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歌:那個……咱們有事好好說,先別打嘛。
竹歌: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打什么啦。
竹歌:剛剛就當(dāng)是訓(xùn)練啦,大家都忘了都忘了。
竹歌艱難地笑著,過了一會后,現(xiàn)場仍舊寂靜的很,就連那該死的蟬鳴也格外的明顯,竹歌突然感覺好尷尬,好憤怒,好想……
竹歌:喔!?。?/p>
竹歌:你打我干嘛?。?!
溫念(幻念):干嘛?干嘛?去療傷??!
竹歌:知!道!了!
竹歌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就那么乖乖巧巧地過去給宮子羽衣服一把就撕碎了。
然后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瓶膏藥,就往他背上抹,給宮子羽嚇得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干嘛。
而早就被肖年三人帶著轉(zhuǎn)移到安全地方的云為衫她們,此時正在較遠(yuǎn)處觀望呢。
她們見自己心愛的人都受傷了,正想過去,無奈這三人實在有些太倔了,除了溫念說的。
無論云為衫和上官淺怎么說,他們都跟個雕塑似的,看星星,看月亮,看地面上正在找食物的螞蟻,就是不看她們。
見軟的不行,幾人打算整點硬的試試,先是云為衫“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這三個月來,她跟云雀倒也沒有閑著,劍法不說,光是這輕功就好了不少。
但他們?nèi)齻€又哪是那么好應(yīng)付的,林南反應(yīng)極快,剛準(zhǔn)備伸手拽住云為衫,卻沒曾想,上官淺一下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林南剛想喊另外兩人來幫忙,卻沒想到,另外兩個人,一個在那邊攔著云雀,一個已經(jīng)溜到對岸去幫忙了。
因著溫念特地叮囑過,上官淺是個孕婦,不能對她動手,所以給林南整得。
恨不得像哪吒一樣,現(xiàn)場再長四只手出來先,只可惜,他只有兩只手,而這兩只手又被上官淺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硬是沒讓他碰到一點云為衫的衣角,眼看著老大讓自己看管的人就那么跑了,林南突然感覺自己離涼涼也不遠(yuǎn)了。
林南:布要啊~~~你別走啊~~~
林南有一個奇特的小毛病,平日里看不出來,但是他在情緒激動的時候,會不自覺地哭出來。
而他的聲音就會變得極其尖銳,尤其是他現(xiàn)在,這聲音簡直跟要變異了一樣,極具穿透力。
溫念聽到這熟悉的鬼叫聲,突然想起來對岸好像還有被自己遺忘了的幾人,趕緊踢了踢旁邊正在努力給金繁擦開藥的竹歌。
示意他把對面的幾人帶過來,竹歌氣憤地呲了呲牙,最后,還是老實地幫溫念叫人去了。
云為衫:羽公子,怎么樣?還疼嗎?
看著云為衫因為自己受傷,而著急得險些落淚的樣子,宮子羽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好像也沒那么疼了。
而此時,拿著大大小小的藥罐路過的宮遠(yuǎn)徵,看著宮子羽這沒出息的樣子,嘲諷地笑了笑,便又走開了。
宮子羽:你別擔(dān)心,我沒事的,就是撞到竹子的時候,受了點擦傷而已。
云為衫:那我給你上藥吧。
此時宮子羽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粉色的泡泡中,溫暖又充滿了愛情的幸福。
然而,就在云為衫碰到他衣服的前一秒,他突然驚醒,猛然想起自己的衣服剛剛被竹歌撕爛了。
這會兒披著斗篷遮擋,要是被云為衫拉下來,那自己那裸露的身體不就被……
宮子羽:不用,不用,我畢竟是男的,怎么好意思讓你給我上藥呢,再說了,怎么著也得等到成親……
看著云為衫臉上飄過的緋紅,宮子羽就知道這招有用,畢竟女孩子臉皮都薄。
宮子羽:現(xiàn)場都是男的,要不你先帶宮紫商去竹屋那邊吧,看一下她有沒有受傷。
宮子羽:雖然剛剛金繁護(hù)著她,但也不好說沒有受傷。
云為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