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魏玉表哥,說實話那天的場景并不算美。
那天魏玉表哥衣著也很隨意,甚至我們倆之間還隔了一個我娘親。
偏偏我就是這么被他吸引了。
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橫沖直撞的推開我的房門,看見我的那一刻,笑意和擔(dān)憂出現(xiàn)在同一張臉上。
魏玉姑母。
不過在看見我娘親的時候,他又收斂了很多,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安母突然想起來府中還有些事需要我去處理。
安母你們倆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安母是過來人,怎么會不明白其中彎彎繞繞,更何況魏玉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脾氣秉性她一清二楚。
若是阿寧真的喜歡他,親上加親也未嘗不可。
安母走后,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不知道他是誰,只聽見他剛才叫我“表妹”,裝暈的這段時間里,我好像聽身邊的丫鬟說過,我有個表哥叫魏玉?
應(yīng)該是他吧?
安寧表哥?
我不確定的開口,他明顯愣了一下。
魏玉你何時跟我這么客氣了?
魏玉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叫我表哥嗎?
安寧魏玉。
魏玉對嘛,這才對勁。
魏玉表哥長得好看,讓我沒忍住的多看了幾眼,在不知道第幾次偷看到時候,我被他當(dāng)場抓包。
他輕輕的用手指敲敲我的額頭,既無奈,又寵溺。
魏玉你從小身子骨就不太好,又是個膽小的。
魏玉姑母也真是的,怎么能讓你看那些腌臜東西?
魏玉給。
魏玉一邊說,一邊如同變戲法似的,大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個兔子玉雕。
小兔子雖是玉雕的,但滾圓滾圓的,憨態(tài)可掬,栩栩如生。
女孩子嘛,都喜歡可愛的東西,我自然也不例外,從他手中接過小白兔,甜甜的笑了笑。
安寧謝謝。
魏玉自家人何必說客氣話。
魏玉阿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魏玉這么多年我對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幾句話下來,原本冰冰涼的小兔子,突然變得滾燙起來,甚至有些燙手。
魏玉有些話本來想著再等等再說的,可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讓我實在是不安穩(wěn)。
魏玉阿寧,我心悅你,想娶你為妻。
魏玉照顧你一輩子,你可愿意?
我?guī)缀鹾敛华q豫的搖頭,我一個現(xiàn)代人是沒法子接受近親結(jié)婚的。
最重要的是,我和他才第一次見面,就談婚論嫁這是不是太快了些?
我將小兔子塞回他的手里,這么看看,小兔子也沒那么可愛了。
魏玉你不喜歡我?
魏玉還是說你心里早已有了別人?
安寧我大病初愈,暫時還不打算想這些。
安寧聽他們說,我是失足落水,被寒氣傷了身子,后又受了驚嚇,我現(xiàn)在腦子亂的很,你能理解嗎?
魏玉嗯。
魏玉只是“嗯”了一聲,什么都沒說,將小兔子塞回我手里后,便默默離開了。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說實話,著實有些落寞。
按理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談婚論嫁也是應(yīng)該的,偏偏我不是他心里的那個“安寧”,自然也無法和他談婚論嫁。
顏諾阿寧!阿寧!
顏諾快跟我走!今晚有煙火看!
顏諾說不定還能遇到你的意中人哦!靈隱寺求姻緣很靈的,一定不會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