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站,他直接伸手?jǐn)堊×怂母觳病?/p>
換做普通女孩,他本可以大大方方地握手,可那天面對初次見面的白溪,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他不停的說話,想讓她記得自己,想讓這份因失誤的緣分能長久一些。
可定情當(dāng)晚,他就忍不住偷偷爬上了床,甚至借口冷,把衣服脫了個干凈。
想著她是國外來的,應(yīng)該不會像這邊的女孩那樣,說不定他們就能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
可見白溪并沒有羞澀或者難堪,反而似笑非笑,他那會兒就知道他成了。
只是意外來的太快,姐姐帶了某個不請自來的人回家,那人張口未婚妻,閉口未婚妻的自稱著。
他剛出口拒絕了一句,便聽到“砰”的一聲,只見白溪動作干脆利落地翻窗跑了出去。
他急忙追了出去,心里想著,要是搶了她的包,她就走不了了。
可白溪的力氣太大,背包在拉扯間一下子又被她緊緊拽在了手里。
她眼神堅定,那眼神無疑是在向他表明,她鐵了心要走,她厭惡這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
他原本滿心以為,只要拉著她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人就肯定是自己的了。
誰知道,她的想法竟然是這樣的:
過不下去就離,沒什么大不了的。
肖春生(結(jié)婚證是證明不了愛情,也不能保證愛情永遠(yuǎn)不變,但那是我能給你的唯一的一份證明。一個光明正大讓你在我身邊的理由。)
肖春生心里念叨著。
可男人就是這樣的,當(dāng)這個東西是自己的,他不會珍惜,他會勝券在握。
但得不到,或者得到了也隨時可能失去,他才更加珍惜相處的每一天。
女人不一樣,女人的身后往往空無一人,一旦有了依靠,就會不自覺的像蠟燭一樣燃燒自己,奉獻(xiàn)自己,犧牲自己。
可卻不知道,一旦開始依靠男人,男人就不愛你了。
白溪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她不是在一個國家長期待著,她到處走走看看,到處體驗風(fēng)土人情,這讓她的眼界更寬。
也就不會渴望什么長久,她就喜歡把握當(dāng)下。
沉溺在過去,是會抑郁的。
可焦慮未來,也還是會抑郁的。
想要開心,就活在今天,活在當(dāng)下。
可這份活在當(dāng)下的心,不是隨時隨地發(fā)瘋,而是有抽身離去的內(nèi)心,和一擊致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