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本想在角宮等哥哥的好消息,但礙于上官淺實在是太過刻意地想接近他,所以他決定先回徵宮。
“公子?”詩慧手中托著方才收拾好的碗碟,從秦霧漓的房門處走出,恰好撞見宮遠徵歸來,有幾分意外。
宮遠徵還沒察覺到異常,隨手招了個人備膳。
“公子,秦姑娘說您今日都不會回徵宮用膳,所以……”婢女垂著頭,后面的話沒說完,但宮遠徵大概已猜到她要說什么。
“你先下去吧。”話落,他便轉(zhuǎn)而去了秦霧漓的房間。
詩慧總覺得公子與秦姑娘哪里怪怪的,三步一回頭地走著,一臉懵地朝小廚房走去。
秦霧漓沒什么胃口,隨便吃了幾口便讓詩慧把菜撤走。
眼下正準備午睡,便聽到有人走了進來。
她懶洋洋地倚在床邊,看著那道黑色的身影越來越近……
“喲,居然是徵公子大駕光臨~”
宮遠徵背著手,嘴角噙著淺笑,緩步向她走來。
秦霧漓下意識往里面挪了挪,雙眸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壞東西,昨天咬了她一脖子的印子,這紅痕到現(xiàn)在都還沒消呢,他又來做甚?!
宮遠徵停在床邊,看著她下意識退縮的動作,打趣道:“躲什么,你也會怕啊?”
昨天他是把其他地方的氣全撒在她脖頸上了,一時沒控制好分寸,力道是重了些。
他雙手撐著床榻,附身凝視著她,狹長的雙眸里劃過一抹戲謔,“豆腐不讓吃就算了,怎么連午膳……也不讓吃呢?嗯?”
秦霧漓輕哼一聲,帶著幾分傲嬌與醋味,嗔怪道:“嫂嫂做的午膳不是比徵宮的更香么~”
“嫂嫂?”
“你說上官淺?”他哭笑不得。
秦霧漓拿起枕頭,作勢要打他,“不是嫂嫂是什么?!”難不成他還想給她什么別的身份嗎?
她氣呼呼的樣子著實可愛得緊,宮遠徵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秦霧漓,你個小姑娘的心思還真不少啊~”
秦霧漓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微微嘟起嘴呵責:“我都看到了,你還狡辯!”
宮遠徵寵溺地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她邊上,“來,跟我說說,你看到什么了?我是摟她了,還是親……唔”
秦霧漓捂住他的嘴,眼里閃過一絲威脅的意味,低喝道:“你敢!”
一股又軟又熱地觸感從掌心傳來,秦霧漓立刻縮回了手,背在身后。
她正與他理論呢,他怎么能這樣……
宮遠徵傾身上前,作勢要親她,她卻原地轉(zhuǎn)了個身,直接溜到了床位。
宮遠徵得逞地笑了笑,她之前動不動就撩撥他,現(xiàn)在輪到他動了真格,她卻躲得比誰都快。
“公子還請自重些!”秦霧漓還在氣頭上呢,哪里會乖乖地讓他再欺負自己。
宮遠徵微微瞇起雙眼,像看獵物一樣盯著她,“誰教你玩的欲擒故縱?”
秦霧漓嘆了口氣,模仿著上官淺說話的語氣,托著腮緩聲道:“見到公子,自然就無師自通了~”
意思傳達到了,她也見好就收,不再與他鬧別扭。
仿若一只柔順的小貓,她一步一步挪到他身前,雙手輕輕環(huán)住他的腰,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幾分認真:“以后公子這兒,可不能再讓別人碰了,特別是女人?!?/p>
她從他懷中抬眸,那雙明亮的眼眸直直地望著他,仿佛要將自己的占有欲盡數(shù)表達給他。
宮遠徵頓時恍然,原來她介意的竟是這個。
他嘴角含笑,算是默許了她霸道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