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她歇下了嗎?
玄鐵宋小姐房間里的燈滅了,許是安歇了。
下屬躬身回答。
宋兮兮我舅舅今夜會來嗎?
不太正常的餅干不知道。
薄脆餅在她腦中發(fā)出“咔嚓咔嚓”的響聲,似是有人一直在掰碎餅干,或者是餅干被咀嚼的聲音。
宋兮兮餅干你在我腦中干嘛?
宋兮兮
不太正常的餅干有點無聊掰餅干。
宋兮兮我要睡覺了,真想把你吃了,不許玩了!
鮮血從手腕上滑落,染紅了桃色輕紗長裙,春畫手中的盆“哐當”掉落,水灑了一地,她頓時跑了出去,跪在了宋墨面前都嚇哭了,顫顫巍巍。
春畫不好了將軍,小姐自縊了。
不太正常的餅干宿主,舅舅來了。
宋兮兮只見一襲玄色衣角,緊接著是他擔憂緊張的眸子,身上似籠罩著烏云密布。
宋兮兮舅舅,我不愿意嫁給他。
宋墨別說話。
他的聲音暗啞,似隱忍著什么。
他的小姑娘可怎么辦?他又該拿她怎么辦?
她嬌弱,一不抓住就會從他眼前消失,或者說被無盡的大火吞噬。
——
宋墨封鎖消息,誰若是泄露出去,殺了。
他握緊佩劍,身上的壓迫感愈來愈多。
玄鐵是,屬下遵命。
春畫小姐,該喝藥了。
春畫端著藥走了進來,經(jīng)過醫(yī)治,她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沒有什么氣色,她瞧見春畫身后一抹玄色,呼喊出了聲。
宋兮兮舅舅。
春畫完全不敢看將軍,低垂著頭,她知道大將軍心狠手辣,在戰(zhàn)場上殺的人多如牛毛,是她沒有看好小姐,才讓小姐自縊,所以腿軟。
這時宋兮兮的聲音仿佛天籟之音。
宋兮兮春畫,你退下吧。
宋墨坐到她的床榻前,看到她這樣,更是令人憐惜。
他幽深的眸子晦暗不明,她觸到了他的逆鱗,寒風落霜,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圣潔的冰凌。
宋兮兮也感覺到了,但她有恃無恐,就算宋墨殺人如麻,也不會拿她怎么樣。
她就是吃準了她的舅舅。
對方眼底劃過神色不明的光。
宋墨你不愿意嫁給他,舅舅給你另尋他人,知道舅舅有多……
擔心害怕?
舅舅唯有你一女。
宋兮兮舅舅,我知錯了,我想通了,我愿意嫁給他。
宋墨不換人?
宋兮兮不換人。
宋墨那你尋短見!
宋兮兮我知錯了,舅舅要罰我認。
宋墨我何時罰過你。
見她面色憔悴。
宋墨罷了,先喝藥。
他的眉輕輕蹙起,將琉璃碗端了起來,勺子輕輕舀起湯藥遞到她嘴邊,她眼眸一眨不眨喝下了藥。
宋兮兮舅舅,把藥直接給我。
宋兮兮端過湯藥一飲而盡,對方的大掌絲帕輕輕給她擦拭嘴角,她忽地握住對方的大掌,感覺到掌中的灼熱,和掌中的薄繭。
宋兮兮舅舅在我小時也是這么照顧我。
宋墨你小時可比現(xiàn)在乖巧多了。
他的聲音不冷不熱。
小姑娘衣襟稍稍滑落,落入眸中一片雪白,薄如蟬翼的抹胸,玲瓏有致,小姑娘妖嬈嫵媚入骨三分,似是狐貍精。
宋墨收回眼神,他想到哪里去了,她又不是青樓的浪蕩女子,而是他養(yǎng)大翩然起舞的小薔薇。
不太正常的餅干逼瘋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