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恩齊然后最重要的是，她有去雨國的去程，但是沒有回程。

曹恩齊我在泠星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T恤，上面印著一個大寫的T，上面寫著“今天睡地板，明天當(dāng)老板”，反正就是各種洗腦自己的話。

曹恩齊什么“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石凱想要先成功，就得先發(fā)瘋唄。

曹恩齊對。

沈泠只是輕輕笑著，開始解釋：

沈泠我去了雨國，到了以后發(fā)現(xiàn)，進了這個詐騙集團。

沈泠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每天逃跑，跑了以后就被抓回來，一直被打，然后就服軟了，麻木了。

沈泠就覺得先活下去，就在這里開始干。

沈泠說著說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沈泠結(jié)果咱從小學(xué)習(xí)就好，一學(xué)就會。

沈泠第一個月就干成了這個，銷冠，以后每個月都是銷冠。

幾人都笑了起來，何運晨調(diào)侃道：

何運晨發(fā)現(xiàn)干得不錯，一發(fā)不可收拾。

黃子弘凡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天賦型選手。

石凱看不下去了：

石凱你是覺得自己很驕傲嗎？干這事。

沈泠捂著臉有點不好意思的笑：

沈泠很慘，太丟人了。

沈泠很慚愧，但是也很可憐。

曹恩齊拿了下一個線索出來：

曹恩齊還有什么T園園區(qū)工資流水清單。

曹恩齊在沈泠的黑色T恤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T園區(qū)員工工資流水清單。

曹恩齊之前寫著是考勤次數(shù)0，然后拒絕配合。

曹恩齊之后全勤開始，從五千慢慢一直往上漲，最后合計是掙了整整一百萬。

曹恩齊還有什么工作要點。

沈泠房間桌上的本子里記了工作要點。

曹恩齊Top1，頭像篩選，降本增效。Top2，百變?nèi)嗽O(shè)，量身打造專屬劇本。Top3，夸就完了。

曹恩齊你就是不止洗腦自己，你還要洗腦別人。

沈泠這個其實是我們傳銷（詐騙）的一個套路。

沈泠它分為三步，第一步是篩選頭像。

沈泠頭像如果是這種風(fēng)景的，就代表他是有實力。如果是跑車的，就代表他愛慕虛榮，多給甜頭就能拿下。

黃子弘凡你在這教我們……

何運晨笑了起來，接上了黃子弘凡的后半句話：

何運晨如何洗腦別人？

沈泠笑著擺擺手：

沈泠科普科普，就別被騙。

黃子弘凡好好好。

黃子弘凡來來來，你好好科普，我們認真聽。

石凱那用卡通頭像的怎么說？

沈泠一本正經(jīng)：

沈泠卡通頭像，pass。

石凱那用自己動物塑當(dāng)頭像，然后好幾年……四年，四年沒換頭像，怎么說？

沈泠明顯愣了一下：

沈泠那也pass。

石凱噢了一聲，眼睛慢慢的垂了下來。

沈泠心里明白，他說的是自己。

當(dāng)年沈泠離開的時候誰都沒告訴，除了周峻緯早就猜到，還有前一天晚上知道的郭文韜，其他人她一個也沒有說。

石凱是在看到微博熱搜時才知道沈泠發(fā)了離開的聲明，雖然她說的是去國外讀書深造，沒有明確的說退圈，但是從那之后她就再也沒有發(fā)過一條微博和朋友圈等動態(tài)，電話也打不通，發(fā)消息也根本不回，完全查無此人。

沈泠的微信頭像是個狡黠的笑著的火狐，那四年里石凱不知道多少次點開她的頭像，翻看兩人當(dāng)初的聊天記錄，或者給她發(fā)消息，但是沈泠一次也沒有回復(fù)過。

她的朋友圈沒有鎖，但也再也沒有更新，個性簽名是“不要來找我”，石凱明白這句話是對他們說的。

沈泠是個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