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你昨晚怎么不理我?”
阿離摸了摸自己微腫的唇瓣,不滿的問道。
系統(tǒng):“阿離,我們有規(guī)定的,脖子以下要被和諧的。”
阿離:“什么脖子以下?什么和諧?”
系統(tǒng)嘆氣,“說了你也不懂,你別輕易讓宮尚角占便宜?!?/p>
阿離:“你是說親親嗎?雖然一開始不太舒服,但角角教會我了,我學的可快了!”
系統(tǒng):“……”
系統(tǒng):“算了,你開心就好,反正早晚的事。”
阿離不理解系統(tǒng)的老母親心態(tài),她摸了摸肚子,在被子里滾了一圈,最后扛不住餓還是起床了。
剛出門,就看到宮遠徴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邊走邊罵:“該死的宮子羽,氣死我了!”
看見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飯,宮遠徴一屁股坐下,端起湯碗就喝,下一秒就被燙的跳了起來。
宮尚角倒了杯涼茶遞給他,“你急什么,這大早上的誰又惹你了?”
宮遠徴喝了口茶,稍微緩解了舌尖的灼熱感。
氣憤道:“除了宮子羽,還能有誰?”
“昨夜我在醫(yī)館逮到云為衫獨自潛入藥房偷藥,我本想抓她審問。誰知宮子羽卻突然闖進來,強行把她帶走了。”
宮尚角好奇,“云為衫偷了什么藥?”
“我后來查驗過發(fā)現(xiàn)那不是藥,而是一副至寒之毒?!?/p>
宮遠徴嚴肅道:“當時云為衫狡辯是安神藥,為了讓我相信還直接喝了一口。她不怕中毒嗎?”
“人家就不能以毒攻毒嗎?”
阿離說的隨意,宮遠徴卻陷入了沉思,以毒攻毒?這樣的確能說得通,那就是云為衫原本就中了毒,這毒她還知道??稍茷樯绖傔M宮門沒幾天,只可能是在宮門外中的毒,她又疑似是無鋒刺客,這毒會跟無鋒有關(guān)系嗎?
“說來你們審問過上官淺了嗎?”
這幾日事多,阿離都差點忘了這個人,此時提到云為衫才想起來她還有個同伙在地牢關(guān)著呢。
“我當天就審過了,”宮遠徴轉(zhuǎn)向?qū)m尚角回道:“誰知當晚月長老被刺,我就沒來得及告訴哥哥?!?/p>
“無妨,”宮尚角不以為意,還有閑心給阿離盛粥,“反正都關(guān)在牢房了,也跑不了?!?/p>
宮遠徴熟練的將自己的碗也遞過去,嘴上說道:“上官淺不承認自己是無鋒的人,只說是孤山派遺孤,進宮門是為了尋求合作,對付無鋒?!?/p>
宮尚角一下坐直了身子,“她是孤山派的人?”
宮遠徴點點頭:“上官淺怕我不信,還給我看了她的身份證明。她右肩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據(jù)說是孤山派的標志??晒律脚刹皇窃缇捅粺o鋒滅門了嗎?”
“胎記的事我也聽過,若上官淺真的是孤山派遺孤,倒是不好處置她了?!睂m尚角嘆氣道:“說來孤山派被滅和宮門也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當年無鋒勢大,孤山派是少數(shù)一直堅定支持宮門的勢力?!?/p>
“但孤山派被滅門時向?qū)m門求助,宮門卻沒有伸出援手……”
阿離不關(guān)心上官淺的身份,她只想知道一件事,“角角,你不會要娶上官淺吧?”
“想哪兒去了!”宮尚角敲了敲阿離的額頭,“是宮門對不起孤山派,又不是我欠上官淺的。再說,她孤山派遺孤的身份或許是真,也不代表她沒有別的身份?!?/p>
“哥,你的意思是?”
“阿離早說過上官淺跟云為衫是一伙的,總不能兩人都是孤山派的人。你不是想知道云為衫為什么喝了寒毒沒事嗎?給上官淺也來一碗,看看她們體內(nèi)是否有同樣的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