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接下來是超級大片,求求各位了,來點小鮮花評論加打賞?!?/p>
“轟!”這一聲巨響,仿佛一道天雷直直劈在戴華斌的頭頂,震得周遭空氣像是被重錘敲打的銅鑼,嗡嗡作響。
黑尺裹挾著蕭隕積攢多年的憤怒,在戴華斌驚恐到五官都扭曲變形的注視下,毫不留情地朝著他腦袋砸去,那股狠勁,就像是要把戴華斌從這個世界徹底抹去。
剎那間,戴華斌的眼瞳瞪得幾乎要掉出眼眶。
緊接著,一聲清脆又驚悚的“咔嚓”聲傳出,他的頭骨就像被巨力碾壓的薄脆餅干,深深凹陷下去。
場面簡直不忍直視,讓人頭皮一陣發(fā)麻,就好像被千萬只螞蟻同時啃噬。
瞧見戴華斌逐漸沒了生機,蕭隕心中的怒火卻依舊熊熊燃燒,好似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
他雙眼布滿血絲,紅得猶如燃燒的炭火,將玄重尺隨手往一旁一插,那動作帶著幾分狠戾與決絕。
隨后,他高高舉起拳頭,此刻的他,完全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像個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鬼,瘋狂又恐怖,對著戴華斌的尸體再次狠狠砸去。
每一拳落下,都帶起呼呼風聲,那風聲里裹挾著他過去十多年所遭受的所有冷眼、嘲笑和欺負,仿佛要通過這拳頭,把這些痛苦一股腦兒地發(fā)泄到戴華斌身上,讓他在死后也不得安寧。
“戴華斌,若不是你,我母親怎會含恨而終!”
“當年就是你,派人將我母親打成重傷,讓她纏綿病榻,最終抱憾離世?!?/p>
“這筆血債,今天就是清算的時候!”
蕭隕一邊瘋狂攻擊,一邊怒吼,那聲音從他牙縫中擠出來,充滿了無盡的怨憤,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詛咒,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隨著他的拳頭不斷落下,戴華斌胸口的肋骨像是被狂風吹折的枯樹枝,“咔嚓咔嚓”盡數(shù)斷裂,化為粉末。
緊接著,戴華斌面色漲得猶如熟透的豬肝,大口大口夾雜著內臟碎末的鮮血從他嘴里狂噴而出,濺得蕭隕渾身都是。
此刻的蕭隕,活脫脫就是一個從血海地獄中走出的復仇使者,周身散發(fā)著讓人膽寒的氣息。
“我這十多年所受的屈辱,今天都要從你身上討回來!”
這種深入骨髓的仇恨,對于蕭隕來說,只有用仇人的鮮血才能徹底洗凈。
哪怕此刻他母親奇跡般復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繼續(xù)揮拳,因為有些傷害,早已刻在心底,成為永遠無法磨滅的傷痛。
“這一拳,是為我死去的母親!”
蕭隕每出一拳,便怒吼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森林里回蕩。
像一道道炸雷,震得周圍的樹葉簌簌掉落,鳥獸四散奔逃,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這一拳,是為我這些年受的屈辱!”
一拳又一拳,每一拳都飽含著他積攢多年的憤怒,戴華斌在他的瘋狂攻擊下,早已變得血肉模糊,面容扭曲得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就像是一團被隨意踐踏、揉捏的爛泥,任人宰割。
就在這時,森林不遠處,三道身影風馳電掣般在林間穿梭,前面一道,后面兩道,那速度快得就像三道黑色的閃電。
他們像是嗅到了血腥味兒的鯊魚,朝著這邊飛速趕來。這三人,兩男一女,正是馬小桃、言少哲與玄老。
馬小桃之前就跟在蕭隕身后不遠處,看到戴華斌發(fā)射的信號后,立刻腳底生風,加快速度趕了過來。
那模樣,就像生怕錯過一場世紀大戰(zhàn),錯過了就會后悔一輩子似的。
“蕭隕,史萊克學院的人來了,趕緊撤!這家伙已經死得透透的了,再打下去,真就成一灘連親媽都認不出的肉醬了?!?/p>
又是一拳重重砸在戴華斌深深凹陷的胸膛上,突然,藥老的聲音在蕭隕心中響起。
藥老憑借著強大的靈魂感知力,早就察覺到有三個人正飛速靠近,兩個實力強勁,一個稍弱,他們身上散發(fā)的氣息。
或低沉壓抑,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
或激昂暴躁,就像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其中還夾雜著濃烈的敵意,仿佛一群饑餓的惡狼,馬上就要把蕭隕生吞活剝。
蕭隕聽到這話,立刻停手,雙眼微微瞇起,眼神冷得像萬年不化的寒冰,沉聲道:“老師,等下他們要是想強行留下我,就麻煩你出手相助了?!?/p>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但隨時準備拼命反擊的孤狼,渾身散發(fā)著危險又致命的氣息,仿佛在警告所有人,別輕易招惹他。
“嗯,你放心,我要保你離開,史萊克學院還沒人能攔住咱們!”
藥老輕輕嘆息一聲,聲音沉穩(wěn)有力,像是給蕭隕注入了一劑強心針,讓他慌亂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蕭隕淡漠地瞥了眼戴華斌那已經不成人形的尸體,似乎還不解恨,又狠狠踹了一腳,那一腳帶著無盡的厭惡與憤怒,仿佛要把戴華斌踹進十八層地獄。
然后手掌一吸,旁邊的黑尺便穩(wěn)穩(wěn)落入手中,接著手掌一翻,熟練地將黑尺再次插在后背,動作一氣呵成,盡顯高手風范。
“他們還沒趕過來,能不暴露身份就先藏著?!?/p>
蕭隕望向不遠處,從魂導器中取出一件碩大的黑色袍子,迅速套在身上。
在黑袍的遮掩下,他的容貌被完全遮住,就連那略顯單薄的身形也消失不見,整個人就像融入黑暗的幽靈,神秘又危險,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在這片森林之中。
就在這時,遠處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如同一顆劃過夜空的流星,帶著熾熱的氣息飛速射來。
那速度快得竟然在空中留下了數(shù)十道殘影,殘影就像一串燃燒的火焰尾巴,十分奪目。
正是馬小桃。
她一看到戴華斌那血肉模糊的尸體,頓時眼瞳猛地一縮,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愣在原地,顫聲道:“蕭隕死了???”
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世界末日,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馬小桃先是看了眼戴華斌那極度扭曲的面容,那面容已經爛得像一團模糊的血肉,根本分辨不出是誰。
然后緩緩抬起頭,望向不遠處的黑衣人,聲音剽悍又狂野:“是你殺的他?”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獅,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隨時準備撲上去撕咬敵人,為自己心中認定的“死者”報仇。
“他該死!”蕭隕聲音冷淡,簡短的三個字,卻透著無盡的寒意,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人聽了渾身發(fā)冷。
“他要是死了,我去哪兒找那個冰屬性魂師?我身上這邪火的問題,誰來幫我解決?你也別想活!”
馬小桃大喝一聲,兩黃兩紫兩黑六枚魂環(huán)從她腳下急速盤旋升起。
同時,紫紅色的火焰像噴發(fā)的火山,從她體內洶涌而出,周圍的空氣瞬間被扭曲,就像一塊被大力揉皺的布,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下變得扭曲、變形。
很明顯,馬小桃認錯人了,她以為躺在地上的是蕭隕,畢竟戴華斌的臉已經爛得認不出來,而蕭隕又被黑袍裹得嚴嚴實實,就像一個神秘的黑袍使者。
“第二魂技,浴火鳳凰!”
“第三魂技,鳳翼天翔!”
下一秒,馬小桃身上的第二、第三魂環(huán)光芒大放,濃烈的金紅色火焰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她身上洶涌爆發(fā)。
只見她背后雙翼猛地一拍,整個人像一枚燃燒的炮彈,朝著蕭隕暴沖而去,那氣勢。
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讓這片森林變成一片火海。
“老師,把你的力量借我一用?!?/p>
蕭隕見狀,立刻低喝一聲,此刻的他,就像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勇士,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無畏,毫不畏懼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
半空中,馬小桃的雙腿同時亮起金色光紋,一圈圈金色光芒在她身上流轉,緊接著,兩道金紅色的火焰從她腳底噴射而出,她整個人速度更快了,簡直就像火箭發(fā)射,朝著蕭隕瘋狂撞去,那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根本來不及躲避。
“第五魂技,鳳凰穿云擊!”
突然,馬小桃身上的第五魂環(huán)光芒閃耀,一股紫紅色的火焰在她掌心迅速凝固,然后在某一刻。
開始急速旋轉起來,速度快得讓人眼睛都跟不上,最后帶著劇烈的呼嘯聲,像一枚追蹤導彈,朝著蕭隕暴轟而去,那呼嘯聲仿佛是死亡的號角,宣告著戰(zhàn)斗的激烈。
看著那飛速射來的紫紅色火焰,蕭隕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增強體內紫火的絕妙辦法。
只見他臉龐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閉上雙眼,那模樣,就像一個發(fā)現(xiàn)寶藏的探險家,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轟!”下一秒,紫紅色火焰重重轟在蕭隕身上,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仿佛一顆炸彈在耳邊爆炸,震得周圍的樹木劇烈搖晃,地上的塵土飛揚。
一道道能量漣漪以爆炸點為中心,猛然向四周擴散,把原本寂靜的森林震得地動山搖,樹木搖晃,鳥獸驚飛,整個森林瞬間陷入一片混亂。
“不好,是小桃!玄老,快!”
不遠處,言少哲感受到這股狂暴的火屬性能量氣息,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急忙對著身旁的玄老急切喊道。
此刻的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在原地不停地踱步,恨不得立刻飛到馬小桃身邊。
………
“第六魂技,鳳凰流星雨!”
空中瞬間出現(xiàn)一團團紫紅色火球,就像一顆顆燃燒的流星,帶著毀滅的氣息紛紛隕落。
而且,每一顆流星都像長了眼睛,精準地朝著蕭隕所在的位置急速射去。
當它們即將接近蕭隕時,竟然一個個幻化成火鳳凰的形態(tài),在高亢的鳳鳴聲中驟然加速。
那場面,簡直像一場華麗又危險的煙火表演,只不過這煙火,帶著致命的危險,仿佛是來自地獄的火焰,要將一切都吞噬。
“轟!”十數(shù)顆紫紅色火焰流星幾乎同時落在蕭隕身上,在接觸的瞬間,轟然爆炸開來。
兇猛的能量爆炸,化為一道道強大的能量漣漪,朝著周圍瘋狂擴散,周圍的樹木被這股力量連根拔起,碎石飛濺。
仿佛世界末日來臨,整個森林都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下顫抖、崩潰。
“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馬小桃看著面對自己第五、第六魂技卻絲毫不抵抗的黑衣人,一臉疑惑,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人不安,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正在緩緩拉開一場更大風暴的序幕。
下一秒,馬小桃猛然抬起頭,目光望向那漫天火焰之中。
緊接著,她發(fā)現(xiàn)在那紫紅色火焰的中央,竟然有一道黑色身影若隱若現(xiàn)。
馬小桃的魂力已經達到六十七級,就算是一名魂斗羅來了,也不敢輕易硬抗她的鳳凰邪火。
然而,此刻在那紫紅色火焰籠罩的地方,一道黑色身影正緩緩浮現(xiàn),正是蕭隕。
隨著蕭隕身影的出現(xiàn),周圍彌漫的紫紅色火焰,竟然像被黑洞吸引一樣,猛然朝著他體內暴涌而去。
此時的蕭隕,身體就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焰漩渦中心,周圍燃燒的紫紅色火焰瘋狂地往他身體里灌注。
由于他吸收的速度實在太快,導致他身體上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焰氣旋,而氣旋的中心,正是那神秘的黑袍少年。
那場景,就像一場瘋狂的火焰盛宴,蕭隕則是這場盛宴的主宰,所有的火焰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為他所用。
伴隨著這般近乎貪婪的吞噬,周圍彌漫的紫紅色火焰越來越淡薄,到最后,竟然被蕭隕完全吞噬殆盡。
當最后一縷紫紅色火焰消失時,蕭隕的身影終于徹底清晰地顯現(xiàn)出來。
在他身體表面,附著著一層薄薄的森白色火焰。
像一件神秘的鎧甲,將他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讓他看起來既神秘又強大,仿佛是從火焰中誕生的戰(zhàn)神,散發(fā)著讓人敬畏的氣息。
“味道真不錯,我體內的紫火又精進幾分了?!?/p>
“臨近離開,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送我這么大一份禮,感謝感謝?!?/p>
蕭隕伸了個懶腰,舔了舔嘴唇,笑瞇瞇地說道,那輕松的語氣,就像剛剛享受了一頓美味大餐,而不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zhàn),仿佛這場激烈的戰(zhàn)斗對他來說,只是一次輕松的歷練。
馬小桃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眼中滿是驚恐,怒喝道:“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竟然敢強行吞噬我的鳳凰邪火?”
她被這鳳凰邪火折磨得死去活來,而眼前這人卻像喝水一樣把邪火吞了,這讓她一時之間實在難以接受,就像三觀被徹底顛覆,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與震驚之中。
就在這時,藥老的聲音在蕭隕心中再次響起:“蕭隕,趕緊離開,史萊克學院的那兩個老家伙趕過來了。他們人多勢眾,一旦被拖住就麻煩了?!?/p>
藥老的聲音中透著焦急,像一陣急促的警鐘,不停地在蕭隕耳邊敲響,催促他趕緊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蕭隕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不再停留。
腳掌猛地一踏地面,身體微微一顫,森白色的羽翼從背后彈射而出。
整個人像一顆出膛的炮彈,朝著史萊克城的反方向瘋狂逃竄。
那速度,快得讓人只看到一道殘影,仿佛他從未在這里停留過,只是一陣風,匆匆而過。
“想跑?。俊瘪R小桃見狀,剛想追擊,黃白兩道流光從天而降,落在她面前,正是言少哲和玄老。
言少哲看著地面上那血肉模糊、筋骨寸斷的尸體,瞳孔猛地一縮,把一個大活人打成這樣,得有多大的仇啊?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死者胸口紋著一個綠色的小怪物標志,那可是史萊克學院學員的象征。
這意味著學院的學員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殺害,這讓他感到無比震驚與憤怒。
玄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怒道:“小桃,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壓抑的怒火,仿佛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fā)。
馬小桃愣了一下,道:“玄老,我來的時候蕭隕就已經被人殺了,兇手往那邊跑了?!?/p>
她一邊說,一邊指著蕭隕逃跑的方向,臉上帶著一絲慌亂與疑惑。
“什么?你說蕭隕死了?”
玄老看著地面上那具殘破不堪的尸體,頓時感覺脊背發(fā)涼。
然而,隨著他釋放出龐大的精神力探測,臉色驟然大變,顫聲道:“死…死的這個人,他…他不是蕭隕,是戴華斌!”
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東西,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言少哲聽到這話,大吃一驚,神色慌張地問道:“玄老,你說什么?地上躺著的是戴華斌?小桃,到底誰死了?”
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驚到了,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震驚的狀態(tài)。
“?。康厣线@個是戴華斌?我…我也不知道到底誰死了。”
馬小桃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解釋道:“我去找蕭隕的路上,剛好看見他出城往這邊走,然后我就跟了過來,來的時候這具尸體就已經躺在這兒了。”
她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臉上滿是困惑,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言少哲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戴華斌可是白虎公爵戴浩最疼愛的小兒子,他如今死在史萊克學院,這事要是傳出去,學院的聲譽可就全毀了。”
他的臉上滿是憂慮,仿佛已經看到了學院陷入危機的畫面,各種負面新聞鋪天蓋地,學院的未來一片黑暗。
“我們必須抓住這個兇手,否則,這事兒會影響史萊克學院和白虎公爵府的關系,甚至可能導致和星羅帝國交惡。”
言少哲越說越激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仿佛在指揮一場戰(zhàn)斗,試圖抓住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兇手。
“混蛋!究竟是誰,竟敢殺我史萊克學院的人?!?/p>
玄老聞言,怒目圓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瞥了眼言少哲,發(fā)出一聲怒吼,顯然已經被徹底激怒。
緊接著,兩黃兩紫四黑一紅九枚魂環(huán)從他腳下盤旋升起,他直接釋放出自己的武魂饕餮神牛。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氣,對著言少哲喝道:“追!”
那氣勢,就像一位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將軍,勢不可擋,仿佛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他抓住兇手的決心。
下一秒,玄老朝著馬小桃所指的方向瘋狂追去,言少哲也緊緊跟在后面,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森林深處,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和那具恐怖的尸體,訴說著剛剛發(fā)生的激烈戰(zhàn)斗。
那片狼藉的戰(zhàn)場,仿佛是一個無聲的證人,見證了這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對決。
……
茫茫綠林,放眼望去,幾乎全是一望無際的綠色,仿佛一片綠色的海洋。
目光眺望遠方,似乎看不到盡頭,讓人感覺自己在這廣袤的森林中是如此渺小,就像滄海一粟,微不足道。
蔚藍的天空之上,一道黑色人影如閃電般狂猛飛掠而過。
巨大的風壓,直接把茂密枝葉壓出一道淺淺的綠痕,就像一把無形的刀在綠色的畫布上劃過。
僅僅過了片刻,綠痕就被吹拂而來的微風輕輕撫平,仿佛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幻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就在這道黑色人影飛掠過后不久,又是兩道。