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調(diào)查這邊有沒有副本誕生和有沒有其他人生活痕跡上報的。先生為什么總要帶著面具呢?”
反正都有保底了,那么先生問了我問題,我也問一個不過分吧。
【我幼時家里發(fā)生過火災,臉上有一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疤,先前總被人嘲笑,為了遮這個疤和嚇唬那些嘲笑我的人,所以選了這個面具,然后就帶習慣了?!?/p>
“這樣嗎?”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才怪,我的任務是真,想問的問題也是真,但是很顯然的對方并沒有說真話,他以極短的時間說出一個看似還算合理的謊,不過這個謊言漏洞實在是百出。
為什么要在家里也要戴,難不成別墅這里有很多人???
可是這兩天里也只能看見我和禾木而已。
還有,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先生和我相似的地方就是說時間會很準確的表達出來,說是10:37就是37,不是四舍五入的10:40快11點什么的。
現(xiàn)在的偽人都這么高級了嗎?
我腹議的想,也就沒再說話,先生也沒有和我主動說什么。
……
飯做好的時候,禾木下來了,看到是我端著菜出來,先是一愣,隨即是咧著嘴高高興興的,毫不見外的【中午好呀~房東他把我的名字告訴你了吧~所以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琴初晏。”我說完名見對方有點苦惱想他應是不知我的名怎么寫吧,又作了一番介紹“琴棋書畫的‘琴’,初次見面的‘初’,上日下安的‘晏’?!薄驹瓉硎沁@樣!】禾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還以為新朋友你是宴會的宴呢。】
“為什么會這么認為?”我順著他的話問道。
【因為先生說稱呼他為宴就好了,宴會的宴呢~不過我喜歡喊他‘房東’】禾木直言不諱【還有啊,你都做的這么詳細了,我要告訴你我是禾苗的‘禾’,木頭的‘木’??汕f不要以為我是什么家人和睦的‘和睦’……】
禾木還想再和我說一些什么就聽先生喊他。
【小少爺,你總算是下床了?!?/p>
先生用著他那個怪異的變聲器的聲音調(diào)侃禾木。
【哎呀!不要笑我了啦。今天的碗照舊就由我來洗吧?!?/p>
禾木意識到先生調(diào)侃他差點跳腳。
【好,麻煩小少爺了。】
先生嘴上說的麻煩,實際上倒是一點推脫的意思都沒有,特別是在午飯過后。
按理說吃飯是要脫面具的,可是我在看到先生把面具脫下來的時候卻看不清他的臉。
我總是在吃飯的時候,余光總是撇他的方向看,可是怎么看都看不清,不知道為什么。
【怎么了?可是飯菜不合口味。】
先生注意到我的目光,以為是他做的飯不合我的口味又不好意思說,溫柔的詢問著我。
這溫柔的語氣莫名的令我不適。
那種不適的感覺說不上來,左思右想我腦子里只蹦出一個問:我怎么可能這么說話?
【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聲音很像???】
禾木不合時宜的沒忍住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