧你.”
趙遠舟的手掌心被云光劍劃破了個口子,只見他連忙側(cè)身看向卓溫頌,拽著她的衣角,皺著眉頭,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趙遠舟.“嘶,阿頌,我疼...”
卓翼宸.“你個萬年大妖還會怕疼,手給我拿開.再不放,你的手可就保不住了!”
趙遠舟.“別別別,我放,行了吧.”
卓溫頌.“哥哥,你剛才想說什么?”
卓翼宸.“上次在鏡湖,我發(fā)現(xiàn)云光劍沾了趙遠舟的血之后,威力大增.”
卓溫頌見卓翼宸走了以后,她旋即掏出一瓶止血愈合的傷藥,放在趙遠舟的手掌心上后,便立刻追上卓翼宸,生怕被他瞧見了。
這份愛如一股暖流,無聲無息地流淌進他的內(nèi)心深處,讓他感到被愛的幸福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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