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悲秋迅速返回沈府,被派來監(jiān)視她的景林在確認(rèn)她踏入沈家大門后松了一口氣,急忙返回復(fù)命。
景林的跟蹤柳悲秋是知道的,但她并不在意,盡管她很想離開沈家,但被局勢所迫,她暫時丟不了沈夫人這個身份,朝廷的人一直看著她與沈渡,期待著夫妻二人為了己利自相殘殺,柳悲秋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她要雙贏。
“夫人,您這是干什么呢?”管家推開房門就看到換了一件衣裳的柳悲秋正在收拾包裹,以為她同以前那些被嚇到的新娘一樣要走,立馬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與得意。
柳悲秋怎么會不清楚管家此時的想法?她笑笑,真是不好意思,讓管家失望了。
柳悲秋“我要出一趟遠(yuǎn)門,在外面大概待上兩三天,放心,事情辦完之后我一定回來。”
她邊說著,將最后一個物件放入包裹,打了個結(jié),然后滿意的拍了拍。
#柳悲秋“對了,忠叔,勞煩你等沈渡回來之后把這個給他,我先走了?!?/p>
柳悲秋從袖中取出一封剛剛寫好的信箋,原本計劃明日動身,然而剛剛與沈渡鬧了矛盾,讓她感到難以面對他。同時,柳悲秋也意識到自己確實需要一些時間來靜靜。既然如此,不如就今天出發(fā),有些話語還是留在書信中說吧。
“那您可一定要回來?!惫芗壹傩市实?fù)?dān)心道。在他的預(yù)想里,柳悲秋定是一去不復(fù)返,說什么一定回來,逃脫的借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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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姁“又是明堂著火又是梁家命案,這幾日辛苦你了,近幾日的匯報不必那么頻繁,你昨日剛剛成婚,應(yīng)該好好陪陪你的新娘?!?/p>
來羅織“是啊,大閣領(lǐng)恪盡職守,只是可憐了新娘子,太皇太后是該給大閣領(lǐng)放個假。”
“怕這恪盡職守是假,故意冷落新娘是真吧?!甭爜砹_織開口就陰陽怪氣,張行微張相摸摸自己的胡須也開始煽風(fēng)點火。“我方才去探望新娘,見她帶上包裹坐上馬車走了,怕不是被嚇跑了吧?”
張行微“老臣聽聞,太皇太后要給內(nèi)衛(wèi)府增加些職權(quán),這本是好事,可這大閣領(lǐng)內(nèi)宅都打理不好,如何能幫著太皇太后執(zhí)掌重權(quán)呢?”
周姁“沈愛卿啊,你怎么看?”
沈渡“張相所言極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沈渡“臣這就回去,安撫妻子,處理好內(nèi)宅之事,定不負(fù)太皇太后所望。”
沈渡匆匆退出朝廷,張行微比他想象中還要狡猾,竟拿此婚事作文章,不過若是就想用此事壓制他,未免也太低估他了。
只是,通過剛才張行微所言,沈渡才得知柳悲秋竟駕著馬車跑了。
沈渡“景林,你不是說夫人已經(jīng)回府?”
景林“我確實是看到夫人回府了,但不知怎的她后面又走了……”
沈渡“……要你何用。”
景林略帶為難的癟了癟嘴,是他一時疏忽,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景林“大閣領(lǐng)放心,我已派人去查。此外,夫人走之前給你留了一封信。”
倒不是一聲不吭的跑了,是突然有急事還是特意留一封信來咒罵自己?沈渡思索了一會兒,接過信紙打開查看。
【因為一點私事,我要出趟遠(yuǎn)門,在外面待上兩三天,我知道這個時期出走對你我不利,但此事對我很重要,不得延期,若是謠言四起,勞煩夫君費心,必要時顏幸和陸垂垂可以作證】
【太皇太后賜婚的意圖你我皆知,待安穩(wěn)度過攝政王選出之后,你我便和離,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沈渡微微皺眉,眉宇間帶著幾分嚴(yán)肅,他倒是要看看柳悲秋到底有什么私事,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走。
沈渡“若是查不出夫人的下落,我拿你是問?!?/p>
{未完待續(xù)}
叮,即將開啟原創(chuàng)副本~
最近學(xué)業(yè)繁重,所以關(guān)于更新……你們懂得,我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