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末的屋子里。
土方歲三為雪末換過藥后,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坐了下來,開始仔細觀察起了這個小白眼狼。
明明已經(jīng)有沖田總司這個未婚夫了,還來招惹他,招惹了還不負責(zé)。
“……唔……疼……”
雪末忽然呢喃了兩聲,她像是做了什么噩夢,嘴里不斷喊著疼。
土方歲三趕緊看了一眼雪末受傷的手,并沒有血跡滲透出來。
還是不放心,他伸手撫在了她的額頭上,
“好燙!”
不好,她這是發(fā)燒了,他得去找點退燒藥給她。
剛想離開,一只小手就拉住了他。
雪末的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縫,在她的面前,坐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
那人影,讓她有些熟悉。
“別走?!?/p>
土方歲三一愣,她這是在和他撒嬌?
“不要……離開我……”
不要離開她?聽見這句話,土方歲三真是有些心花怒放,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心意得到了認可與承認一般。
他將自己的另外一個手撫在雪末的手背上,輕聲安慰道:
“乖,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只是去給你拿個退燒藥?!?/p>
說完這句話,土方歲三就后悔了,這擱以前,他怎么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現(xiàn)在面對雪末,他偏偏說了。
幸好現(xiàn)在沒別人,幸好雪末不清醒。
土方歲三不舍的離開了,他去給雪末找退燒藥了。
在他離開后的下一秒,雪末就睜開了眼睛,
“宿主,你沒事吧?”
小系統(tǒng)有些擔(dān)心的詢問。
雪末有些不想回它,可又擔(dān)心這個話癆系統(tǒng)又對著她話癆,便敷衍了一下,
“沒事。”
“宿主,你為什么會暈倒?。俊?/p>
就這么個口子也不至于暈倒吧!
“低血糖?!?/p>
“那宿主,你剛才為什么要裝睡???”
得了,這下子又話癆又十萬個為什么了!
“因為我樂意?!?/p>
這話讓她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
沖田總司和藤堂平助剛處理好傷口,這次他們兩個傷的有點嚴重,還沒醒。
山南敬助站在屋子門口,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土方呢?”
山南敬助好像有一會兒沒瞧見土方歲三了。
齋藤一回答的很利索:
“景和雪末那里?!?/p>
說曹操曹操到,齋藤一剛回答完,土方歲三就拿著退燒藥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
“總司和平助怎么樣了?”
“剛包扎完,左之在看著?!?/p>
山南敬助瞥了一眼土方歲三手里的藥,
“雪末發(fā)燒了。”
土方歲三并不想稱呼雪末為總司的未婚妻。
山南敬助早就知道了土方歲三和雪末的事情,他微微皺眉:
“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一君,麻煩你把藥給景和小姐送過去一下?!?/p>
在山南敬助說完這句話后,土方歲三和齋藤一兩個人第一時間都是拒絕。
“怎么,有問題嗎?”
山南敬助的笑不達眼底。
齋藤一接過土方歲三手里的退燒藥,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你想說什么事情?”
想起什么,土方歲三接著又補充,
“如果是和雪末有關(guān)的就沒必要了,我會自己處理好?!?/p>
山南敬助笑了,他扶了扶眼鏡:
“不,這次是關(guān)于別的事情……”
……
齋藤一不喜歡總司的這個未婚妻,他感覺她出現(xiàn)的太不合時宜了。
最讓他不喜歡的是,這女人妨礙到了他。
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齋藤一敲響了雪末房間的門。
咚咚咚!??!
等待了大約半分鐘,也沒人回應(yīng)。
想起土方副長說過,那女人好像是發(fā)燒了。
齋藤一自顧自說了一句“抱歉”,接著推門而入。
一股濃郁的梔子花香飄進他的鼻腔,這味道濃而不俗,甜而不膩。
不過齋藤一還是皺了皺眉,接著迅速別過頭。
房間里面,雪末安靜的躺在床鋪上,因為發(fā)燒太熱的緣故,她身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她踢到一邊去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扯得松松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