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事情按照他們先前所預(yù)想的逐步發(fā)展,不知為何,上官淺心中一直感到一陣陣的恐慌,感覺情況不會像他們預(yù)料的那么簡單……
三日前,赤璇給溫念傳信,點竹病危,無鋒內(nèi)部外部競相爭權(quán),但寒鴉拾叁卻始終沒有露面。
因為點竹自己的親生孩子當(dāng)年……所以現(xiàn)在的無鋒少主未立,至于這首領(lǐng)之位,最后會落入誰的手中,那還真是不好說。
……
隨后,上官淺看著這一屋子的“躺尸”,一邊用手帕捂住口鼻,一邊輕輕用扇子扇著從香爐里升起的煙,這可是宮雨徵密制的迷煙,讓他們從白天睡到晚上都不是問題。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天色也漸漸從橘黃變得昏黑,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傳來,上官淺不清楚這是喜還是憂。
沒過多久,宮遠徵第一個醒來了,想來應(yīng)該是他從小到大一直用自己的身體當(dāng)藥人,所以身體里的抗藥性不是常人能比的。
宮遠徵撐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手臂酸麻異常,他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眼前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男人,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很快,宮遠徵便聞到了從香爐里飄來的味道,這時上官淺去另一間屋子看著了,所以并沒有在這里,以至于屋內(nèi)的香味彌漫得沒有那么濃烈。
宮遠徵打開香爐,輕輕嗅了嗅,這里面燃燒著的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才讓他們昏睡至今,不過……
他拿出隨身帶一個藥瓶,將里面的液體滴了幾滴進去,瞬間,一股刺鼻的味道瘋狂的散開。
不僅迷藥的藥性被破壞了,而且因為加了薄荷水和其他的一些提神藥物,那味道聞著精神的很。
宮子羽:咳咳咳……什么東西炸了。
雪重子:嘔……
雪公子:好臭啊……誰吃臭豆腐了。
宮遠徵:你們趕緊醒醒,她們?nèi)硕疾灰娏恕?/p>
月公子:云雀呢?
宮子羽:阿云也不見了。
金繁:宮紫商也沒看到。
宮遠徵:你們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她們?nèi)ツ牧恕?/p>
不過,倒霉的花公子現(xiàn)在都沒有醒,可想而知他受到了多大的虐待。
就在這時,從側(cè)屋傳來了打斗的響聲,眾人趕緊先去查看情況,金繁還順便背上了悲慘的花公子。
上官淺來的時候,竹歌便慢慢清醒了,她感覺有點呼吸困難,并且全身發(fā)麻,手腳幾乎動彈不得,估計是溫念在她昏迷時,給她服下的那顆藥丸的作用。
但竹歌總是有辦法的,她先是用為數(shù)不多能動的手指,操控著蠱蟲爬到自己身上噬咬。
將她身上的藥性散去了一些,并且屏住呼吸,盡量減少吸入屋內(nèi)的那些迷煙。
很快,竹歌的身體便能動了,但她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在上官淺準備離開的時候,快速躍起,用隨身攜帶的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威脅道:
竹歌:你給我下了什么藥?想干什么?
上官淺:你果然是在裝暈。
不過上官淺早有防備,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轉(zhuǎn)身便將其反架到竹歌頸上,同時右腳踢向她的膝蓋。
竹歌整個人只能半跪在地上,并且上官淺還用左手快速地點了竹歌身上的穴位,令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