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選擇時間,fly直接被略過,他直呼“我被傷害了啊”。九尾嘲笑他那么假誰信,又再最后一刻反水,將票投給了fly,fly感動:“這是真兄弟!”又反應(yīng)過來,“不對,這是真事兒!”
“快,和我一起投fly?!本盼怖緫谚氖直郏舷滤χ?,“快投快投。”
季懷瑾也樂意寵他:“我也投fly一票。”
fly立馬投來“上道”的眼神,不過眼睛有點小,看不清。
“怎么回事尾少?怎么還拉票的?”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fly吧,是小胖或者cat吧?”
“長留,不要被狐貍精迷惑了?。【盼菜褪莻€妲己,不安好心的呀!長留,快清醒過來呀!”這是哀嚎的Gemini和不為所動的“紂王”季懷瑾。
“鵪鶉閉嘴。”少爺發(fā)威。
到了決定性的一票——釬城投給了cat。
cat高呼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過,“這個故事的主人公,自己說吧。”在一片寂靜的車廂里,fly沉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質(zhì)疑聲四起,“你毛都不拔算什么窯雞?”
fly爭辯:“我寫的時候只是夸大了一下?!?/p>
后面又陸續(xù)講了幾個離奇故事,每一個都讓季懷瑾思考人生:“不是,就二十多年人生,怎么這么多離奇事件啊?”
新的詞條“我曾一天洗三次頭”。
“這又是哪位神人?一天洗三次頭。”fly不可置信,用眼神掃過右邊那組,試圖找出那位神人,“這么潔癖的嗎?我臉都不敢這么洗。”
“這么洗頭不會禿嗎?”
“等下,”Gemini扶著前座的靠背半站起來,“我知道了!我們?nèi)タ凑l的頭最禿就知道是誰了!”
這句話出來讓本來就熱鬧的場面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已經(jīng)有人去看別人的頭頂了,甚至開始上手。
比如小馬已經(jīng)去動九尾的頭發(fā):“尾弟,尾弟真的要禿了呀,尾子頭發(fā)少少的。”
“滾滾滾?!本盼舶亚迩宓氖执蛄讼聛怼?/p>
九尾特愛染發(fā),他的頭發(fā)都快被自己霍霍的差不多了,不過按季懷瑾來說,他還是每一次都會覺得九尾的新發(fā)色很好看。
剛坐下來的Gemini又生一計:“嚴(yán)查徐必成的發(fā)際線!肯定是他!剛才跑步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丫的跑過去的時候跟光頭一樣!”
成都千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一諾當(dāng)場爆起:“他丫的誰禿的過你啊Gemini!三十歲的人了,還敢出來瞎逼逼,別當(dāng)小丑行嗎?”
Gemini瞬間破防:“徐必成?。∥乙獔缶保。 笨上g鶉在車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縮在位子上生氣,季懷瑾愿評為,又菜又愛玩。
不過一諾說的三十歲的人了,季懷瑾在旁邊坐著也被插了一刀:“不是,你們吵架怎么還殃及無辜呢?”
季懷瑾是97年的,就比Gemini小一歲,是在場所有人里年齡第二大的,甚至cat都是98年的。
叛逆小黃上線,清融貼臉開大:“我們留教也是位27的老人了,真是的,留教一把年紀(jì)還要出國,太為難了呀?!?/p>
季懷瑾微笑,季懷瑾出手,一把捏住了清融的后頸,跟捏小貓一樣。
“錯了錯了留教,錯了,不敢了不敢了。”叛逆小黃瞬間變回乖巧小青龍,靠在季懷瑾肩膀上討?zhàn)垼霸趺茨苷f我們留教年紀(jì)大呢!我們留教分明是當(dāng)打之年,出國就直接上首發(fā)打比賽了好吧?!?/p>
Gemini在旁邊臉都快笑爛了,風(fēng)蕭了風(fēng)蕭了,留融清影也好磕。
“從一諾開始吧?!盤D出面控場。
“我…我就是……”看得出來一諾很努力了,磕磕絆絆擠出了一個:“就…之前拍商務(wù)的時候,我早上起來洗了個頭,結(jié)果到場地人家讓我再洗個頭,要半濕做發(fā)型。”
“我有什么辦法,我一點辦法沒有?!闭f著手一攤?!叭缓笪揖腿ハ搭^了。最后是拍完回去,到基地的時候覺得身上都是汗,連頭一起洗了。洗了三次頭?!?/p>
一諾開始還有點游離,后面直接越來越自信,甚至開始代入,快蹦起來了。
“好,很完美,下一個?!?/p>
愛思前腳還在驚嘆,后腳就輪到自己,有點猝不及防,但是絲毫不虛:“我沒有一天洗過三次頭?!監(jiān)K呀,是直接選擇了放棄。
“花海。”Gemini充當(dāng)了PD的角色。
“我的話也是跑商務(wù),發(fā)型師給我頭上弄了超多發(fā)膠,當(dāng)時沒覺得,回去怎么洗也洗不掉,洗了三次才洗掉?!被ㄒ樢话櫍硌萘艘幌隆巴纯嗝婢摺?。
釬城看著花海笑,然后開口:“我是很早之前,以前在ttg的時候。”
“這也太早了吧?”
“哎呀不要打斷我,”夾子小豬傻笑,“就是之前拍水上樂園vlog,被龍哥他們按水里洗了三次頭,還拿那個水槍到處噴。”說著還比畫了一下那個水槍。
在場有四個人參與過那次活動,小馬和九尾在那里嘎嘎笑,顯然是已經(jīng)想起了當(dāng)時的場景,龍哥拿著水槍平等滋所有人。
“(輪到)小馬小馬。”fly笑夠才開口。
“我沒有我沒有,洗不了一點~”馬氏拐音再現(xiàn)江湖。
“我之前不就是染頭嘛,就是那個白的,漂了四次,漂到了十度還是九度的?!本盼惨贿呏v一邊手動演示,雖然本人也沒看懂他在比劃什么,“但是他那個漂頭不是上了漂膏沖掉就好了,他是要洗了再吹干,然后漂第二次的。然后我漂四次,就洗了好幾次次頭嘛。”
“這樣,難怪我看阿尾頭發(fā)少少的?!毙●R再次招惹他們家“爆嬌”前中單。也是不出意外吃到了九尾的拳頭。
“我是之前小黃生日的時候?!?/p>
清融抬頭,還有我黃桑的事?
“之前清融生日,給他過生日,運營說要拍點帥照,我還特意洗了頭,結(jié)果照沒拍兩張,他們開始打蛋糕仗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就已經(jīng)被糊了一身奶油了?!奔緫谚叵肫鹉翘爝€是覺得又氣又好笑。
“等我好不容易脫身了,回去洗頭洗澡,換了身衣服,結(jié)果他們還沒結(jié)束,看我身上干凈,又給我糊了滿臉?!?/p>
季懷瑾眼睛一瞥,鎖定目標(biāo),伸手:“說的就是你羅思源!丫的,就你跟sk兩個人害老子就差住浴室里了!”
羅思源心虛,眼神到處亂飛,不敢回應(yīng)。當(dāng)時小黃生日玩的太上頭了,第二天就被制裁了,季懷瑾直接一個狠狠加訓(xùn)。
cat和fly兩個人笑到靠在一起借力,其他人雖然沒有這么夸張,但是這個笑聲也是相當(dāng)炸裂的。
fly看著季懷瑾的手勢,轉(zhuǎn)頭看向清融:“清融也是教了你們教練不少東西啊,把最強那招都傳授出去了?!?/p>
清融有點笑不出來了,但還是介紹一下,清融,kpl獨一檔的眼神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