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點了點頭然后轉頭對松田陣平說道:“陣平,咱們還是先叫班長他們過來支援吧,以免局面失控?!彼商镪嚻綄Υ吮硎举澩?。
松田陣平迅速地從兜里掏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另外三人的電話。簡短而急切的交流后,他們決定兵分兩路——由松田陣平和其他兩人先行進入這棟神秘的大樓一探究竟。
踏入大樓的瞬間,一股死寂般的寂靜撲面而來。仿佛時間在這里凝固,一切聲響都被吞噬得無影無蹤。然而,當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樓梯間響起時,那清晰可聞的回音卻打破了這份寧靜,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這座廢棄的大樓宛如一座沉睡已久的巨獸,黯淡無光且毫無生氣。四周的墻壁早已失去了原有的色彩,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色塵土,使得原本就昏暗的環(huán)境更顯壓抑和陰森。
三個人如同幽靈一般輕手輕腳地上樓,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與謹慎。松田陣平更是時刻留意著身旁的星野琉璃,生怕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就在這時,他們透過一道狹窄的門縫,瞥見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場景:只見一名有著棕色短發(fā)的男子正被緊緊地捆綁在一根生銹的管子上!
降谷零深吸一口氣,然后極其小心地推開眼前那扇搖搖欲墜的門。門軸發(fā)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聲,回蕩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屋內除了滿地胡亂丟棄的紙張外,別無他物。那些紙張似乎已經在這里躺了很久,上面布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和塵埃。只要有人稍稍走動,便能輕易地帶起一片厚重的灰塵,如煙霧般彌漫在空中。
“他好像昏過去了……”降谷零壓低聲音說道,同時緩緩向前邁步。
“而且看起來還是個外國人呢?!彼商镪嚻骄o跟其后,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盡管身處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但他依然戴著那副標志性的、萬年不離手的墨鏡,仿佛這樣就能將所有潛在的危險隔絕在外。
星野琉璃站在一旁,眼神不停地掃視著周圍,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下一秒普拉米亞就會從某個角落里竄出來一樣。她緊緊地拉住松田陣平的衣角,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濕,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啊啊啊~普拉米亞不會現(xiàn)在出現(xiàn)吧!我來這里都已經這么多年了,那些具體的劇情細節(jié)早就忘得差不多啦!嗚嗚嗚......" 星野琉璃的內心瘋狂哭泣著,聽起來讓人十分心疼。
就在這時,他們三人終于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只見那人額頭上的傷口仍在不停地往外滲出血跡,那鮮紅的顏色觸目驚心。
降谷零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那個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緩緩地抬起頭。當他看到眼前的眾人時,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縮了一下,好像見到了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
星野琉璃此時也看清楚了他的模樣,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疑惑:這人怎么看上去像是個俄國人呢?
松田陣平注意到了男人的反應,他連忙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警官證,舉到男人面前,并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請你冷靜一點,我們是警察,警察,ke i sa tsu,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為了讓對方能夠聽懂,松田陣平還特意放慢了語速,將每個音節(jié)都說得格外清晰。
男人微微頷首,用略顯生硬的俄語說道:“Быстро бежать.” (快跑。)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八f的竟然是俄語,意思是讓咱們趕快逃跑。”降谷零反應迅速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握住物品以避免留下自己的指紋。接著,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最終鎖定在了地上的一塊鋒利碎玻璃上。降谷零俯身撿起那塊碎玻璃,毫不猶豫地朝著綁住男人的繩索劃去。
與此同時,松田陣平挑了挑眉毛,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只見他從容不迫地從上衣兜里摸出一張精致的名片,然后將其遞到男人面前,調侃道:“要跑也應該是這位仁兄您先跑才對呀?!?/p>
降谷零用俄語與男人簡單交流了幾句,語速極快:“要是等會兒樓下的警察攔下了你,你就立刻把這張名片遞給他們。記住了嗎?”語畢,降谷零手上動作不停,幾下便成功地割斷了束縛男人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