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瀟雖然早熟,可到底也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總覺得元恕笑的很詭異。
文瀟:“元叔,晚上你們干什么?帶上我唄?!?/p>
元恕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不要啥都好奇,好奇心害死貓,你不知道啊?”
文瀟:“我又不是貓。你倆是不是偷偷吃好吃的?還是要分贓?”
元恕敲了敲她的頭:“快去修煉,你師父快回來了,要是發(fā)現(xiàn)你偷懶,你可是知道她的手段的?!?/p>
文瀟磨磨蹭蹭的上樓:“哼,還保持神秘,不帶我,我偷偷上去?!?/p>
酒樓是重新開業(yè),下午的生意一般般。
元恕做了飯,吃了晚飯,酒樓就關(guān)門了。
雖然酒館變大了,可元恕依然只是下午開門,這么大的酒樓,他每天只要讓小朱厭吹口氣就打掃干凈了,也沒招人。
小朱厭充實了他的錢包,他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著酒館。
吃了晚飯,文瀟早早就不見了,元江出去散步。
元恕收拾好碗筷,刷了灶臺,被一直跟著他的小朱厭拉著就跑。
跑到三樓,小朱厭皺了皺眉,伸手從旁邊提了個小姑娘出來。
文瀟的隱身術(shù)也就糊弄元恕這種普通人,在大妖眼里,毫無作用。
元?。骸澳愀墒裁??”
文瀟:“你們要干什么?我也要去?!?/p>
小朱厭看著元?。骸斑@事兒不適合人圍觀吧?”
元恕臉都紅了,這小姑娘真的是讓人無語。
元恕:“把她關(guān)在自己屋里,明天再放出來。”
小朱厭提著文瀟下樓,把人扔在房間里,一指點在門框上,整個房間都被小朱厭給封閉了起來。
元恕走到三樓,就被滿走廊的紅給晃花了眼。
三樓有六間房,每間房的門頭上,都掛著兩個紅燈籠。
甚至每間房的門上,都貼著“囍”字。
他腳下還有一層紅毯。
這就是小朱厭的準(zhǔn)備?
他這幾十年都看的什么書???
連婚房都會準(zhǔn)備了?
推開他倆住的那間,再次讓元恕愣了。
看清屋里的布置,他都忍不住想拿個紅蓋頭放在頭上。
真的很有新房的感覺。
而且,來自大妖的重視,格外不一樣。
紅燭閃著燈花,時不時的爆一聲,元恕就當(dāng)它是在祝福了。
腳下鋪的是雪白的虎皮,四張虎皮,虎頭在四個方向上,臣服的姿勢。
床上的幔帳是紅色的羽毛做的,元恕看不出來是什么。
但是勾幔帳的鉤子上,分別垂著三根長長的尾羽,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鳳凰的。
床上放著一對大紅的喜服。
小朱厭走進來,發(fā)現(xiàn)元恕正在發(fā)呆。
他從后邊抱著元恕的腰,頭放在元恕的肩膀上,在元恕的脖子上舔了一口:“喜歡嗎?”
元恕也沒躲,他還往后靠了靠,把自己整個放進小朱厭的懷里:“喜歡。”
小朱厭松開了元恕,拿著衣服給他換:“換好了衣服,拜天地?!?/p>
元恕任由他給兩個人都換了衣服,重新給兩個人梳了頭。
兩個人十分鄭重的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這才雙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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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另外一個人,早就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