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侖那也不是什么好妖,這時(shí)候在氣頭上,就算要走,也打算給文瀟一點(diǎn)懲罰。
他舍不得埋怨小朱厭,那就只能讓他身邊的人遭殃。
他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文瀟正準(zhǔn)備坐下來,就被一根樹枝抽在小腿上,仰面朝上摔了下去。
文瀟揉著腦袋爬起來:“哎,誰抽我了?”
元恕和小朱厭都看著她,搖搖頭:“不是我?!?/p>
文瀟對著門口罵了一句:“果然是壞人,就知道欺負(fù)小孩子?!?/p>
元恕看著她:“趕緊去練功,到時(shí)候比他厲害,就能欺負(fù)回去了。”
文瀟握了握拳,往后院走去:“元叔,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哼,總有一天打的他滿地亂滾?!?/p>
小姑娘去后院了,小朱厭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著元恕。
元恕:“看我干什么?喝酒呀,我后院還埋的有呢,不過沒這兩壇時(shí)間長?!?/p>
小朱厭舔了舔嘴唇:“弟弟好香,我想吃?!?/p>
元恕倒不擔(dān)心他真的吃了自己,抬手摸了摸小朱厭的頭發(fā),把他的辮子抓在手里數(shù)毛球:“想吃也不能,都是骨頭,硌牙。你這些又是殺的什么?”
小朱厭的頭,順在元恕的手就過來了,他把腦袋靠在元恕的頸窩里,指在毛球給元恕解釋:
“這個是當(dāng)康,這個是赤鱬,這個是骨蟒,這個是九尾狐,這個是……”
元恕聽著名字,云里霧里,只有一個感覺,果然大妖不是白叫的,有戰(zhàn)績可查。
小朱厭說著說著,手就摸到了元恕的臉上。
剛才喝了酒,這時(shí)候兩個距離這么近,小朱厭心里就泛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總感覺要干點(diǎn)什么,可是干什么他又不知道,腦子里還有一個聲音:“吃了他,快吃了他?!?/p>
可他的意識告訴他,他不能吃弟弟。
元恕這會兒也很難受。
但他知道自己的是怎么回事,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那些動作電影,也不是白看的。
小朱厭身上甜膩的氣息,直往他鼻子里鉆。
扭頭吻了吻小朱厭的手,元恕一低頭,就吻上了小朱厭的嘴。
因?yàn)楹攘司?,小朱厭嘴里還有殘留的酒味兒,這味兒刺激了元恕,他抬起了頭。
小朱厭剛剛找到感覺,似乎要明白怎么才能吃了弟弟,結(jié)果弟弟跑了。
他哪里能同意,揮手給小酒館打了個禁制,收回的手又把元恕的頭按了下來。
……
從生澀到熟練,也不過是一個吻的時(shí)間。
正當(dāng)兩個人準(zhǔn)備更進(jìn)一步的時(shí)候,小朱厭的禁制,被人打破了。
離侖臉色陰沉的看著兩個人,看著小朱厭充血的嘴唇,再看看元恕潮紅的臉,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直接一道妖氣向元恕打去,被小朱厭揮手破掉了:“離侖,你干什么?”
離侖怒極而笑:“我干什么?你們在干什么?”
小朱厭的好事被打破,心里自然也是一股子怒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你管?”
離侖的心瞬間就碎了一地:“你對的起我嗎?啊?他是不是給你下藥了,你中毒了嗎?”
小朱厭:“不許你傷害弟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離侖一窒,心里的火氣無處發(fā)泄,嘴里怒吼了一聲,揮手拆了小酒館,人一閃身,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