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許凌“請”了回去。
我站在門口盯著里邊的人,那人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用唇語對我說【別擔(dān)心,哥哥?!?/p>
喊哥哥還癮了?
不對,我可沒擔(dān)心他,我只是怕對面用電擊什么的,會影響到我僅此而已。
“祁先生,你剛從米國回來到底是為了什么?”里邊的兩位審訓(xùn)員其中一位拿著紙筆問祁書宴 。
祁書宴這才收回對我的對視,嘴角勾勒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審訓(xùn)員們你們查過我的身世了不是嗎,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的父親在那邊死了,我在外國待太久了想家了,而且我回來不好嗎?】
他說完又看向了我,我戴著他臨時塞給我的耳機(jī),聽著里邊的對話,許凌在他看過來時我沒注意他,而是看上了他遞過來的資料紙——
祁書宴,男24歲……父母十二歲離異,有一胞兄琴初晏……在米國待了十年近期才回國……米國怪談組智天使教團(tuán)二把手赤焰……
我面無表情的看完,還給了許凌。
里邊的審訓(xùn)還在繼續(xù)。
“誰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么?!绷矶€年輕審訓(xùn)員問了幾個問題發(fā)現(xiàn)問不出什么,有點(diǎn)氣不過的說。
【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就剩一個親人了,而且我本來就是種花家的人,以前沒能力回,現(xiàn)在有能力了為什么不回來?】祁書宴看都沒看他反問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在看到我時又沖我笑不像是面對別人的皮笑肉不笑,像是弟弟對哥哥的依賴和崇拜。
不愧是快穿組的真會演,不過他的能力倒挺大…也是這個世界已經(jīng)算他的了,如果不是我這里還會被摧毀…不對,為什么他不能帶我走這不更簡單嗎?
審訓(xùn)在我思緒亂飄時結(jié)束了,祁書宴笑著把我摟進(jìn)懷里,黏黏糊糊的【哥,我想和你進(jìn)一個組織做你的助手好不好?】
我實(shí)在接受不了祁書宴那張臉和聲音撒嬌,怎么看怎么聽都很怪。
“好,回家吧?!蔽也患偎妓鞯膽?yīng)下了,看他這樣是想時刻監(jiān)視我,我不同意估計(jì)會有別的法子用我身上。
把自己軟禁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祁書宴很滿意我的答案,也不管別人什么看法,【哥哥你真好~】
……
“你還有事瞞我,比如你想我不受傷害朋明可以帶我脫離這兒不管這的死活不是嗎?”我問他。
【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會發(fā)現(xiàn)這個漏洞,這么快就問出來了?!科顣鐡Q了鞋就一副主人做派隨意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沒了剛剛在外時看我的依賴和崇拜之情,【我沒主動攻擊天道,是天道把祂的行使權(quán)都給了我,沒完全給我。】
“還有什么直接說。”我坐在他對面拿了個橘子剝。
【這要看哥哥想知道什么了?!科顣缬职褑栴}拋給了我,還伸手想要我剝好的橘子我及時收走了,還瞪了他眼。
“留下來的所有原因。”我塞了片橘子往嘴里。
【因?yàn)槟闩c我的共生關(guān)系,還有天道許諾我只要這個世界怪談全消失,我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擁有這個世界。】祁書宴嘆了口氣無奈地說。
“快穿局買個世界很貴?”我問。
【對,所以我想試著走捷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