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輕語(蘇語)嘴角揚(yáng)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第一,這顧劍門并不知道他的師兄弟來了,而且學(xué)堂小先生蕭若風(fēng)為人處事仗義可是人盡皆知的,在他們看來,他們這次來可是幫顧劍門的?!?
風(fēng)輕語(蘇語):“第二,顧落離的心腹可都死絕了,并不知道宴琉璃是否真的跟顧落離有關(guān)系?!?/p>
所以才說蠢不可及,這往往就是所謂天子驕子所擁有的自負(fù),竟然相信一個皇室中人。
蘇昌河輕笑一聲,“呵要是真這樣,那顧落離有沒有可能被氣活過來?!?
要是他弟弟這樣蠢,他不介意讓他有個好歸宿。
風(fēng)輕語(蘇語):“這誰能知道呢?!?
突然,風(fēng)輕語(蘇語)盯著蘇暮雨,“你知道你今天遇到的那兩個少年是誰嗎?”
計劃之外的人,可真是人生處處是驚喜,原本還想著怎么不動聲色調(diào)換宴琉璃,現(xiàn)在可是來了個好機(jī)會。
蘇暮雨依舊吐字如金,“不感興趣。”
一個武功平平,一個完全不會武,他沒必要關(guān)注兩個普通人。
蘇昌河瞇起眼睛,“你認(rèn)識?”
不然不會無緣無故問,難不成那倆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可不像蘇暮雨那個榆木腦袋。
風(fēng)輕語(蘇語)勾起唇角,“那名看起來像貴公子的,姓百里?!?
蘇暮雨:“……!”
不會吧!!
蘇昌河:“……!”
蘇昌河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鎮(zhèn)國侯府也想來摻合一腳?!”
果然都是做大事的人,渾水摸魚的不少啊,看來這柴桑城這渾水他們暗河不好摻合進(jìn)去。
風(fēng)輕語(蘇語)輕輕搖晃著腦袋,“誰知道呢,也許吧,這些能上位者怎么可能放任這顧家跟宴家在這柴桑城稱霸呢。”
不管有沒有,反正這百里家在世人面前是摻合定了,誰讓百里家的這代小公子如此不諳世事呢。
蘇昌河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小刀,“那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咯?!?
蘇暮雨繼續(xù)沉默不語,他還是不太相信顧劍門的師兄弟會這樣對他,但是他也知道小魚兒的分析能力。
風(fēng)輕語(蘇語)拿起桌上的劍,“我走了?!?
蘇昌河感到意外,“你這就走了?這場戲你不看?”
不可能吧,就她這性子,有熱鬧不看?
風(fēng)輕語(蘇語)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你說呢?”
怎么可能不看,她只不過是想親身體驗罷了。
聞言,蘇昌河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這是要去搞事情啊。
蘇昌河嘴角微揚(yáng),“很期待這出戲。”
蘇暮雨:“……”
果然,每次他都為自己過于正常而感到與他們格格不入。
……
破廟里。
百里東君驚恐道,“有~有鬼啊~”
今天怎么那么多突然冒出來的東西,他今天是撞邪了嗎?怎么一個個都要嚇?biāo)?
聞言,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看見一道渾身上下一身白的姑娘從遠(yuǎn)處飄來,像極了畫本上的女鬼,一時間眾人紛紛冒冷汗。
雷夢殺手指著外面微微顫抖,“白~白東君,都怪你,老實說鬼,現(xiàn)在好了,真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