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音思考對策的時候,那紙人開始動了起來,一蹦一跳的朝著韓畫的方向跳去
洛音反應(yīng)不及,只能先發(fā)制人的沖上前,從兜子里掏出了火符紙一個后空翻貼在了紙人的腦袋上
落地后洛音護(hù)在徐叔和韓畫身前,緊緊握著判決筆觀察著紙人
只見被洛音貼上符紙之后的紙人一瞬間劇烈燃燒了起來
但紙人臉上扔掛著陰森的笑容,笑聲久久不散
“咯咯咯……”
徐叔不知不覺莫名的火大,他沖上前一腳踹翻了燃燒的紙人
“笑什么笑!你以為你們會得逞?”
“別開玩笑了!我們是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的!”
徐叔說完后,紙人已被燃燒成了灰燼,隨風(fēng)散去了
韓畫忍不住的雙腿發(fā)軟跪坐在地上:“怎么樣?解決了嗎?”
說話的時候,額頭上的符紙也跟著飄動著
說著,韓畫動了動自己額頭上的符紙:“我可以摘下來了嗎?”
徐叔和洛音幾乎是同時回頭,異口同聲道:“不行!”
韓畫有些欲哭無淚:“為什么?!”
洛音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聲音突然很輕:“因?yàn)槲覀儾恢澜裢硭麄冞€有沒有動作”
“以往萬一,等天亮你再摘掉”
韓畫盯著自己腦門上的符紙,無奈的嘆了口氣
徐叔走到洛音身邊,與洛音并肩而立:“真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坐不住”
洛音抬頭看了一眼夜空:“是啊,我也沒想到”
韓畫看著面前犯愁的二人,詢問道:“你們口中的他們,它,到底是什么人?”
徐叔回頭,俯視著坐在地上的韓畫:“他們是一個組織的人,它,就是他們所在的組織”
韓畫歪頭:“組織?”
似是不想說多,徐叔只是沉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出了四個字:“是第四局”
韓畫見徐叔并不想多說,本該想問的問題也只能作罷
畢竟,韓畫本就不是陰陽師,如若讓他知道了太多關(guān)于陰陽的事,恐怕他就很難全身而退了
洛音回頭,對上了韓畫的視線:“我只能告訴你的是,你們村子如今的情況,和第四局脫不了干系”
“畢竟第四局的人對于你們村子發(fā)生的事如今可是插了一腳”
“更何況,他們的目標(biāo)是你”
韓畫指了指自己:“我?”
徐叔點(diǎn)頭:“是啊,畢竟如今的你身上可是有很多靈力的”
“如果他們設(shè)局讓你死的話,你體內(nèi)的靈力就歸他們了,畢竟對于他們來說,你可是頭肥羊“
“對他們來說,你的力量很誘人吶”
韓畫一臉為難:“可是,為什么是我呢?我爺爺給我的力量,就這么強(qiáng)大?”
洛音摸了摸下巴:“不止,因?yàn)槟銧敔斔篮蟮倪@些年仍在偷偷攢靈力”
“他把他這一生的滔天靈力都傳給了你,為了延續(xù)你的生命”
韓畫低垂著眼眸,盯著地面沉默許久
這時徐叔突然猛拍腦門:“糟了!”
韓畫抬眸看著突然變慌張的徐叔:“怎么了徐叔?”
徐叔有些緊張的看著洛音:“陳彬那邊!”
洛音聽后頓時緊皺著眉毛,咬了咬手指
韓畫見狀有些焦急:“怎,怎么了?!”
洛音快步?jīng)_出去:“快,去埋陳彬的地方!”
徐叔聽后拉起韓畫跟著洛音朝埋陳彬的地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